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走就走,鄭潛領著虎門的七位霸宗強者,向著軍需處進發。蝦米文學.xiami]風霜在很久以前就是初級霸宗,相信以她的天資,經過這麼多年,中級霸宗肯定是沒有問題的。就憑鄭潛一個初級霸宗,就能力退風霜率領的帝都四十萬精銳?「小子,你吹牛要有個限度。」雷元老看不起的人中,包括大話連篇的。「喂,那個老頭,你是不是沒有看到神使與帝都大軍的決戰?」雷元老的聲音嗡嗡的,早被路邊的行人听到。鄭潛現在幾乎等于他們心目中神一樣的存在。現在有人這麼說鄭潛,就有人看不過去了。要不是四位元老長的有些仙風道骨,又是和鄭潛一路並行,說出這樣的話,還不知道這些臨冬城居民會作出什麼反應。「哦?這位老人家,你說來我听听,到底當時是怎樣的一個情況。」雲元老一副超然之態,向著剛才接口的路邊的這位老人說道。「看你的樣子,也應該有些見識。你們怎麼可能連神使大戰帝都主帥的事情都不知道?」老者似乎是十分的同情雲元老般的說道,「在臨冬城,這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一件事。如果沒有神使,臨冬城一百五十萬人的性命,恐怕現在早就沒有了。所以說,神使是我們的大恩人。臨冬城能得神使,是臨冬城之幸!」老者說完,也就將當日鄭潛怎麼和風霜打來打去,飛來飛去的情形一一的向著雲元老說了個清楚明白。雲元老邊听連捋須點頭,不時的還看一眼鄭潛。「多謝老人家。我們還真是受教了,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雲元老的神態很是謙和,老者也就原諒了雷元老的不敬了。一行人繼續前行,一路上臨冬城之人對鄭潛的態度恭敬有加,讓虎門族長看的很不是滋味。什麼時候,這個小子的名頭大過了虎氏一族在臨冬城的影響?這簡直就是太大的一個笑話嘛。虎門族長暗自想道。風元老一路看著戰後重建正處于忙碌之中的臨冬城,默然無語。看來,鄭潛在臨冬城之中,是深得民心。以鄭潛的這個年紀,能得到這麼高的贊譽,能得到這麼深廣的人心,說明這個霸神的後裔,定有著過人之處。由此,風元老也猜度出,鄭潛所說的話,十有是真的。既然鄭潛說的話為真,那虎門族長那方面,就有問題了。虎門族長有問題,這是他最不願意看的,族長有問題代表著他們四人同時也有著識人不明的責任。他們四個人的老臉,到時就丟光了。「唉……」風元老深有感謂的嘆了口氣。四位元老心意相通,風元老的這聲嘆息,像是重重的敲在他們心頭的一個巨錘。他們都感覺到了一份沉重。虎門族長何等樣人?眼見著四位元老的神態變化,早就心知肚明這四個老家伙的疑心病已經發作了。只是他佯裝不知,繼續低頭趕路。軍需處遙遙在望,八人的腳步也就愈加匆匆了。穿過軍需處破敗的院落,鄭潛領著七人向著大長老曾經關押他的地方行進。軍需處大牢的最深處,就是八門金鎖陣所在的位置。這個地方屬于絕密。虎門之內,連二長老和三長老也不知道軍需處的大牢里,還設著這樣的地方。四位元老對于軍需處倒是無所謂,這些後輩搞出來的東西,他們也沒有心情去管。他們在意的只是八門金鎖陣,那是整個事情的關鍵。就像是要面對一份考試結果一樣,四位元老的心里也都有著些許的不安。虎門中人的跟著鄭潛的腳步前行,都想著應該怎麼面對八門金鎖陣。只有虎門族長卻趁著這個機會,放慢了他的腳步。只稍傾之間,眾人就已經越過虎門族長,和他拉開了一段距離。唯一注意到這個變化的只有鄭潛。但是鄭潛卻一副渾然不知的樣子,繼續領著四位元老前行著,而且愈加的急迫了。「跟上!」鄭潛斷喝了一聲,身形忽的縱起,向前狂奔。在軍需處之內,沒有外人,放開速度跑,或者就是御氣飛行也沒有什麼關系。看到鄭潛加速,虎門的元老長老都紛紛拿出本事,緊緊跟上。只有離了一段路的虎門族長,被鄭潛的忽然加速打了個措手不及,與他們的距離也就相應的拉的更大了。虎門族長看到眾人沒有注意到他的退隊,臉上呈出了一絲陰險的笑意。他沒有趕著跟上鄭潛一行人,而是故意退了下來,從懷里模出了傳送紙,一陣白光之後,從里面露出了個頭臉都包裹于黑色之中的蒙面人。虎門族長小聲的向著白光之中的人吩咐著什麼。完事之後,虎門族長迅速的收起傳送紙,一提腳步,身體懸空,帶著一股氣流,向著鄭潛眾人追去。鄭潛一行人加快了速度之後,很快的便到了軍需處大牢的最深處。懸于半空的鐵籠,鐵籠之外的鐵鏈從地底和天頂兩個方向橫穿而出,正好是八個方位。粗大的鐵鏈因為缺少陣眼,成了無主之物,就那麼橫七豎八的躺在地牢深處。粗大的鐵鏈長度極長,在地上一圈圈的繞起堆著,像一堆小山。風雲雷電四位元老做為元老院的成員,雖沒有資格習得八門金鎖陣,但是八門金鎖陣的樣式全貌,他們倒也是見識過的。現在眼前的這一副情形,與他們的心中的八門金鎖陣的方位圖正好吻合。「八門金鎖陣!」風元老臉色陡變,暴喝一聲。四老心意相通,隨著風元老的這一聲暴喝,立即分飄向四個方位。與此同時,卻听到鄭潛也是一聲怒喝,「你敢!」鄭潛的身影一晃之間,虎門族長大拳頭從他的面門之前擦過,帶起的尖利的風旋,割的鄭潛的臉皮火辣辣的痛。鄭潛躲的極快,卻也差點著了虎門族長的道。如果事先鄭潛沒有暗自提防虎門族長,恐怕這一拳,鄭潛的腦袋就得開花。鄭潛的身體是二級霸體,但是他的腦袋卻是實打實的普通人的腦袋,在一個準高級霸宗的拳頭之下,被打開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想殺人滅口?」鄭潛跳遠了,模著臉上被風旋割出來的血口。他的指肚上一陣濕濕的感覺,將指肚送到嘴邊,鄭潛用舌尖一舌忝,咸里帶著甜味,是他的血。鄭潛臉上的血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復著。只一會,就恢復如初,只剩下淌出來的血還掛在臉上。「小子,你命大!」虎門族長皮笑肉不笑道。四位元老移動身形,同時四人站立的方位卻沒有發生變化,將虎門族長圍在了核心。「族長,還請族長與我們說一下,這個是怎麼回事?」風元老沉聲道。「怎麼回事?哈哈哈,你覺得還能有怎麼回事?」「怎麼?難道這真是族長所為?」風元老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就憑你們幾個老東西,現在能奈我何?」虎門族長忽然一反常態,十分張狂的向著四位元老說道。在虎門族長的周身,散發出了一陣淡淡的青氣。這些青氣散在空氣里,又附到了那些堆疊在地上的鐵鏈之上。「嘩嘩……」鐵鏈恍如得到了生命,像條條粗大的巨蛇一般在地上扭動起來。「堂堂族長,也干偷襲的勾當!」遠處的鄭潛,向著虎門族長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