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城地底漆黑的地下通道里,鄭潛喘著粗氣摟著已經渾身發軟的娜塔公主。因為火把的熄滅,兩人已經看不清對方的臉,只能完全憑手感和觸覺來判斷各自身體零件所在的位置。
公主的臉上散著高溫,很容易就能感覺到。鄭潛迎著一股股的熱浪,慢慢將自己的嘴唇向著公主發干的嘴唇壓去。這個動作完全憑的只是一種本能,他看不到公主的嘴唇在哪,但他知道,那個微張著的,吐氣如蘭的地方,正是公主焦渴的櫻唇。
鄭潛的手也沒有閑著,一只胳膊承受著公主身體的重重,另一只手掌里溫軟暖玉,鄭潛只覺得一陣一陣的血流大力的撞擊著自己的心髒,一種饑渴的感覺升上了他的心頭,讓他的呼吸變的更加粗重。
「我要殺了你……」公主軟軟的聲音響起來,卻被一雙厚實的嘴唇很粗暴的堵住。這是公主與異性的第一次體驗,已經軟下去的身體,因為鄭潛的這一壓,又忽然變得僵硬無比,直直的像躺在鄭潛臂彎里的一根木頭,任由著鄭潛的嘴和手在自己的臉上和身上到處游走著。
公主的胸部以下很平滑,沒有一點多余的脂肪,所謂的凹凸有致,大約形容的便這是這樣的身體。
觸覺的柔軟刺激著鄭潛的手指和手掌上的每一道神經,他感覺到血流沖向自己的腦際,讓他本就因體力不支而顯得疲累的思維變的更加混亂。
這個時候,他唯有一個想法,便是遵循自己的原始**,他的獸性開始大發。已經伸進了公主內衣里的手,忽然很狂亂的撕扯著公主的上衣,邊撕著衣服,他的搓揉動作卻並沒有被中斷,撕扯和搓揉兩個動作渾然一體,已臻化境。
如果現在火把依然燃著,會看見鄭潛的眼白處,已經爬滿了血絲。
鄭潛的嘴唇壓著公主的焦渴的雙唇,舌尖不停的頂撞著公主緊咬的牙關。現在的公主雖然意亂情迷,但是還有一絲理性在提醒著她需要抵抗鄭潛粗野的攻擊,她的牙關在鄭潛舌尖的攻擊下,咬的更緊了。
而鄭潛的舌尖在數攻不下之際,更觸發了他的狂野和凶蠻,他變壓為咬,大口的啃著公主的嘴唇,舌尖與嘴相互配合著,仿佛向公主的牙關發起了沖攻。在鄭潛猛烈的攻勢之下,公主的緊咬的牙關終于被鄭潛的舌尖撬開,鄭潛如願以償的將自己的舌尖伸到了公主的口腔內,攪動著公主的舌頭,貪婪而野蠻的吸吮著。
被鄭潛攻破了防線,公主的身體愈加的堅硬。她幾乎感到自己的呼吸已經變的極為困難,緊張,興奮,恐懼,各種情緒參雜在一起,將公主的心攪的如一團亂麻。如此情境之下,做為一個少女,她只能毫無抵抗的迎接著鄭潛急風驟雨式的和親吻。
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公主忽然覺得一種心慌從自己的心底升起。而從這心慌之中,還有一種莫名的悲涼。公主時斷時續的發著單音節的「唔……唔……」聲,一串清涼的眼淚從她的眼角滾落了下來。
鄭潛狂野的動作,遇到公主清涼的眼淚時,仿佛像一盆冷水澆在了他的頭上,讓他頓時清醒了不少。這一串清涼的眼淚讓他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下來,像是被某種法術定格了一樣。
「啪……」
一記清脆的耳光,打在鄭潛的臉上。不是公主,是鄭潛自己。
公主被鄭潛的這一記耳光驚醒,身體也逐漸的恢復了一個霸者應有的柔韌。那記耳光的聲音未落,公主也補上了一記耳光,並迅速從鄭潛的臂彎里逃月兌了出來。
公主的衣服已被鄭潛撕成條條縷縷,她將這個條條縷縷的衣服攏在一起,雙手交叉護在胸前。
一時,悲憤交集。她蹲了下去,在地上模索著,一層淡淡的粉紅色的光華開始在她的周身流轉。
