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潛的虎龍神火鞭,其筋骨是虎骨匕,虎骨匕是由虎妞的肋骨而成,其鋒利程度在霸天大陸可謂首屈一指。**!。*唐如玉的龍開拐杖雖然也是一件不錯的趁手武器,但最終還是沒有能敵得過鄭潛的虎龍神火鞭。
拼著用盡最後的霸氣,鄭潛一鞭打折了唐如玉的龍形拐杖,破西瓜似的破開了唐如玉的腦袋。虎龍神火鞭去勢不減,順著唐如玉被打碎的頭一直將唐如玉打成了兩半。
唐如玉甚至沒有來的及慘叫,便從空中墜落了下去。而鄭潛的這一鞭打完,整個人也呈現了虛月兌之狀,也向下直墜。
當鄭潛快要摔到地面時,被一圈金色的環形所籠罩,才沒有直接砸到地面之上。
霸神訣此時出手,也不算違了鄭潛的心意。它只要在鄭潛與唐如玉的戰斗中不插手就行了。此時鄭潛虛月兌,直摔向地面,霸神訣怎麼也看不過去了。經可沒有霸天大陸那麼強大的神經。
「霸天大陸,你就真的能這麼安然的看著少主摔下來?」霸神訣救人,但是對霸天大陸的無動于衷卻十分的不滿。
「摔不死,何須救?」霸天神陣的聲音永遠都那麼沒有一點波瀾。
「冷血動物!」霸神訣怒道。
「我不是動物,也沒有血。」
霸神訣恨的真想從它的這十二個金色大字里分出幾個去狠狠的將霸天大陸抽一頓,但是它也知道霸天神陣可不是那種隨便你抽的角色,霸神訣和霸天神陣的力量在伯仲之間,準確說還要稍弱一點,只能恨在心里和嘴上,卻不能恨在行動上了。
霸神訣將鄭潛平放到了地上︰「少主,你不要緊?」
「死不了!」鄭潛虛弱的笑,「二哥三哥的仇總算是報了!」
「嗯。報了!」霸神訣回應著,「既然報了仇,少主你就好好的休息一下,你要是再這麼不管不顧,你的身體就吃不消了。」
「行了,我沒事。你和霸天神陣去幫一下萬獸山的魔獸,那些魔獸都是先祖帶到食骨深淵去的,幫它們也是幫著自家人。」
「霸天神陣,听到少主說的話了嗎?」霸神訣抬著嗓子。
霸天神陣沒有搭腔,而是直竄而去,向著正和唐積利和唐拉德戰斗著的魔獸軍團去了。
霸神訣也連忙的騰身而起,「你打小的,我打大的。」霸神訣這時候還要跟霸天神陣爭一爭高下。
鄭潛仰躺在地上,雙眼看著天空,忽而的顯現出了一種悲哀的神色。
「二哥,三哥,你們的仇,我報了。可是,雖然報了仇,你們卻永遠也回不來了!可恨我實力不濟,不能親手將唐家堡所有的人都砍死,這實在難消我心頭之恨!」
鄭潛說著話的時候,火龍小心的也蜷到了鄭潛的旁邊。此時它也顯的有些疲累,但是它地火的本質不會改變,散出來的高溫隨時都能傷著鄭潛。所以,火龍特意和鄭潛隔了一段距離。
鄭潛歪了歪頭,看著火龍笑了一笑,「小鬼,合作愉快。」
火龍不能言,但它能吟,便向著鄭潛低吟了一聲,將頭枕著地,溫順的看著鄭潛。
這一主一僕相顧無言。
而唐家那邊的一家一僕則就是險象環生了。有了霸天神陣和霸神訣的加入,再加上魔獸群的群攻,唐拉德被很快的收拾,霸天神陣轉而又加入到了與唐積利的戰斗之中。
霸神訣雖然有些氣悶,恨自己沒有趕在霸天神陣之前將唐積利放倒,但想想唐積利與唐拉德之間的實力差距,也就釋然,與霸天神陣並肩作戰。
在如此群攻之下,號稱唐家堡一代武學奇才的唐積利,也身首異處。
喧鬧的戰場很快的平靜了下來。霸神訣和霸天神陣各自化成一個手鐲一個護臂掛到了鄭潛的胳膊之上。
大批的魔獸軍團,此時竟然沒有一點聲息。連天蝗族翅膀的振動之聲都沒有。峽谷里顯的異常的安靜。
「還有一個呢?」鄭潛問。
這還有一個當然是指蛛背鐵螳了。唐如玉被劈成兩半,唐積利主僕二人身首異處,還剩下一個唐家堡的堡主唐如煙,而看管唐如煙的正是蛛背鐵螳。
「蛛背鐵螳,你在哪?」鄭潛努力的將聲音提了起來。
「大……大哥……」蛛背鐵螳應聲而來,卻遲遲不敢走近鄭潛。
「怎麼了?」鄭潛發現情況有點不對。
「大哥……那個……我……」
「兄弟,有什麼話直說,你知道我不喜歡吞吞吐吐。」
「你讓我看的那個女人……,她……跑了。」幸虧蛛背鐵螳的臉是黑的,不然此時肯定紅到了脖子。
「你不是?她怎麼說也就是一個高級霸帝,能從你手里跑了?」
「她……勾引我。」神是不撒謊的。
鄭潛用手按住了額頭,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兄弟啊,我不是反對你一點,但是你也得看看場合啊。
不過這話鄭潛也說不出口,畢竟那邊還有著大群的魔獸軍團,他也不能太跌了蛛背鐵螳的面子。
「跑了就跑了。以後總有機會逮著她。你讓魔獸軍團的人過來我這里,隔著這麼遠干什麼,我又不會吃了它們。」
蛛背鐵螳一听鄭潛沒有怪罪之意,頓時心花怒放。
他可深知那個女人跟鄭潛的仇恨有多深,放跑唐如煙該擔多大的罪責,沒想到鄭潛竟然連一句責備的話都沒有,實在讓蛛背鐵螳感激涕零了。
為了表示他對鄭潛的感激,他轉達鄭潛的話時,聲調提的像打雷,「那邊的魔獸們,我大哥說了,讓你們過來!」
「小聲點,別嚇著它們。它們也吃了不少苦了。」鄭潛吩咐著。
魔獸軍團騷動了一下,但是卻遲遲沒有見到有誰過來。
「你們難道還要我大哥去請你們?媽的你們信不信老子趕你們過來?」蛛背鐵螳怒了。感激涕零之下,鄭潛的話對他而言就是神諭,不遵神諭那還得了?
