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清風秀林的打賞。嘿嘿,我會努力的。
「嘖」秦先生喝了一大口那小瓶中倒出來的清水一般的液體。這一口足足將這虎口大的一杯子酒喝下去一半。
秦先生在喝下那半杯酒後,一時間竟然沒有任何的表情動作,好像被石化了一樣。半晌後忽然大叫一聲「啊,好辣啊。」
這個時候他的臉一下子變成了血紅色。他確實是喝的太多了,也許是之前沒有喝過的原因,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結果嗆到了。「咳咳」
「哈哈。先生,這酒怎麼樣?可還算是喝得?這可是我家自釀的燒刀子。」宋波戲謔的看到對方的表情,十分的開心。也許這是源于宋波的萬通心里。
「咳咳,這是什麼酒啊?聞起來那麼香的,沒想到這麼辣,這麼的嗆。還真是帶勁呢。咳咳」秦先生的臉紅的不像樣。
「嗯。這是燒酒。是經過特殊工藝燒制的。和別的酒不同,這可是足足有六十度的好酒。我敢說在整個大唐也只有我們家有這種酒。」宋波十分的得意。
「六十度?什麼意思?」度數問題引起了秦先生的興趣。畢竟這個時候還是沒有酒精度數的概念的。
「哦。您問這六十度啊,其實所謂的六十度,就是酒的濃度。嗯。怎麼說呢?酒本身就是酒和水的混合液體,在這酒里面含有純酒的比例的多少就是酒的度數。我們一般來說,管含有六成純酒四成水的酒叫做六十度酒。這樣夠明白了吧?」
「哦?這是六十度的酒麼?六成的純酒啊,那有沒有一百度的酒也就是說,有沒有純酒不摻水的?」秦先生臉上出現了不同于剛才的紅光。這很顯然是一種興奮的光澤。
「理論上有,嗯?您問這個有什麼事麼?」宋波有些不明就里。畢竟純酒精雖然用處大,可是這個古人怎麼會知道?難道是為了喝?
「呵呵,只是好奇罷了。這六十度的純酒就這麼厲害,如果是一百度的純酒,是不是就可以燃燒了?」秦先生搖了搖頭,又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嘖」一口喝干了杯里所有的酒。
「當然可以燃燒了,這六十度的酒就是可以燃燒的,要不要試試?」宋波看著對方,很顯然他自己也想要燒一下看看。
「哦?這酒真的是可以燒的麼?」
「您看看不就知道了麼?」宋波說著話,在秦先生的酒杯里面又到了滿滿的一杯酒,然後從懷里拿出了一根宋波式的火柴。在桌子上面比較光滑的地方一擦。只听見「噗」的一聲秦先生就看到宋波手里的木棍自己就燃燒起來了。看的秦先生眼楮都直了。
「這木棍是?」
「火柴啊。自己點火的柴棍。道家的術」宋波實在是沒心情給對方解釋火柴這個問題了,張嘴就胡謅了個名目。然後專心的將火移到酒杯上方。「呼」的一下子,秦先生的酒杯上方冒出了藍色的火苗。
「真的能燒著啊?」
「哈哈,很神奇吧。純酒是能燃燒的。就是糧食精嘛!!糧食能著,這糧食精當然更加能著。這燒過的酒味道更好,您嘗一嘗。」宋波說著示意了一下,秦先生老實不客氣的拿起酒杯帶著火一飲而盡。只覺得,溫潤如玉的溫水,進入口中,順著自己的食道進入胃里面,感覺無比的暢快,可是時間不長,這中暢快就變成了火燒火燎的疼痛,和沒有燒過的酒唯一的區別就是口感溫潤。讓人不得不閉上眼楮享受這個過程。
「這可真是好東西啊。」秦先生享受過後,睜開雙眼。
「是啊。好東西,這東西還是可以清洗傷口,如果受傷了用高度酒清洗一下後,就不會感染發燒了。即使受了兵傷也不容易死了。這高度酒,簡直是行軍打仗,居家旅行之必備啊。」
「受了兵傷也不容易死?這可真的是好東西了。」
「當然了,兵傷之後,十分容易感染破傷風,可是要是在受傷之後馬上用高度酒清洗傷口的話,就會將兵毒清洗掉,並且解掉。這樣受了兵傷就不容易死掉了。」
「哦?這麼神奇?」
「對,就是這麼的神奇。呵呵。這麼好的東西您可要多喝一口,因為再多就沒有了。」
「呵呵,是啊,我可得多喝點。不知道能不能拿走一些?」
「您可真貪心,吃喝之後還要拿。呵呵。」
「是啊,貪心。胃口有點大了。」秦先生說著不好意思的笑了。
