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班早,所以就在十一點半直接了一章。明天休息。我嘗試一下五千字章節。謝謝各位支持。
宋波父子三人出示了請柬之後,漫步向著莊子的後花園走去,這個時候的莊子里面的人非常的多。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來李道濟在長安城里面的面子是非常大的,幾乎一半的勛貴子弟都來到這里了。當然那些紈褲子是少不得的。宋波帶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刻意的避開了那些人向著後花園走去。
「阿耶,原來你外邊還有美女啊。嗯,這件事我一定要和程處偉研究研究。」宋秉守啃了一口燒餅,低著頭好像是自言自語一樣。
「阿守,別沒大沒小怎麼說那也是舅舅。將來的。」宋秉嚴看著自己那個弟弟。他可不想讓宋波斷了宋秉守的燒餅,因為這意味著他自己的燒餅得給弟弟吃。他自己就沒有吃的了。
「哥哥,這可不像是你,和懲處弼一起搗蛋的時候可沒見你這麼分的清大小。你們可是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的。現在管我了?切。」宋秉守一扭頭,就很臭屁的提了一下鼻子。向著另外的地方走去。
「臭小子。有你難受的。哼。」宋秉嚴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還是不放心自己的那個弟弟。向著一邊看了一眼。現宋秉守只是做到了小池塘邊,一邊吃燒餅一邊將渣滓丟進池塘里面逗弄小魚玩。就放心的跟著已經向前走去的宋波走去了。
「阿守那小子,又說什麼了?」宋波看也沒看自己的這個大兒子。
「還能是什麼,就是說要告訴程處偉小舅舅,剛剛那兩個女人的事。」
「這個臭小子。真是讓人頭疼,他是特意讓你告訴我的吧?」宋波忽然想到了另一個可能。
「特意?沒有啊。就是他和我說了一些我也沒大沒小的事情。」宋秉嚴畢竟是個老實人。
「然後你心里怒了吧?」宋波冷冷的看了宋秉嚴一眼。
「這……這。」
「嗨。算了。他既然故意讓你過來告狀,就是想吃燒餅了。你告訴他,回家後,我給他做糖燒餅。這嘴饞的小子。心眼子都用到吃上面了。」宋波無奈的搖了搖頭就想著花園後面唯一的一座假山上走去了。他有點郁悶,自家的老二聰明是聰明,不過,這聰明主要都用到吃上面了。
「阿守,阿耶說了,回家給你做糖火燒。」宋秉嚴來到池塘邊上,坐在宋秉守的身邊,也從懷里拿出一塊燒餅,掰下一塊碎片投到湖里面。看著被食物趕走的魚群宋秉嚴有一點興奮。
「哦。他答應了啊?嘖嘖嘖。機會,看見了沒?哥哥,這就是機會。」宋秉守攥起小拳頭,一副很高興很成功的樣子。
「真服了你了,就為了這個燒餅?」
「哥哥,我最喜歡糖火燒了你不知道啊?阿耶又不愛給我做。不動電腦筋怎麼吃得上。阿耶說了,不管干什麼都要動腦筋。不然什麼都沒有。哥哥你還是太女敕了。」宋秉守一副老成的樣子。搖了搖頭。
「你。你這小子。」
「哇,你們在說什麼?這麼熱鬧?」一個穿著綠色宮裝的小美女,蹦蹦跳跳的來到宋秉守的身邊。臉上還帶著好奇。
「你是?」
「本,本娘子問你話哪。你們在說什嗎?」
「切。男人的事,你們女人不懂啦。」宋秉守站起身背著手,搖了搖頭,一副老頭子的樣子像別處走了。
「誒,你別走啊。人家問你好呢。」那少女向著宋秉守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兩個人忽然都走了,就剩下宋秉嚴一個人在水塘邊上。「這樣也能被女孩子追麼?」宋秉嚴笑了,其實他本不想笑的,可是臉上的肌肉本來就長成了這樣。沒辦法只要一動就是一個笑臉。宋秉嚴將手里的燒餅索性就都揉碎了。然後一點一點的投向池塘。
