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非常介意。」湮兒杏眸一挑。
「不要害羞嘛,不敷藥的話你的傷不會好的。」習影陌已經摩拳擦掌準備上手了。
「影,你先出去,把清玉露給我。」雲燁霖說著向習影陌伸出手。
「為什麼要我出去?我要留在這里保護徒弟。」習影陌站在原地不動,也不把清玉露給他。
「那你留在這,朕去把你的夜冥軒給燒了。」雲燁霖佯裝起身,忙被習影陌壓住,「好,算你狠,就讓你佔下我徒弟的便宜。」
「給你。」習影陌扔給雲燁霖一個小瓶子,出門之際不忘囑咐了一句,「省著點用,很珍貴的。」
此時,屋內只剩下了湮兒和雲燁霖兩人,氣氛顯得有點尷尬和曖昧。
「你也可以出去了,這里不歡迎你。」湮兒別過臉,朝向床的內側。
「整個皇宮都是朕的,朕想在哪就在哪,你不歡迎也沒用。」雲燁霖邊說著邊把湮兒的被子從下往上掀開。
「你干嘛?」湮兒只覺得身上一陣涼意襲來。
「給你敷藥。」雲燁霖一手壓著湮兒,一手緩緩小心的褪下她的褻褲,直至大腿根部。
湮兒兀自掙扎,只是一動便牽扯著傷口,感覺到褲子已經被他月兌下,小PP也赤/果的暴露在空氣中,湮兒是又氣又惱,只能羞!羞!羞!痛!痛!痛!
「你怎麼可以……」湮兒臉憋的通紅。
「皇宮是朕的,你也是朕的,反正遲早都是要給朕看的,你害什麼羞?」雲燁霖瞧著上面的傷,淤痕遍布,紅紫一片,哪個奴才打的?竟然下手這麼重。
「誰害羞了,我才沒有。」湮兒否認道,絕不能讓他看扁。
「沒害羞你叫嚷什麼?趴好,別動。」雲燁霖手指蘸上清玉露往湮兒的傷口上涂去,湮兒一陣吸氣,眉頭簇成了一團,「痛不痛?」
「不痛。」湮兒又嘴硬的否認,身下傳來的冰涼觸感逐漸緩解著疼痛,加上雲燁霖溫柔的觸踫,令她很有想睡的沖動。
「只要你乖點,朕就不會打你。」雲燁霖說的輕柔,冰冷的神色慢慢融化。
「我哪里不乖了,你欺負我,你的女人也欺負我,你全家都欺負我。」湮兒頭支在手背上,恨恨的說著。
「誰能欺負的了你?惠昭儀的臉是誰打的?尚冰又是為誰挨了一巴掌的?別以為朕不知道,在這宮里,也只有朕能治治你了。」雲燁霖抹好藥,細心的為湮兒穿回褲子,蓋上被子。
「我……算了,反正你是皇帝,說什麼都是對的。」
「把頭轉過來。」雲燁霖在床頭蹲下,「看著朕。」
湮兒側頭對上雲燁霖黝黑的眸子,一直堅毅如冰的臉龐柔和了下來,讓湮兒好不適應。
對視了良久,雲燁霖才緩緩吐出一句話。
「你,真的很討厭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