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花笑︰暴君的獨寵妖後 第121章 空降一神秘男【5000,必看】[VIP]

作者 ︰ 紅塵淰妝

湮兒在御醫房找了好久依舊沒有看到司雪衣慣常的玄白的身影,這才忍不住抓過一旁搗藥的常易來問話.

「司御醫呢?」

「司御醫有事出宮去了,可能過個幾天才會回來吧。」

「有事?他出宮干什麼去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常易狐疑的看著湮兒,這個乾才人,怎麼老是來找他最崇拜最敬愛的司御醫,難道他們兩之間有JQ?不可能吧,沒這麼大膽吧。

「喂,你這是什麼眼神啊,我臉上有東西嗎?」湮兒顯然也看出了他眼中不斷的探究,「小小年紀的就愛胡亂猜想。」

噗,小小年紀?他好歹也十八一根草了,比她還大了兩歲呢!

「才人不是我說你,你隔三差五的就來找司御醫,這個難免會讓人浮想聯翩的嘛。」因湮兒是這里的常客,所以擅于交談的常易慢慢與她混熟了些,了解了她的脾性,自然也變得沒大沒小起來了誄。

「想歪什麼?我就是喜歡司御醫怎麼了,難道你不喜歡他嗎?」湮兒撅著嘴仰視著常易。

好吧,他確實比她高了那麼一頭!

常易瞬間被她說的目瞪口呆,這麼赤/果果的表白,好同情皇上哦,戴了個這麼大的綠帽子。

兩人正談的融洽,突的只覺得一道鋒利的寒光從背後射來,疑惑的轉身,投目光,「尚冰?!」

一襲緞制紅衣的尚冰正從里院的御藥房取了藥出來,剛踏出門檻,便听得那句「我就是喜歡司御醫怎麼了」,目光瞬間灰暗如沉,帶著些刺骨的冷。

「才人,跟我出來下,我有話要跟你說。」

經過湮兒身邊時,尚冰不冷不熱的留了這麼一句話給她,不做停留,兀自走出了御醫房。

「嘖嘖,乾才人你也太沒架子了吧,他雖然是御林軍統領吧,但還是你比較大,怎麼能隨便喝呼你呢。」常易自是听到了尚冰冷然的話,不禁調侃道。

「嘖嘖,那我比你也大吧,你再這麼吊兒郎當的跟我說話,小心我讓人打你板子。」湮兒星子般的水眸一揚,揮著拳頭恐嚇他。

「嗷,以身份壓人,勝之不武,丟人丟人。」常易搖著腦袋,那是一點都不脅迫于湮兒弱弱的恐嚇。

「哼,不跟你鬼扯了,我走了,拜拜。」

「拜拜~~」常易揮揮手,有模有樣的學著湮兒特別的再見方式,大方的笑看著她很沒骨氣很沒架子的屁顛屁顛的離開。

剛踏出御醫房,便被尚冰一把拽住,沒有憐香惜玉的拖著走了好長一段宮道,才緊急剎車式的停了下來。

「尚冰,你抽什麼風啊!」湮兒氣喘吁吁的停下,莫名的看著被他拽紅的手腕,抬頭正準備怒目對視他,不料剛觸踫到他冷若寒潭的眸子時,氣焰頓時滅了下來。

呃,好冷……

貌似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的表情,這樣的目光,說實話,有那麼一捏捏的恐怖。

「乾才人,你受的教訓還不夠多嘛!宮里是非多,你這麼口無遮攔的遲早會攬禍上身!你就不能讓人放心一點嘛!」尚冰一口氣說的三個感嘆句,那叫一個恨鐵不成鋼啊!

「我說錯什麼了?」湮兒吞了口口水,訕訕的問道。

「呵,說錯什麼?皇上的佔有欲那麼強,你還沒意識到你說錯什麼了嗎?」冰冷的眸子開始噴射出璀璨的火花。

湮兒擰眉想了會兒,忽的恍然大悟道,「你是說我說喜歡司御醫的話嗎?」

「是!」

「哎呀,喜歡他不是很正常的嘛,他這麼好,誰會不喜歡他呢。」湮兒眨巴著無辜的大眼楮燦燦的看著他。

「你!」此刻尚冰真的很像掐死眼前的這個無腦神經大條的白痴!

「喜歡分很多種的,一個人可以喜歡上很多人,比如我喜歡司御醫也喜歡你啊,我還喜歡哥哥,紫竹紫音,左擁右抱,浣姐姐……」

掰著指頭數了那麼多,就是沒有把雲燁霖也數進去……

不過,這麼多的喜歡,當然最喜歡的還是司雪衣啦~~~(☆0☆)

「你說喜歡我?」尚冰自是捕捉到了這句話,其他的都忽略不計了,冷冷的俊容上居然抹上了一層淡淡的紅霞~~~偷笑ing

「對啊,還記得那天在帝都街道上嗎?你把那些咸豬手打得滿地找牙的時候那叫一個帥啊,威風凜凜四面八方啊,帥呆了酷斃了,我的偶像啊,能不喜歡嗎,只是……」湮兒眉飛色舞完後,又蒼涼的嘆了一口氣。

「只是什麼?」尚冰急著問道,唇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也想起了那日奉著命令英雄救美的事。

「只是你把救過我一命的宜薇殺了,雖然你也只是奉命行事,但你的手上還是沾上了她的血。」湮兒抓起尚冰的手瞧的出神,莫名的想起了那個牽著她的手逃出死胡同的姑娘。

「她不是我殺的。」

「什麼?」

「那晚我趕到的時候她已經跳下懸崖了,不過應該也死了。」

「她為什麼會跳懸崖?應該是跟少楓王爺在一起才對啊。難道是王爺負了她?不對不對……」湮兒揪眉思索著,這麼痴情的雲少楓,怎麼會負她呢?到底怎麼回事,究竟是哪個環節出錯了?