「您還是拿走這個吧,」宋波看著秦先生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心里有些不忍,就又從自己的懷里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這一次的是個鐵質的小瓶子。「這個里面是最高度數的白酒。也就是一百度的純酒」
「白酒?」
「是啊,清如白水一樣的酒。」
「這個形容不錯,真的不錯。可是我記得你剛剛明明叫它燒刀子的!」
「是的,燒刀子,像是燒紅的刀子一樣。進入人的嘴里面就能將人肚子里的一切都劃傷的刀子。不過這燒刀子,只是我釀了之後的叫法,我家里可不是這麼叫的,都是叫燒酒,或者是白酒的。」
「嗯。你這酒還真是燒過的刀子一樣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人痴迷啊。你這酒真的很烈,只是這麼幾口,我就有些眩暈的感覺了。想當初我也是幾十斤酒不在話下的人。可是你這酒,我最多也就這麼一小瓶而已。」
「哈哈,這就是高度酒的威力了。一般人如果喝普通的釀酒,十幾斤是沒什麼問題的,可是要是喝著燒刀子,他能喝上一斤也就不知東西方向了。其實這個酒還有個好處。那就是不上頭。宿醉後,不會頭痛。」宋波得意洋洋的介紹著自己的這酒的好處。
「哦?宿醉後不頭痛?那,這可是寶貝了。」秦先生睜大了眼楮。
宿醉後頭痛是所有好杯者的心病。因為如果頭一天喝醉了也就是宿醉之後。第二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覺得自己的頭,要裂開了。整個前半頭部都是疼痛難忍。而且還伴著記事不清。渾身酸疼等各種癥狀。如果,宿醉後能不上頭的話,這酒簡直就是極品(北京的二鍋頭?)。
「當然,絕對的寶貝。哈哈。仙家瓊液也就是這樣了。」宋波是吹牛不怕大。
「不知道這酒液,釀造起來難不難?」
「秦先生有興趣?」
「年輕人你覺得呢?」秦先生的眼光,充滿的希冀,可是宋波卻搖了搖頭。
「您就是有興趣我也不能答應你啊。這可是我家的家傳秘籍里面記錄的。」
「家傳的秘籍啊。那就算了,不過能喝到這麼好的酒也不錯了。也算我今天不虛此行了。」秦先生說著話站起了身,這個時候遠處正和宋家兩個小子打斗的兩個侍衛,趕緊的跑了過來。
「秦先生要走?」宋波覺得還並不是很盡興。
「不走也不行了。家里還有好多事情要我去處理呢。沒辦法,家業不小,可是能用上的人卻是不多。」
「那您可真是可悲點了。」
「是啊,可悲點。誰讓家里能用的人都太小了呢。」
「太小了?」
「沒錯,我的兒子才只有十二歲,正是個調皮的年紀,整日間,斗雞走狗,不干正事。」
「年輕人總是會有些荒唐的。不是麼?」
「你呢?」
「我都三十歲了。只是長得年輕罷了。」
「三十歲?幾乎一樣的年紀啊。怪不得。」
「怪不得?呵呵,我的相貌確實騙過不少人。不過我真的三十歲了。」
「嗯,我倒是听說過,不過,沒想到看起來真的是這麼年輕的一張臉啊。」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宋波說著話,站起了身。準備送秦先生。
「不用送,不用送。」秦先生有些搖晃的,彎下腰,拿走那個鐵質的小酒壺,揣進懷里。
招了招手,就搖搖晃晃的帶著自己的那兩個保鏢走了。
「怎麼樣?」秦先生的嘴里可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這樣搖搖晃晃,
「這兩個少年都非常厲害,那個八歲的幼童非常狡猾。那個十幾歲的小子,已經完全可以當校尉用了。」
「哦?這宋波還真是有兩下子呢。」
秦先生走了,同時帶走的還有一部分四處閑逛的游人。
宋波看著四處明顯減少的游人,一時感慨「果然不是一般人。」
「阿耶,說的沒錯,他們確實不是一般人。那兩個侍衛,完全都是軍中的路子。」宋秉嚴嘴里很老實,可是那張狡猾的臉卻在笑。
「是啊。老二,別吃燒餅了,吃點肉,不然怎麼長你哥這麼大的高個子?」宋波一低頭發現自己的那個吃貨,兒子正努力的對付燒餅。這氣就不順。
正在宋波教訓自己的二兒子的時候,阿大從城門處跑了出來。連跑帶喊著︰
「郎君,不好了,出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