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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宋波又一次的擦了擦汗。這回事冷汗。真的被嚇到了。這主要是程懷碧出現的太突然了。一下子就嚇的在場眾人都出汗了。不過宋波還是很高興。因為對方真的還是很在乎自己的。起碼從她的表現來看,還是對和宋波之間的感情十分的忠貞的。
「你出現的太突然了。下了我一跳。」宋波看似面白無力的說道。
「對不起啦。人家沒想到嗎。再說了,人家開心才會這樣的嗎。難得你還記得來找我,這十幾天你就和風一樣,消失不見了。剛見你能不激動麼?」程懷碧總是很有理由,也許我們本身都這樣,在被人說的時候總是很多的理由。不過程懷碧的嘴更加直接罷了。
「我也沒辦法啊,你不是說我得听你父親的話麼?我得努力啊。不然我不得進牢啊?」宋波倒也直接。不過這兩個人都只顧得說話並沒有注意身邊還有很多別的人呢。也許正像是很多人初戀的時候一樣。基本上不怎麼估計身邊的人。自己總是一下子就沉浸到兩個人的小圈子內的幸福。旁若無人的相互秀著甜蜜和愛情。現在街上還時不時的看著這樣的年輕人在街上接吻,擁抱(筆者︰我曾經也是,你有莫有?)。
不過宋波的那句努力將旁邊正要走的程裴氏給留下了。因為她並不知道自己丈夫讓程懷碧告訴宋波給他打刀的事情。在程懷碧跑出家門的那時候她剛接待完皇後。于是我們曾經的裴皇後,現在的宿國公夫人就大大方方的站在旁邊豎著耳朵听著那對小情人說情話。
「我爹讓你听話,你就听話啊?我在你心里還不如我爹麼?」程懷璧嘴上鬧脾氣,可是從她那溫柔的眼中可以看出來,她心里還是很滿意的。(請記住我們的網址)畢竟宋波努力,還是為了自己。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那個不是你說的麼?要是別人說的,你覺得我會听麼?」宋波嘴忽然間厲害了。竟然會拍馬屁了。難道說戀愛的男人都自動的嘴會變厲害?不過宋波這一句話將我們的女豬腳,給說的面紅耳赤。低著頭左搖右晃的,就是不說話。
宋波那里也只是干瞪著眼看著。此時無聲勝有聲。當程裴氏感到無聊正要走的時候。
「那把刀我打完了。絕對是一把完美的戰刀。」宋波在自己的未來丈母娘要走的關鍵時刻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刀?」「打完了?」兩個女人同時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嗯。刀打完了。而且絕對是寶刀。」宋波直接將倆個人的話合二為一了。誰讓他們母女兩個人聲音相差的不是很多呢。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快點」程懷碧是個武將對刀子十分的敏感,當然再加上小兒女姿態在宋波的面前說著要看刀子。給旁人的感覺就是很怪異。所以那些下人都是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就連程裴氏都是一陣抖擻。
「好。看好了。」宋波將插在自己腰間的那把刀拿了出來。刀還沒有出鞘。就被人鄙視了。
「這是刀麼?怎麼這麼彎啊?你不是拿把胡刀糊弄我?」程懷碧不樂意了。刀講究的就是直,擰著不彎。可是宋波拿來的這把刀怎麼看都是彎的。沒錯宋波拿來的這把刀是苗刀。所謂的苗刀,顧名思義就是長得像禾苗一樣的刀。在宋明時期這也是十分常用的好刀。不過宋波打造的刀,緊緊好用是不足以形容的。
「這可是我的新創」宋波臉都不紅。「這是苗刀。知道麼?你走的那天我的手被稻草葉給割傷了。我才發現,原來有了這樣的弧度之後,柔弱的稻草都可以傷害人。所以才學那些稻草的樣子,做成禾苗的樣子的刀的。這絕對是利器寶刃我們可以試試」宋波對自己的刀有著絕對的信心。當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編出一個被稻草割傷的借口,也證明宋波的頭腦很好使,也很瘋狂。雖然有人說天才和瘋子只是一線之隔,宋波很顯然在這條線的右邊他不是天才。
「是麼?真的是寶刃?」程懷碧還是不信。主要是她受的教育告訴她,刀一定要直的。
「我怎麼能騙你呢。」宋波嘴里不斷地向著自己喜歡的女人訴說著衷心。
「好我信你了。阿福,去那十卷草席。我要試刀。」程懷碧一把搶過宋波手上的刀。雖然她信得過宋波,但是她信不過這把刀。雖然信不過這把刀就是信不過宋波。不過她可不這麼想。畢竟橫刀是這個世界上現有的所有刀中最強大的刀。她要看看這把刀時不時能夠搶過橫刀。
這個時候,程懷碧的母親,程裴氏也來了精神,只是看著自己女兒手里拿的那把刀。心里卻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宋波的那把刀確實一般,白木刀鞘,黑布裹的倒把,尾部並米有常用的繯首之類的裝飾,而是一個祥雲的形狀。外表來看,這把刀連普通都算不上,只能說是寒酸。她要看看宋波到底能打出什麼好刀來。
時間不長,僕人們拿來了十卷草席。這草席一般來說都是試刀常用的東西,用刀來砍鐵的都是傻子。沒有一種刀砍鐵是不卷刃的。當然砍熟鐵絲就例外了。事實上大部分到都可以砍斷熟鐵絲不卷刃。所以現在大部分鑄劍師都會用草席來試刀,好刀是可以一刀砍斷四卷草席的。而且刀面上一點砍過東西的很久都沒有。
這十卷草席分成三隊。兩隊三卷,一隊四卷。
程懷碧拿著刀來到草席旁邊。輕輕的將那所謂寶刀,拔出鞘。只見刀左面上的刻著‘幽州宋’的刀銘,而右面則刻著‘劈空斬月’四個字。很顯然宋波管這把刀叫做斬月刀。被形容斬月足以說明這把刀的鋒利。
當刀拔出來的時候,在場的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院子里面的溫度直接下降了兩攝氏度(筆者︰為了刀,只能這麼夸張)。程懷碧感覺自己的汗毛都已經直立起來了。這把刀太寒冷了。對,是的,是寒。這樣的刀一般都是用寒鐵打造的,听說有人用九幽之泉的泉水淬火也可以得到這樣的刀。不管怎麼說,首先從懾人這一點來看,這把斬月,也已經是極品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把刀是彎的。
「咳」程懷碧沒有過多的看這把刀,因為在好的刀還是要看效果的。她用了很大的力氣向著草席砍去。不過結果卻是她被自己給甩了一個跟頭。她整個刀都沒有砍到任何東西。于是我們的程大小姐,坐在地上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她感覺自己這回丟人丟大了,還是在宋波的面前。不過四周並沒有什麼笑聲。因為他們都愣了。包括宋波。因為他們都看見那把刀從草席中間砍過,可是那草席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程懷碧還一直以為自己沒砍到呢。當她正要哭的時候(女孩子總是有莫名其妙的脆弱)。
宋波來到了草席的旁邊,沖著草席輕輕的一吹。奇跡出現了。那草席就好像是坐滑梯一樣。向著左方滑了下去。斷面十分的正氣,而且還隱隱的泛著光澤。如果是金屬的話,這個斷面肯定是能當鏡子照的。不過還好。這是稻草。
「哇」院子內一片倒吸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