「一個人麼?」一個溫柔的聲音,在宋秉嚴的身邊響起。
「你不是也一個人麼?」宋秉嚴頭都沒有台。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臉是笑著的,如果現在對著對方的話。會被對方當做登徒子的。
「是啊,我們都是一個人。和你弟弟鬧別扭了?」
「你。」宋秉嚴一下子抬起頭,看見了自己對面的這個女子。他忽然現自己竟然面對這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當然這是宋秉嚴自己的審美觀。因為這個女孩的體重足足有一百五十斤。
「你好,我叫王若琳。」
「我叫……」
「宋秉嚴,對不對?」
「你怎麼知道?」
「反正我就知道。」……
遣走了自己的兩個兒子,宋波一個人來到假山上。他想在這里呆。因為這兩天他實在是忙的前腳提到後腳跟了。這假山正好在樹林的深處。密密麻麻的樹葉遮擋住山石。使這座假山很難被人現。可是在這假山上卻能看見整個後花園的全貌。宋波可能是潛意識揮作用,就找了這麼個視野開闊的好地方。
「誰?這可是本娘子的專座,一會兒,林大家表演歌舞的時候,」一個強悍的聲音在宋波剛剛趴到假山上的時候響了起來。
「這個位置是你的專座?你是這個莊子的主人麼?」
「不是啊,難道說,只有這個莊子的主人才能有這個專座麼?告訴你,本娘子,和這家主人關系可是很好的。我常常來這可是這家主人為我預留的專座。小子識相的就趕緊給本娘子讓下來。」
「王姑娘,你不必要這麼樣吧?」
「你,你是?你是宋波。哼。趕緊給本姑娘下來。」
「王小娘子,雖然我贏了你哥哥,可是你不必須這樣刻薄吧?」宋波現山石下面的那個女子竟然是那王若岳的‘弟弟’王若溪。
「什麼王小娘子?哼。就憑你?那天我哥哥要不讓著你。你覺得就憑你盜用我哥哥的詩。你能贏得了他?哼」王若溪仰著頭一副你就是個壞蛋的表情。
「贏你哥哥?呵呵。我可沒說我能贏你哥哥啊。那是你哥哥自己認輸的。可是誰知道他現在竟然……嘖嘖嘖……」
「你什麼意思?他怎麼了?」
「他不但將我做的詩說成是自己的,還四處的宣揚。喔。弄得現在我得詩被人說成是王若岳所做。這盜竊詩詞的可是他。不是我。沒想到作為當事人的你。竟然也這樣啊。嘖嘖。」
「你,你說什麼?那詩是你的?別臭美了。你怎麼可能做出那麼好的詩詞?哼,連那天在場的世家大族都說是你抄襲的。那你就是抄襲的。」
「他們說你是好人就是好人?誰能證明他們是好人?哼。你們這些世家大族都是一樣的人,這些不要臉的,哼。怪不得活的這麼好呢。」
「你說誰?」
「說你們啊。王家,太原王氏。哼。說的好听。不過是一群明目張當的盜竊之徒。」
「你,你這是污蔑,紅果果的污蔑。你等著我去找我哥哥。哼。」王若溪已經開始懷疑她之前所听說的了,其實她原本對于宋波抄襲他哥哥詩這件事就是有懷疑的,只是所有人都這麼說所以她也就信以為真。現在听到宋波這樣侮辱他哥哥和太原王家,她能感覺出來宋波所說的是真的。她要找她哥哥問個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切。」宋波撇了撇嘴。他才不管那些詩詞到底是誰炒誰的呢。反正那不是他宋波做的。
「哥。哥。哥。那元月的詩,是不是宋波做的?」王若溪匆匆的跑向他哥哥王若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