霸氣,霸者的象征。公主要暴走了。
鄭潛無聲的立在黑暗處。一任公主怎樣的懲罰,他都會身受。畢竟,是他侵犯了公主的身體,也侵犯了公主一慣自持的權威。在剛剛,公主並不是作為公主,而只是一個普通的少女,才會讓他得逞。
公主模到了火把,火把邊上,躺著她一直不離手的皮鞭。她拿起皮鞭,流轉在周身的粉紅色光暈,順著她的手,流到了皮鞭上。
公主一手護著胸,另一手朝著鄭潛的方向狠狠的揮出一鞭,而她的眼淚卻在揮鞭的同時,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女人在任何時候都只是女人,無論她有多強,都改不了作為女人內質。現在的公主便是這樣。
皮鞭上傳來的阻力證明著她這鞭已經抽到了鄭潛的身上。帶著霸氣的長鞭抽到人的身體上,破壞效果比普通皮鞭強上數倍。但鄭潛一點聲音都沒有,仿佛公主那一鞭抽到的只是一團黑暗包裹著的虛空。
「你這只流氓!」
公主大概已經被氣血沖頂,流氓都不論「個」,而論「只」了。
鄭潛依然默不吱聲的立于陰暗處。公主不停的揮著她的長鞭,一鞭緊似一鞭,朝黑暗包裹著的鄭潛不停的抽,眼淚不停的淌。
現在的情景完全是將剛才的情景倒置。公主變成了急風暴雨,而鄭潛卻似處毫無抵抗之力。
公主一個人發夠了積在心里的怒氣,丟開了皮鞭,便蹲在一旁,自己抹著眼淚。
鄭潛走到她的身旁。
公主能听到從他的身上,有液體一滴一滴的清脆的滴落下來,敲擊著地面,有一絲殘余的液體又從地面濺起來,落到公主的臉上。
「娜塔。」鄭潛想說些什麼。
「不許叫我娜塔,你只是我的一只狗!你只是一狗,你給我滾,你這只不要臉的狗!」
「公主,保重!」
鄭潛的腳步聲有點蹣跚,一輕一重的聲音落在公主的耳朵里,這聲音仿佛透過了公主的雙耳,敲到了公主的心里。她升出想喊住他的**,但是話到嘴邊,又被她生生的咽了下去。
走出了黑暗的通道,迎面一縷溫馨的陽光照耀著鄭潛。鄭潛拿手在額頭上遮了一下,剛從黑暗中出來,他還有點不太適應陽光的直射。
沐浴在陽光里的鄭潛,完全是一個血人。剛剛公主的帶著霸氣的皮鞭急抽,他沒有動用一點霸氣,單憑著自己的身體硬扛。舊疤新傷混合在一起,正一縷一縷向下流著血。
王城的地道出口,已經通到了城外,正對著王城身後倚靠著的一片拖到天邊的山脈。覆蓋在山脈上的大片原始森林,像山巒穿著的一層厚厚的棉衣。
鄭潛邁步艱難的向原始森林里走去。他的記憶里,這些峰巒疊翠高聳入雲的山峰總稱叫橫斷山脈。因為它的奇、絕、險以及它的高度,就像橫隔在天地之間的一面巨牆,由此而得名。這些覆蓋在身體上的森林也因為古木參天,終年難見陽光,而被命名為暗夜森林。
橫斷山脈和暗夜森林的月復地,人跡罕至,鄭潛現在既然是王國重犯,別無所去,只能向著暗夜森林的月復地里去了。
走了一小段路之後,鄭潛靠在一棵大樹上,艱難的喘著氣。他順著樹干讓身體滑坐到地上。
「小鬼。你這是何苦呢?」霸神錘的話音里透著深深的同情。
「呵,你不明白。」
「我當然明白了。你以為我這麼多年都白活了?」
「老霸,她和小曼很像。沒想到,同樣的事情,兩世為人,我還是做出了同樣的選擇。」
「其實這你樣做,不單是害了你一個人,而且也害了公主。雖然她可以因為氣憤和尊嚴而不得不放你走,但是你想過以後她會怎麼樣?」
「不管以後了。她是公主,不管過怎樣的生活,都會比跟著一個重犯要好的多。她和我是兩個世界的人。」
霸神錘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