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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下留甲」在花園門外一個男高音大聲的叫道。
程懷碧瞬間的將那把刀回刀鞘,並且,將刀藏到身後。自己做成淑女狀。好像之前什麼都沒有做過的樣子。
當然那副明光甲也好像沒有被動過的樣子。宋波和程懷碧兩個人開始好好地聊天。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而這里也只剩下了宋波和程懷碧兩個人,之前在程懷碧砍鐵甲的時候,程裴氏就已經走了。當程懷碧準備砍這副明光甲的時候,那些僕人就已經跑開了。怪不得宋波覺得那副鎧甲眼熟呢。原來那是程處默的鎧甲,那些僕人一下子就被嚇的跑光了。宋波一直的注意力都在那里想著那副明光甲為什麼那麼眼熟。沒有注意到周圍人都跑了。等到程處默一聲大喊。他才發現問題的嚴重性,只能配合程懷碧演一下風花雪月。
不一會兒,程處默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一看那鎧甲還是完好的樣子,而宋波他們兩個人正在聊天,一副沒有事情的樣子。
「妹妹,你沒有砍我的鎧甲?啊?」程處默對于自己的那個妹妹還是比較害怕的。雖然自己的寶甲可能被害了。可是他還是那麼的客氣。
「啊?哥哥,你是說你的明光甲麼?沒有啦。*這把刀是宋波送給爹爹的。我這麼乖,怎麼可能用爹爹的寶刀來砍你的寶甲啊?放心啦你的寶甲不是沒事麼?還好好的在哪里放著呢。人家可沒有動哦。」程懷碧說完還在那副鎧甲上拍了拍。
程處默一看那鎧甲沒有任何傷處。還好好的在哪里放著光。然後就像是老娘看見了死里逃生的孩子一般。一下子就撲到了鎧甲上,好像是守財奴守著自己的金銀一樣。又好像是情人在相互訴說著情話。
宋波和程懷碧兩個人則橫著身子,慢慢的挪了出去。當他們兩個剛出花園的門口的時候。就听見花園里面傳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叫外帶著哭聲︰「程懷碧,我要到父親那里去告你。竟然破壞我的寶甲……」後面還說了很多,不過程懷碧是听不見了,因為她和宋波兩個人早跑到前堂了。
「你為什麼要砍斷你哥哥的那副明光甲啊?他好像真的很傷心的樣子啊。」宋波還是不明就里。
「哼,誰讓他以前連模都不讓我模一下的。我就給他弄壞掉。讓他在顯唄」程懷碧還說一臉的恨恨。
「他不讓你模一下?什麼意思?」
「這話就長了,十年前,快成年的時候父親送了那副明光甲給他。當時人家不錯才是七八歲的小女孩。就是很羨慕而已,只是想要伸手模模而已。可是那個可惡的程處默竟然竟然打掉我的手,還說模壞了怎麼辦?哼。這回我就讓它真的壞了。讓他不讓我模。哼」程懷碧依舊咬牙切齒手上攥著小拳頭一臉憤憤的樣子。
听到這句話的時候,宋波已經渾身是汗了。這個女人真的太可怕了,十年前的事情。竟然記恨到現在。而宋波以後還要和這個女人生活在一起……
冷汗就好像是泉水一般給宋波洗了個澡。
「你不是?這麼久了還記的?」
「當然了,我最恨看不起我的了。所以從那天開始我就苦練武功。七年。知道麼?在三年前我終于是整個京城勛貴子弟的噩夢了。哇 。一想起來我就爽。」程懷碧因為恨忘記了自己身邊的宋波。宋波是她喜歡的男人,每個女人都希望見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給自己喜歡的男人不是麼?可是她忘了。太悲催了。
「哦,」宋波又是一個冷戰。然後忽然的向後一個猛跳。「啊,今天我還有事情,這個,就不打攪了。先回家準備一下過年的事情。好?這個程娘子。」宋波想先躲遠了在說,主要是這個程懷碧太可怕了。其實愛情也是這樣,起碼宋波的愛情不過如此,他喜歡的雖然不一定要柔弱,可是這麼可怕的女人還是遠離為妙。起碼宋波也要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這個女人了。也許自己的愛情太不可思議了,當然宋波只是暫時的被嚇壞而已。
「走?為什麼啊?先別走,吃了午飯再走。」程懷碧還沒發現自己的錯誤所在。
「哦。這個,那個,我的兩個兒子還在家等我教訓呢。」宋波隨便抓了個借口。
「那也不急于一時啊。人家還沒和你聊夠呢。先等會。過一會我爹爹就回來了。見了我爹爹再說嘛。」程懷碧很顯然還有別的事情要說,不過宋波並不知道。
「哦,程老國公要回來麼?那是該見見的。」宋波還是比較想要見見這個帝國高層的。畢竟他只是個小商人。接觸的高層多了生意會有一些照顧的。
「真是的,你來了不會是只是將刀送來?真的不想和人家在一起麼?」程小娘子現在又恢復了,可愛的一面。雖然比較魁梧的身材,讓她的動作看起來像是條大肉蟲子。可是宋波原本害怕的心又被迷惑了……怪不得人說當兵三年母豬變貂蟬呢。不過好像貂蟬在宋波的眼里又變成了母豬了……
「啊。是啊。是。」宋波真的被迷惑了。
「是什麼?真的不想和人家在一起啊?」現在是程懷璧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不是,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不想離開你回家……」宋波一雙眼楮直勾勾的盯著程懷碧。好像她真的是貂蟬一樣。
「哦。這就好,和我一起迎接我爹爹。我听見銅鑼聲了。我爹爹回家總是會敲銅鑼的。」程懷碧現在心情真的說不清楚。可以用一個喜字來形容,同時剛才宋波的表現又讓她擔憂。向松波這樣武功高,又帥(她認為的),文采又好(還是她認為的)。家世也不錯(宋波不知道)的青年才俊真的是萬中選一。可是剛剛好像她差點失去了這個優秀的青年似的。
「哦,我們去接你父親。」宋波並沒有看出來程懷碧的異樣。不止宋波,凡是個人都看不出來。誰能看出來這麼個女子會有那麼細膩的心思呢?猜都猜不出來。
「哦」
兩個人各懷心事的向著門外走去。
在門外路人早就沒有了,而遠處正傳來一陣陣的銅鑼聲音,按照規矩,國公應該是七十二聲銅鑼開道(筆者臆測的不要當真)。每過一坊就要敲一遍。以宣示貴人的到來。
而現在正在宿國公所在坊門口敲著七十二響銅鑼正開道呢。很顯然程咬金回來了。整個直通到宿國公府邸的大路上的人都被這七十二響銅鑼給嚇走了。讓出了一條寬寬敞敞的大路給程咬金來走。
時間不長,一匹高頭大馬上程咬金穩穩當當的慢慢行來。此時程咬金身著蟒袍,頭戴金冠,腳蹬朝靴。而他胯下的那匹馬也邁著四方官步。當然這不是腐化,而是禮。孔子說︰「上好禮,則民莫敢不敬;上好義,則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則民莫敢不用情。」禮實際上是一種統治的手段,讓平民敬畏的法寶。而根據級別敲銅鑼,穿彩衣,騎大馬都是這些統治者的一種手段。這並不是腐化。
宋波現在心里絕對是羨慕嫉妒恨。羨慕他,嫉妒他,恨自己不是他。此時的宋波已經看楞了。
「懷璧?你怎麼出來接我了?這可是頭一回啊!」那馬上的程咬金高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