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潛躺于木棚之內的厚厚的草褥之上,嘴里叼著一根枯草,一邊看著站在門口,卻不敢走進來的冬梅。
四女在後面起哄,在冬梅的後背上一推。冬梅受力之下,幾個快步便到了鄭潛的身邊。一踫到鄭潛的身體,冬梅的腳立即往回一縮。臉上紅的更加厲害了。
「想法是你提的,你現在怎麼又不好意思啊?」鄭潛笑著向冬梅道。
冬梅絞著她的衣角,沒有應聲,頭勾了下去,秀發披了過來,將她的臉遮住了。
鄭潛拍了拍自己的身邊的草。
「來,坐下來。」
冬梅小步的移動著腳,听話的坐到了鄭潛的身邊。
「你真的想生孩子?」鄭潛問。
冬梅勾著頭沒有出聲,只是頭用力的點了幾下。
「你考慮好了?」鄭潛又確認了一遍。
冬梅再用力的點了點頭。
「好吧。既然你堅持,我也就沒什麼話好說了。」鄭潛躺著沒有起身,而是將手從冬梅的後腰處繞過,纏到了她的小月復上。另一只手,搭到了冬梅的粉脖之下的肩膀上。
鄭潛稍稍一用力,冬梅整個人便被他扳倒,平躺在他的身邊。
鄭潛的視線落點上,冬梅的胸脯正在劇烈的起伏著。
冬梅的眼楮不敢看鄭潛。從鄭潛的手觸到她身體的那一刻起,冬梅就仿佛被電流擊中,渾身僵直,這種僵直讓她的身體陡然像一根木棍似的,想動也動不了。
冬梅微微的張著小口。她感到血液奔流于身體之內的速度加快了很多,讓她產生了一種焦渴的感覺。但是她的身體卻不能動,只能任由著這種焦渴在口腔之內盤旋,肆虐著。
鄭潛看著冬梅嬌羞可人的樣,體內猛然升起了一股巨烈的沖動。但是,他卻努力的強壓著這份沖動,輕手拽過系在冬梅腰間的羅裳的結,找到結頭處,輕輕一扯,這個結松了開來。
隨著結的松開,罩著冬梅的外衣便敞了開來。露出里面的緊身內衣。
鄭潛的動作是極其輕柔的。他深知冬梅的不譜世事。冬梅雖然對于生孩子興趣很大,但她哪里知道生孩子之前的這些程序和事情。
隨著鄭潛的動作,冬梅的呼吸也越來越不流暢了,嬌好的胸脯的起伏程度也越來顯的激烈了。她的雙手,自然而然的交叉護住了前胸。
此時,鄭潛翻身坐起,盤腿坐大冬梅的身邊,仔細的看著處于緊張之中的冬梅,惶急之內夾著份少女的嬌羞,嬌羞之外又透著份對于未知的好奇。
「人真是一個奇異的結合體。」鄭潛一笑道。
這麼許多復雜的情緒,能同時在這一刻,在同一個人的身上體現出來,對于造物的偉大,鄭潛從心里產生了深深的敬佩。
他的雙手握住了冬梅護于前胸的雙臂,略一使力,使將它們分開,露出了如波浪起伏著的緊身內衣。
冬梅的緊身內衣是粉紅色的。這和她的霸氣顏色相同。
她的領口,因為下方的隆起部分,與身體保持了一點距離,從這點距離里,鄭潛能看到一條若隱若現的淺溝。
她的身體鄭潛是看到過了的。于是鄭潛的腦海里便顯現出了四朵出水芙蓉的戲水時的情形。想到那些情景時,鄭潛不自禁的一笑。
冬梅見鄭潛動著動著,就忽然的停止,就坐那里一個人發著傻笑,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遍看自己也沒有發現什麼異狀,猶豫半天終于還是鼓足了勇氣向鄭潛問道︰「神使,我是不是很好笑?」
說著此話的時候,冬梅的目光是不敢正視鄭潛的。
鄭潛回過神來,搖了搖頭。
「沒有,我想說的是你真的很好看。很漂亮。」
一股喜悅悄悄的爬上了冬梅的心頭。被神使稱贊,是一件讓她感覺到很欣慰的事。
「我們繼續吧。」鄭潛小聲的說道。
冬梅沒有應聲,而是側過頭去,正準備護到胸前的雙手,被她放到了一邊。她的身體仰躺著,胸前起伏著,秀發掩映中,隱露著她嬌白的面容。
此情此景,鄭潛再也壓不住體內的那份沖動了。他將冬梅的臉扳了過來,雙眼對視著冬梅的眼楮。
冬梅的臉極燙。她感覺到鄭潛的火熱的目光時,趕緊的閉上了雙眼。
「看著我。」鄭潛小聲卻又堅定的命令著冬梅。
冬梅緩緩睜開眼楮,迎著的是一雙能將人燒化了的熾熱眼神。冬梅慌慌的忙著又要閉眼,順勢頭又要側過去,但臉被鄭潛捧在手心里,想側過頭去的動作,沒有成功。
冬梅感覺到了鄭潛噴著火一樣的粗重鼻息,撞到她的臉上時,讓她的心髒收縮和擴張加劇,她便听到她的如鼓響的心跳聲,咚咚咚咚的響起來。
心髒的劇烈起伏讓她的焦渴感更濃郁,她不自覺間,感覺用鼻呼吸已經不能滿足身體的需要,只好改由用嘴來呼吸。
可是,她張的更大了一點的嘴上,卻猛然被鄭潛也是發燒發燙著的嘴唇壓了上去。
冬梅感覺她的嘴唇像是被兩片火條燒著了一樣。而且,兩片火條之中,游過來一條像蛇一樣的東西,正在猛烈的撬動著她緊咬的牙關。
于此同時,鄭潛的手也由輕柔變成了粗重,來不及再寬衣,已經從腰間伸了進去,貼著冬梅的皮膚游走著。
冬梅發出了「唔」的一聲,但這聲音卻被鄭潛完全的堵在了她的口腔里,發不出來。那個唔聲是口腔不通硬從冬梅的鼻腔里擠出來的聲音。
