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根據大量的史料可以證明發明火藥時候的宋波其神智是不清醒的。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宋波發明火藥的原因可能就是配錯藥品了。——二十一世紀歷史學磚家叫獸
「處亮說笑了。他們的將來不就是我的現在麼?」
「啊,子玉兄說笑了。呵呵。說笑了。我等的今天實在是不好說啊。」程處亮比較謙虛。其實他是程家第二代中目前為止最為優秀的人才,比他大哥要強好多,這個是公認的。
「哈哈。處亮賢弟多想了。我只是說這些孩子就是我們的希望。終究有一天他們會繼承我們的衣缽的。現在所謂的溺愛不過是為了讓他們更開心點罷了。呵呵。不說這些了。愚兄想要請教一下這除夕,在長安一般情況都是怎麼過的?」
「除夕麼?」
「嗯。是的。除夕。」
「正常情況來說長安人一般是不過除夕的,我們大多會在正旦前,一家團圓在一起。」
「啊,這個樣子啊。」(宋波這個時候才明白為什麼快過年了。這里的人群並沒有像是後世那樣將除夕當年過。這除夕不過是一年的最後一天罷了。人們真正要過的節日是明天也就是大年初一,也叫正旦。二十一世紀一般都叫做春節。)
「不然你以為呢?」嬌憨的程懷碧坐在宋波的旁邊,將宋波的左胳膊抱在懷里,抬著在宋波看來萬分可人的小臉問道。同時還將宋波的胳膊在懷里不停地左右蹭著,好像怕失去宋波一樣。
「我以為長安應該是人來車往,花團錦簇,外加買賣興隆。讀看看小說網更新我們速度第一)」宋波揶揄的看著自己旁邊的這個稍微有些胖的小美女。
「哼,那還用以為啊?」程懷碧皺著那並不大的小蒜頭鼻子,給了宋波一個討厭的眼神。程處亮搖了搖頭,想笑不敢笑,想走又不符合禮儀。坐在哪里十分的尷尬別扭。
可是那兩個人卻不管那些。只是在那你儂我儂。並且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啊。嗯。子玉兄。小弟有個問題不知道……」
「哦?」宋波抬起他那個已經很久都沒有抬起來的頭。將自己的眼楮依依不舍的從程懷碧的臉上拽了過來,看向程處亮。「不知處亮賢弟有什麼樣的問題呢?」
「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大事情。我知道子玉兄是個出色的大匠,我也見過您打造的斬月刀。實在是極品中的極品。不知道能不能??」
「打刀麼?呵呵。」
「是啊,打刀。」
「可是為什麼呢?要知道,你現在並用不上的。你距離戰場還有很久的時間呢。」
「是啊,我距離上戰場還有很久的時間呢,可你也是知道作為一個武者的需求的呢!刀總歸是不會嫌棄太好的。」
「武者麼?我不是的。起碼現在還不算是武者呢。不過你的這種要求,我還是滿足你好了。呵呵」宋波說完話看了看自己身邊的程懷碧,程懷碧向著宋波點了點頭。看起來就好像是宋波向她請示是不是要給程處亮做一把刀似的。
「那一切就拜托子玉兄了。」
程處亮說完向著宋波深鞠一躬。恭恭敬敬,衣衫整齊。非常的有大家風範。看的宋波都想學習這一動作了。
「處亮賢弟多禮了。些許小事,不要記掛在心上。」宋波最後還是沒有忍住向程處亮鞠了一躬。
「呵呵。子玉兄今天真的多禮了呢。讓人十分的不解啊。」
「哦?多禮了麼?呵呵。之前您有沒有感覺到我有些像是蠻夷呢?」
「還真是啊。之前總是覺得子玉兄有些特別。還真的沒有發現那里特別呢。」
「嗯。我也是今天才發現的。發現自己就像是個野蠻的蠻夷猴子。所以才學著變的有禮一些。話說回來了,這禮看起來很美,卻是很累人呢。」
「嗯。嗯。是啊。太累人了。所以我才不那麼講禮的。」一邊的程懷碧十分有立場的幫助宋波。
「呵呵。還是你最了解我呢。」宋波雙眼充滿了溫柔的看著程懷碧。
一時間整個屋子里面的空氣都甜得有些膩啊。而程處亮就好像是被這膩膩的空氣給黏住了似的。在哪里一動不動的想著自己的事情。
「阿耶,阿耶。」宋秉守將自己的那一雙短短的小腿,邁開就好像是一把倒放著的扇子的形狀,速度飛快。
「嗯?什麼事情啊?二郎。」听到自己的兒子呼喚宋波才從異度空間里面出來。
「阿耶,我可不可以將您做的爆竹拿來玩啊?放心這次我絕對不會對著人炸了。」宋秉守眨著那雙閃光的大眼楮無辜的看著宋波。
「哦。哦。可以啊。和你哥哥說一聲。讓人去家里那些來。讓阿大他們再做一些明天用。」
「噢。我就知道阿耶會答應的。哥。你看。我又贏了。是不是。將你的那糖給我?」宋秉守又以剛剛兩倍的速度飛快的竄了出去。
「啊,這……」宋波無奈。
「子玉兄?這你做的爆竹有什麼不同麼?」程處亮是個十分靈敏的人。听到不對著人放,就發現了宋波的爆竹的不同,因為這個時候的爆竹都是青竹做的。對著人根本不會有任何的事情。宋秉守特異的說不對著人放。就說明了這個爆竹威力絕對要比普通的大的多。
「這個啊?呵呵。這個說來話可就長了呢。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同。不過我的火藥不同罷了。」
「火藥不同?」
「是啊,火藥不同啊。我的火藥是我道家的至寶。善于降魔除妖。」
「哦?可有特殊?」
「當然了,」宋波提了一下獵衣的袖子。程懷碧則花痴般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看的宋波又將另一只袖子提了起來。
「我的這個火藥,是經過我在那鐵匠爐里面經過十幾天提煉其中加了幾十種藥材。最後才提煉而出的。一經點燃瞬間糜爛。將其置于一緊密空間,點燃後瞬間爆炸聲若明雷一丈內牲畜皆亡。乃是我道家著作掌心雷的秘藥」
(此時的宋波神情是專注的,就好像是再說一件真的不能在真的事情一般。其實他自己有時候都分不清自己說的話那一句是真的,那一句是假的。只不過是憑著感覺順口的說了出來。至于所謂的後果,根本不在宋波的考慮之內了。他所在乎的就是不管什麼理由抓來一個就是了。畢竟他連穿越都有了,還有什麼是他不能相信的呢、不過據後世人考察發現,宋波此時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哦!啊。這麼厲害啊?果然是道家之人啊。高深。」程處亮此時只能是驚訝了,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面前這個吹牛的人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而宋波,則根本就沒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