魔獸軍團之中悉悉索索一陣響,似乎有人分開了魔獸,從中走了過來。
「老鼠?」蛛背鐵螳的眼楮瞪眼了。
過來的人,正是萬獸山鼠族的安道。
安道徑直的走到了鄭潛的身旁,鄭潛欲要起身,卻怎奈身體實在過于虛弱,努力了一下便告失敗,在即將倒下去的時候,被蛛背鐵螳的鐮刀腿扶住,將他的身體扶正。
「少主!」安道雙膝跪倒。
「其實應該是我喊你一聲安前輩。」鄭潛說的是實心話。
對于安道以及這些萬獸山的魔獸軍團,鄭潛有著愧疚,這份愧疚很深。
「少主,萬獸山各種族托我向少主代句話。」安道的額頭緊緊的貼著地面。
「什麼話盡管說。」
「臨冬城在我們萬獸山的各種族手里死傷慘重,萬請少主賜罪!」
鄭潛一聲長嘆。
賜罪?要賜罪的豈止是魔獸軍團的這些魔獸,還有他鄭潛啊。身為萬獸山各種族的少主,他沒有盡到應盡的職責,反而讓這些魔獸們吃了不少的苦頭。真正有罪的其實是他自己啊。
如果沒有他,這些魔獸們還安然的生活于萬獸山以及他的先祖特意做出來的萬靈之森里。也就不會有永恆之搭一役,也就不會被唐如玉的天魔眼控制。他這個比這些魔獸更加罪孽深重的人,有什麼資格賜罪于這些魔獸呢?
「起來。」鄭潛道。
「請少主賜罪!」安道卻不依不饒的依舊將頭貼在地面上。
鄭潛正要說話,大批的魔獸軍團忽然的矮了下去,這些魔獸們異口同聲道︰「請少主賜罪!」
「要說有罪,我比你們的罪更深更大。你們有沒有罪,還是交由臨冬城處理。如果有罪,我這個少主,與你們一同受罰。」鄭潛聲音雖小,但語氣堅定。
「少主,這怎麼可以?」安道抬起頭來,淚眼婆娑,「少主,臨冬城的人死傷于我們的手中不計其數,我們才是最該受罰的,怎麼牽累少主啊……」
鄭潛擺了擺手,「這件事,你們誰也不要爭了,就這麼定了。你們跟我回臨冬城。確實,我們需要給臨冬城一個交待。不管臨冬城的人做出怎樣的責罰,我們一起受著。」
「少主……」
「我還是不是你們的少主?」鄭潛怒道,「我說這件事定了就定了,不要沒完沒了!」
安道看鄭潛像是真的怒了,知道勸也無用。鄭潛的心性堅定,這是安道早就知道的事。但是他實在不能讓鄭潛為著魔獸軍團受累。
既然勸不動鄭潛,安道便已暗自下定決心,只要臨冬城的人責罰下來,他要以死謝罪,絕不拖累鄭潛。
「兄弟,趕跑的事,又得靠你了。」鄭潛道。
「沒問題!」蛛背鐵螳 嚓嚓的一通變身,鐮刀腿小心的將鄭潛放到他的托盤之中。火龍看鄭潛無恙,化著一道流虹飛入到了虎龍神火鞭之中。
「你們留下一部分人看看唐家堡里還有沒有漏雨之魚,剩下的人就跟我一起走。」
「是!」
蛛背鐵螳騰空,便隨即想到後面還有著一大批的魔獸軍團要帶著走,又將身形降了下來,用他的百多條長腿在地上小跑了起來。
蛛背鐵螳的速度快極,只是快跑的速度,魔獸軍團跟上都有些困難。畢竟這是一次大規模的行軍,速度比單體奔跑要慢上不少。
由暗夜森林月復地往臨冬城,這中間耗去了一天半的時間,當看到臨冬城遙遙在望時,鄭潛幾乎從幾乎要昏睡過去的狀態里醒轉過來。
「臨冬城,這次我可是給你又帶來了大部隊了。」鄭潛低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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