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現在可不是結拜的時候吧。請記住讀看看址那中年人「兩位請允許我宣布結果。」
「失禮。」宋波和王郎君兩個人同時彬彬有禮的向老者深鞠一躬。剛剛兩個人確實全部都忘記了中年人和那五位老者的存在了。主要是宋波絕的對方有些不同凡響,或者說王郎君的反應有點異常。根本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反應。
那個人被欺負了還能有心思笑著和欺負他的人交朋友呢?這種人是可怕的代名詞。並且這種人分為幾種不同情況,一種就是痴呆。這沒什麼好說的,因為痴呆被欺負的時候笑也是很正常的。第二種就是阿q大爺,因為他被欺負後,有精神勝利法。第三種人是有陰謀的那種人,這種人裝傻一般都是帶有短期目的的人。第四種人就是所謂的英雄,英雄一般是不介意自己欣賞的人用一些小手段的。第五種人最可怕因為他們都是梟雄或者奸雄,這種人起初看起來和英雄相似,實際上他們並不是不介意這種小手段,而是不屑于這種小手段。
從以上種種來看,這個王姓郎君很有可能是後兩種。太原王氏畢竟是千年大族,底蘊深厚,對于年輕一代的培養絕對不可能疏忽。不然就不會出現這麼多的決定人才了在唐朝就有很多比如王勃、王之渙、王維、王昌齡等等很多大詩人大政治家。而眼前的這個年輕的郎君很顯然是一個睿智的人。之所以被迫和宋波斗詩,都是他身邊的那個兄弟給害的。宋波簡單的就對這個郎君起了防備之心。同時那幾個老者也對這個王郎君感嘆不已。
「嗯。年輕人不驕不躁,不錯,真的不錯。讀看看」那中年人十分的欣賞王姓郎君,這是很顯然的,王郎君的大度是有目共睹的。而宋波本人竟然用上了小手段,而這小手段雖然並不影響什麼不過卻並不為人所喜歡。所以宋波並不為那中年人所喜歡。不過沒有辦法,畢竟宋波還是勝利了。兼之宋波油嘴滑舌,稍微顯得有些不夠穩重,不,不是有些不夠穩重,而是相當的不穩重。
所以這中年人夸獎人的時候,並沒有說才學之類的東西。而是說了不驕不躁。
「先生真的客氣了。我還是有待于改進的。」宋波在王姓郎君接話之前就將話接了過來。如果是一般人絕對認為宋波瘋了,不過宋波確實瘋了,只是知道的人不多而已。可是現在宋波絕對的沒有發瘋。只是一種自覺不自覺的表現。之前宋波直覺的感覺到應該這麼做。現在他已經這麼做了。宋波的目的就是要讓對方覺得自己是個沖動,不可靠的毛頭小子。
「你呀。哈哈。」中年人無語了,不過笑真的能掩蓋一些東西,比如他現在的不高興。所以說笑真的能夠掩蓋一切甚至于大部分的東西。
「哈哈。先生,謝謝了。現在我們成功了。懷璧娘子,我們走。先生,小生告辭了。」宋波拉著程懷碧匆匆忙忙的就走了。留下了一大片人在哪里目定口呆……
「宋波,剛剛你為什麼那麼滑稽啊?」
「滑稽?也許吧。總之我感覺到那六個老頭很危險。真的很危險。」宋波一邊走一邊擦汗。
「那六個老頭?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為什麼要針對那兩個王姓的郎君呢?」
「針對他們?很顯然這個是直覺。就是直覺上感覺應該和他們為敵。所以我才這樣的。」
「直覺?你真行。不過我確實也是看那兩個郎君不順眼。」程懷碧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也許我和他們真的有仇也差不多。不過誰知道呢。先走吧。」
兩個人剛走幾步,迎面就來了一群小孩。大約有三十個人。帶頭的兩個人宋波認識,一個高高大大的,滿臉的市儈狡猾。另一個一臉天真,不過手上卻那這個大大的燒餅。
很顯然這兩個小子就是宋波的那兩個兒子。
「阿耶,阿耶?你來了?我還以為您會和程娘子呆很長時間呢。」宋秉嚴十分的揶揄。
「臭小子,你也敢開你阿耶的玩笑。」
「阿耶,我們遇到祖父了。」宋秉守吃了一口燒餅後,和宋波說道。
「哦,他說什麼了麼?」
「沒有,他要見你。讓你和程娘子都過去。」這次說話的是宋秉嚴
「好吧,你們頭前帶路,」宋波扭頭看了看程懷碧,程懷碧點了點頭。
宋波就跟著這三十個孩子向著東市自己的鐵匠鋪走去。
到了鐵匠鋪,宋波才發現這里竟然會如此的漂亮。之前在這里呆了一個多月都沒有覺得這里竟然是這麼的美麗。
只見這鐵匠鋪,黑門,灰牆,滿都是花燈。看起來就好像到了春天的草原,四處都是新開的花朵一樣。
「宋波見過阿耶,」宋波很規矩的向著自己的這個名義上的父親鞠了一躬。並且跪坐到一邊。
「程懷碧,見過宋波郎君,」
「嗯,都是好孩子啊。呵呵。子玉啊。听說,你和一個王姓的小郎君斗詩了?」說實話這件事傳的足夠快。宋波根本沒有足夠的準備就被問及了這件事情。
「是的。阿耶。斗詩來著。」宋波說完後又是對著他鞠了一躬。
「呵呵,有沒有欺負他?」宋起直很顯然對欺負王姓人很高興。
「有的,贏了他。」
「好小子。不錯。欺負他了才是宋家人應該做的。呵呵。」
「阿耶,我不明白。」
「不明白?嗯。也許十年的時間讓你忘記了很多啊。還記得那少年郎的相貌麼?」
「嗯。大約記得一點。」
「記得?那你應該會知道啊。他和他父親長的很像。十年前,你的出走就是因為他們家。當時宋家還沒有發展,只是個不知名的小家族。被他們欺負很正常」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們有實力和他們斗一斗了。所以你要欺負了他,家族的人都會為你高興的。明白了麼?」
「這樣啊,怪不得我總是覺得見到那個少年郎就有點憤怒呢。」
「這件事其實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了。並不是很神秘,陝西宋家被迫東遷到幽州,和我們幽州宋家合並的時候,就說明了,宋家和他們王家仇不共戴天。」
「有這麼回事?」
「呵呵。不說這些。走,去喝酒。阿耶還沒有和你喝過呢。」
宋起直說完話,就站起身拉著宋波向後走了。程懷碧也沒管那麼多而是跟著一起去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