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不知道。」湮兒心里打著小九九,在他的欺壓下,就算真討厭也只能說不知道。
「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
(─.─|||是或不是?湮兒一翻白眼,你以為你在演香港TVB警察劇啊,所說的話要不要作為呈堂證供?
「那,說是會怎麼樣?說不是又會怎麼樣?」
「說是的話,等你傷好了之後再賞你一頓板子,說不是的話朕就特許你不行宮中禮儀,等哪天朕高興了,還會帶你出宮去玩。怎麼樣?想好回答沒?」雲燁霖笑瞅著湮兒憋屈的臉。
「你不喜歡我討厭你嗎?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湮兒笑睨著雲燁霖,眸色清亮。
「怎麼可能,朕是皇上,不是不喜歡,而是不允許別人討厭朕。懂嗎?」雲燁霖似乎被戳中了心中的某處。
「哦~~懂,懂,我不討厭你,一點都不討厭。」湮兒嘴角三十度的微笑,爛漫無邪到不行。
「真的?」
「比珍珠還真。」
「很好。」雲燁霖輕柔的撫上湮兒的秀發,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好好休息,朕明日再來看你。」
說罷,衣袖揮動,大踏步邁出湮兒的寢室,陽光照射下,湮兒能清楚的看到雲燁霖暖笑的側臉,心中不免泛起一絲悸動。
「哇,好單細胞的生物啊~~」湮兒看著雲燁霖離去的背影,忍不住發出一句‘悲慟’的感嘆。
————沁若宮殿內————
「你在干什麼?」雲燁霖出了湮兒寢室剛踏進沁若宮殿內便看到習影陌在宮女紫音身上扎針灸。
「解毒。」習影陌專注著手上的活。
「你下的?」
「嗯。」
「你是特意跑到沁若宮來下毒的?」雲燁霖也還在奇怪這大清早的怎麼會在沁若宮庭院前踫到他。
「是啊,今早新毒剛練成,本想著找我那乖徒弟試毒的,既然她受傷了,就只能由她宮里人來代勞了。好了,搞定。」伴隨著紫音吐出一口黑血,習影陌滿意的扯出一絲笑容。
「隨朕來,朕有話跟你說。」雲燁霖黑著臉,拋給習影陌一句話。
御花園雅雨閣里,雲燁霖安靜的撫著琴,習影陌則是靠在一側的紅木柱子上觀測著雲燁霖的神色,欲言又止。
一曲剛完畢,余音還繞梁,習影陌便迫不及待的開口︰「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嗎?怎麼帶我來這听你彈琴?」
「乾湮兒,你不能動,更不能讓她替你試毒。」雲燁霖十指安放在琴弦上。
「為什麼?她是乾瑾瑜的女兒,我讓她痛苦你不是該高興嗎?」
「萬一她被你整死了怎麼辦?朕還怎麼折磨她?」雲燁霖挑眉看著習影陌。
「你該相信我的毒術,我不會讓她死的,大不了半死不活嘍。」習影陌攤攤雙手。
「反正朕說不行就是不行。」雲燁霖起身站起,背對著習影陌。
「霖,你不會是喜歡上那丫頭了吧?」習影陌湊到雲燁霖耳邊,笑意盈盈,「還有,你所說的折磨就是幫她解解圍和幫她敷敷藥?嗯哼,這種折磨我也好想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