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您那麼忙,還是不麻煩您了。」湮兒訕笑,臉被霧氣燻的有點迷離。
突然,湮兒在左肩上的手被雲燁霖抓住,湮兒一聲驚呼。
「小安子說你按摩技術獨特,朕怎麼覺得你最獨特的便是這長的像女人的手啊。」雲燁霖拉過湮兒的手在眼前細看。黝黑的雙眸同樣變得迷離。
「太監都是這樣的。」湮兒試著縮回手,無奈被雲燁霖抓的緊緊的。
「把這麼雙漂亮的手砍了,你覺得是不是太可惜了?」雲燁霖唇角一抹壞笑。
「什麼?」湮兒再次被嚇到,一會兒說要替她做主,一會兒又要砍她的手,喜怒無常,翻臉比女人翻的還快。
「你是在給朕按摩呢?還是在給朕撓癢?欺君之罪,砍你一雙手算是便宜你了。」雲燁霖放開湮兒白女敕的手,懶散的靠在池壁上。
「對,對不起,我重新按。」湮兒剛想把手放上去,卻被雲燁霖重重拍開,「不必了,去那邊把朕的衣服拿來。」
湮兒看著水墨屏風後面,嘿嘿,機會來了。
輕輕的翻搗了一陣,一塊亮黃的令牌落入了湮兒的手中,中間一個大大的「燁」字凸起,旁邊精心雕刻著騰翔飛舞的龍。Bingo,搞定。
湮兒將令牌握在手里,本想著借肚子疼的借口溜掉,沒想到剛走到雲燁霖手邊便被他一把拉入水里,濺起的水花,暈開了一地。
太監帽已經掉落,湮兒完全暴露在雲燁霖眼前。
「你干什麼啊?」湮兒嗆了幾口水,全身泡在浴池里,手腕仍舊被雲燁霖緊緊拽著。
「乾湮兒,你不好好在沁若宮待著,跑到這里來偷看朕洗澡?」雲燁霖反身一轉,將湮兒壓在方才自己靠著的池壁上。
「我哪有偷看你洗澡!我只是個打醬油的,剛好路過。」湮兒看到雲燁霖赤/果的上身,小臉一陣陣發燙。
「路過?你路著路著就路到朕的浴池里了?」雲燁霖布滿水霧的雙眸定格在湮兒紅通通的小臉上。
「是你拉我下水的嘛。」湮兒別開臉,盡量不去看此時雲燁霖帥氣,邪惡又性感的臉。
「朕叫你去拿衣服,你拿朕的令牌做什麼?」雲燁霖輕松的奪過湮兒手中的令牌。
「這,這個,我看它掉在地上,所以就幫你撿起來了。」湮兒糾結的說道,轉頭對上雲燁霖迷離的雙眸,「剛想還給你來著,不是還沒來得及說嘛。」
「是嗎?一個欺君之罪,一個偷竊之罪,看來你這雙手真的不該留了。」雲燁霖邪惡的語氣讓湮兒第一次感到害怕,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真的惹不起。
「你,不會真的這麼惡毒吧。」湮兒嘴角扯出一抹干笑。
「你說呢?」雲燁霖無距離的靠近湮兒,薄唇輕覆上湮兒柔軟的櫻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