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的侍衛你也要奪走嗎?」雲辰逸冷冷的看著尚冰。
尚冰上前一步靠近雲辰逸,用只能雲辰逸一人听到的聲量說道,「如果她出了宮,下場只有死,若是呆在宮里,皇上會放她一條生路的。」
繞過雲辰逸,尚冰走到湮兒面前,「二王爺,我可以帶走她嗎?」
「不要。」湮兒抓住雲辰逸的衣袖,「帶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待在這里。」
「對不起,湮兒。」雲辰逸揮落湮兒的手,不再看向她。
「你怕皇上?」湮兒看著雲辰逸的背影,莫名的想哭,「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
「尚侍衛,走吧。」湮兒強忍著淚水,本以為這個溫暖的對著她笑的人會帶她離開,原來,她所能依靠的也只有她那幸存的二哥,還有,她自己。
回沁若宮的路上。
「尚侍衛,我要待在宮里多久?」湮兒的眼楮還是紅紅的,可能是淚水在眼眶里打轉的太久了。
「不知道。」
「皇上他想干什麼?」
「不知道。」
「怎麼樣才能出宮?」
「不知道。」
「你叫什麼?」
「不……尚冰。」
「哦,原來你姓不。誒,那里是什麼?軒浴室,是大家洗澡的地方嗎?」湮兒停下腳步。
「那里是皇上的專用浴室,還有,我姓尚名冰。」尚冰看著湮兒,對面的女孩,讓他升起一種難以抗拒的保護欲。
「呵呵,我知道你叫尚冰,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湮兒抬眸看向尚冰,「尚侍衛,你能不能和皇上提議逸下讓我可以自由的在皇宮里走動啊?我保證不逃走!」湮兒舉手作發誓狀。
「你可以直接向朕提議,尚冰他可沒這個權利。」雲燁霖身著龍袍,滿頭青絲用皇冠束起,額前碎發略微遮住了他幽黑的眼眸,此時正下了龍輦朝著湮兒走來。
「卑職叩見皇上。」尚冰單腳跪地,湮兒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壓根沒有跪的打算。
「你會答應嗎?」湮兒始終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樣子。
「如果你跪下來求朕的話,朕倒是可以考慮一下。」雲燁霖用紙扇托起湮兒的下巴。
「那就算了,要我跪仇人,一個字,不可能!」湮兒仰視著雲燁霖,眸光銳利,盡管是被調戲的姿勢。
--|||那是三個字~~~
「好,有骨氣。」雲燁霖嘴角含笑,「不跪仇人,那仇人的東西你是不是也不屑于穿?」
「當然。」
「那你月兌吧。」
「什麼?」
「整個皇宮都是朕的,所以侍衛的衣服當然也是朕的,既然是朕的,那你是不是現在,立刻,馬上把衣服月兌了呢?」
「皇上……」尚冰依舊跪在地上。
「閉嘴,這里沒你的事。」雲燁霖冰冷的眼神掃過尚冰。
只見湮兒揚眉一笑,朱唇輕啟,蹦出三個字︰「好,我月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