冬梅忽然感覺有些害怕,在鄭潛的粗暴動作之下,她開始掙扎,雙手不停的捶擊著鄭潛的後背。
鄭潛全不在意這些,只是捧著冬梅的臉,吸吮著並攻擊著,尋找著深藏于冬梅口腔之內的舌頭。
冬梅少女的身體對鄭潛而言太具有誘惑力了。這個色胚本來就不是什麼謙德君子,更何況現在又是緊要關頭。
「唔」冬梅又發出了一陣聲音,但她捶擊鄭潛的雙手卻已經放緩了節奏。因為鄭潛終于如願以償的撬開了她的牙關,順利的搶灘登陸了。
驚懼之下的冬梅原本是懷著極大的恐慌的,但現在發現鄭潛的舌頭游走到她的口腔之內,只是為了尋找她的舌頭。她便也淺淺的嘗了下鄭潛的味道。
兩人忘情的擁吻起來……
一群圍在外面的美女們,都凝神屏氣,在偷听著木棚里發生著的一切。
她們的耳朵貼在木壁上,一邊听一邊吃吃的笑著。
猛然听到冬梅發出「唔」的一聲時,春蘭第一個反應是破門而入。但才直起身就被白靈擋住了。
這只是春蘭的條件反射似的動作,被白靈一擋也即回過神來。
白靈一笑,春蘭自己也自嘲似的一笑。兩人心照不宣,又將耳朵貼上去偷听了。
此時,兩人擁吻完畢。冬梅幾乎已經窒息過去。這種沖擊感太過于強烈,讓她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而鄭潛的雙手已經游走于她的雙峰之間。
「遠山寒山石徑斜……」鄭潛情之所至,又見情景相融,一首古詩就自然而然的冒了出來。
他的手再順著向下滑。
「白雲深處有人家……」鄭潛繼續念著。
他的手確實停在了某處了,「停車坐愛楓林晚……」這一句鄭潛是忘情的念了出來。
再隔一會,鄭潛繼續誦出了最後一句,「霜葉紅于二月花……」。
「果然,好濕,好濕。」
鄭潛的聲音是清晰的傳到屋外了的。
正偷听著的五女,听到鄭潛誦著的這一首古詩,非常的有意蘊。
「神使果然不愧為神使,這首詩的意境十分的好呢。」夏荷咀嚼著鄭潛念的這首詩。
「遠上寒山,石徑斜。這個斜字應該念霞字吧。不然和後面的韻律不配。」春蘭提醒道。
「嗯。果然是應該念霞字的。」秋菊接口道,「大姐,二姐,白靈妹妹,你們看,這個遠上寒山,是說雖是寒山,而一條小路爬上了山頂,這條小路軌跡像蛇一樣的游動于山體之間,寒山也會變成有了溫度,真美呢。」
「是啊。白雲深處有人家。這一句更為精絕。白雲深處怎麼會有人家呢?這一句道出了這個人家平時是深藏著于白雲深處,只有通過小徑游走,才可以達到這樣的人家。那人家也是人間的一處仙境。」春蘭也展開了她的聯想的能力。
「停車坐愛楓林晚。這一句,應該是說到了人家之後,便停下來,看著滿眼的紅色,忍不住的產生了喜不自勝的心情。這種心情和人家也是有著密切相關的。」夏荷接口道。
「霜葉紅于二月花。為什麼會是霜葉呢?霜葉帶水,一片紅色之內,竟然帶著水色,清晨的朝露,據說是帶著少女的幽香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二月,花朵都是蓓蕾的,可知詩里的意境是與蓓蕾有著關聯的。」
三女對于詩詞的造詣非常的高,紛紛解著詩中的意蘊。
自然,這首詩不會是鄭潛所作。鄭潛只是觸情生情,隨口一誦而已。
通過三女的解析,鄭潛想要表達的意境竟然完全的吻合,甚至,三女對詩的解析,已經遠遠超過鄭潛想要表述的那層意思的本身了。換著是鄭潛他親自來,也不會交將四句古詩解的如此之好,他想要說的所有的話,都被三女統統的說了出來,而且是真心之言,不帶半點虛假的。
當然,這一切還要歸功于詩的本身,實在不能不說,這是一首奇詩,放到隨便一個場景之中,比如鄭潛現在正在做的事,也都現得那麼的貼切。
「好一首奇詩!」春蘭贊道,「神使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春蘭沉于詩的意蘊之間,對鄭潛又多了一層崇拜。
「幾位姐姐,我也覺得這詩是很不錯。但不至于有你們說的那麼好吧。」白靈不解為什麼好好的鄭潛會念起詩來。這跟鄭潛平時的性格是不相符的。更和現在他正做的事扯不到一起去了。
「白靈妹妹,你或許不能體味詩中之意境。但如果你進入到詩里面,你就會理解了。」春蘭向著白靈道。
「噢。還要進入才能體味的得到啊?」白靈茫然。
「當然要進入了。」夏荷也知此詩不是凡品,自然向白靈大力推薦。
進入而得意境,這首奇詩,你要是讓鄭潛來解,絕對不是這麼個解法。
要真的是他來解這首詩,肯定被有識之人噴為無恥和下流了。
但這首詩在詩意造詣非常高的三女的解析之下,意境全出。
「真的是好一首奇詩。大概也只有神使能做得出來這樣的奇詩了吧。」秋菊也不自禁的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