「秦鑷,你確定她們是居葉鎮的姑娘?」屋內一片漆黑詩嵐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況,只能听到從里面傳出一聲沙啞的聲響。
「是的少爺,听綾香閣的花姨說她們是因為父母雙亡才被迫謀身的。」
听到疤痕男人的回答,屋內靜了很久,又突然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那為什麼…那個穿青衫的女人會武功呢?!」
聞言,本是沉寂地站在一旁的江婷突然放大了瞳孔,跟著,便是不容置信地看向詩嵐。而詩嵐心中也同時一疙,心中一震。
如今,她與江婷的想法一樣,屋內的人並沒有出來,也沒有看到她們,何以能知道江婷穿的是青色的衣衫,又何以能那麼清楚地判斷出江婷會武功?!
這屋內所謂的少爺可能還是個她們難以應付的人物。
听到屋內人的質問,疤痕男人忽地瞪大了眼楮望向一旁的江婷,表情也瞬間變得有些猙獰起來。
詩嵐見狀,急忙「噗通」跪了下來,裝作柔弱地說道,「阿婷…是因為怕我被欺負…才…才練的功夫,請不要責怪她,何況我們並不知道少爺…少爺的忌諱……請…請少爺……原諒我們吧。」
「姬……」江婷見狀,著實有些嚇了一跳,但當她到詩嵐下跪的時候,眼神中卻孕育出一絲莫名地酸意,名字還未月兌口,竟也咬著唇跪了下來。「江婷並不是有意冒犯少爺,若少爺生氣的話,江婷便立即自廢武功。」
什麼,听到江婷的應答,詩嵐便想急忙扭頭阻止,但右手還未伸出,便見著江婷一掌打在了自己身上,掌落,一口鮮血隨即吐在了蒼白的石階之上。
詩嵐急急地跑了過去一把撐住了搖搖欲墜的江婷,心中有些疼痛,皺著眉頭說道,「你怎麼這麼傻!」
但是似乎情況並非是詩嵐所想的那樣,當江婷將眼神對上了詩嵐的眼神,她嘴角輕抿,竟低聲地笑了笑說,「放心,這只是表面上的而已。」
聲音很小,只可以讓詩嵐听得清楚到。
詩嵐聞言心中了然,便將本是在眼眶里打轉的淚水一下子擠了出來,回頭便是怨念地看著那個疤痕男人,語帶憤怒地說道,「這下總該滿意了吧。」
疤痕男人見詩嵐用如此憤怒的眼神看他並沒有轉變什麼神情,只是轉身叩首,對著屋內的人說道,「少爺該如何處理?」
「將她們帶到偏房休息,明日听我安排。」屋內的人沙啞出聲,但至始至終都並未有出來的意思,而木門也再次被和上了。
這樣的舉動越發地讓詩嵐產生了懷疑,總是覺得其中一定有什麼蹊蹺,一種想要看看屋內人的真面目的沖動極力地佔據著她的腦海。
「走吧。」傷疤男人站了起來,皺著眉頭看了看石階上殘留的血跡,繼而起身向右邊走去。詩嵐扶著江婷跟了上去,直到走到了走廊的盡頭,她仍是有些好奇地回頭張望了一下。
這一望,竟然讓詩嵐的心更是上懸了一層。
她竟然看到,從那間屋內突然跑出來一只全身雪白的狐狸,它在石階處停住,繼而蹲子伸出狹長而鮮紅的舌頭一口口舌忝舐著石階上的血跡。
而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那扇用檀木制成的木門,從關上的那一刻,竟未曾再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