「這件事皇上還在查,一定會水落石出的。」

「那少楓王爺呢?他怎麼樣了?」知道她死了一定會很傷心吧,說不定整日在書房里借酒消愁呢。

「王爺還不知道這件事,在聞人宜薇死前,王爺已經將她趕出了帝都,現在他被皇上罰去碼頭做苦力了,事情還未查個明白,他還是不知道的好。」言下之意是想讓湮兒一起來保守這個不是秘密的秘密。

趕出帝都?看來還是得當面問下他了,整件事,都是這麼的疑雲重重。

「你剛才說他在碼頭做苦力,是那種搬磚頭扛麻袋的苦力?」湮兒一想到他矜貴「嬌弱」的身子扛著那些東西就覺得好笑。

「嗯,是的。」

「誒,尚冰,我怎樣才能出宮去一趟睿親王府?」

「請示一下皇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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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這個陰晴不定的皇上太不可靠了.

「如果我想偷偷的溜出去,你,能不能幫一把?」湮兒賊溜溜的蠱惑著尚冰,那叫一個猥瑣啊。

「你跟皇上說下,皇上會同意的,其實皇上挺好。」尚冰為雲燁霖說好話,起碼比那個叫司雪衣什麼的強啊。

「那是因為你跟他關系好,他這個人,一開心了,能把你捧上天,一不高興了,就能把你摔下地獄,你忘了嗎,上次惹了他,他還想把我充為官妓誒,話說,這個仇我還沒報誒,我還擔心著他的死活誒,我犯賤誒!」湮兒說的義憤填膺,手舞足蹈,恨的牙癢癢,氣的腳跺跺。

「是他太在意你了,對于別的妃子,他從不會這樣,他一直很冷情,直到遇見了你。」尚冰說的淡然,若不是真的在意她,又怎麼會在她床前默默守候了五天五夜?一代冷酷君王,能做到這般,也算是用情至深了。

「你又不是他,怎麼會知道。」湮兒別扭的回過頭,她的心稍微有那麼點動搖了,同時,她又很鄙視著自己,明明喜歡的是司雪衣,為什麼還會牽掛著他?不可以這麼花心的,這是心里的劈腿,和蘇澤一樣卑鄙無恥!

「你的身份是乾才人,是皇上的女人,不應該說出喜歡別人的那些話,不然對你對他都不好。」尚冰看著她的背影,「我想說的就這麼多了,你好好想想吧。」

輕微的腳步聲越離越遠,長長的宮道上,只剩下湮兒孤零零的坐在紅牆下,拖著腮幫子,思來想去,蹙眉凝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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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漸漸降臨,風起雲譎的一晚,即將拉開又一場風波。

湮兒不知想死了多少個腦細胞後才從長長的宮道上挪到了傳說中的櫻花林鏤空紅漆大門前。

駐足了片刻,才緩緩推開了眼前的這扇沉重的大門。

「吱呀」一聲,一陣清風吹來,滿地凋零的花瓣在月光的銀輝下絢爛而奪目。

「哎唷,景色不錯喲。」湮兒學起了周杰倫的腔調,踏入這片落紅,殘敗的櫻花枝頭看上去並不破敗,反而有著一種殘缺美,很好很舒服的感覺。

可是,紫竹的物什會在哪里呢?

只能尋尋覓覓,覓覓尋尋一下了,期望不要落得淒淒慘慘戚戚的結果。

湮兒在凋零的櫻樹林里穿梭,而林子外卻站著兩道被月光拉的欣長的黑影,一男一女。

她來這里干什麼?女子銳利的眸光看著那道嬌小的身影,驀地唇角向上勾起,對著男子說道,「她來的剛好,正可以試下你的攝魂術練的怎麼樣了。」

「你想讓她怎麼做?」

「砍了這片礙眼的樹木。」

「呵,好。」男子悄聲退下,消失在濃重的夜幕中。

曦妃玩味的看著手上的長木匣子,這個在櫻樹林里意外撿到的匣子。

涂著朱紅丹蔻的修長手指小心的打開它,卻是一副撕碎成四片的丹青畫卷,上面的人臉龐輪廓和她略微的相像,「這個女人……就是萱萱嗎?呵,果真有點相像呢。」

曦妃無謂的扯出一抹笑,悠悠的看著匣中的畫卷,忽的眸中精光一閃,計上心來。

另一廂,湮兒正埋著頭地毯式的搜索著,不料一頭撞上堅硬的樹根,誒,好像不像?伸手一模,軟軟的,貌似是衣服?

衣服?媽呀,不會有鬼吧?

一想到這,忙抬頭看看到底是何方妖魔,呃呃,好漂亮的一雙眼楮,好蝕骨,好***,視線沿下,好優美的唇瓣,嘴角竟然有著和她一樣的梨渦誒,好可愛!視線再沿下,卻是黑,黑,黑,然後白,卻是自己的手正搭在他的下月復上。

「模我的肚子干嘛,這里又沒有你的小孩。」男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淺淺的梨渦甚是迷人,一身黑袍遮著自己,月光下的他,古銅色的膚色,很Man!

對于帥哥,湮兒似乎沒什麼抵抗力,吧嗒了下口水,挺直腰板,「這位帥哥,你哪位?」

看著她,男子總有那麼點說不出的親切感,輕佻的話語不自覺的逸出,「姑娘這麼晚了還在外面閑逛,莫非是寂寞難耐了?」

「那你呢?莫非也是寂寞空虛冷了?」

「對啊,要不我們兩湊合著暖和暖和好了。」男子說著上前一步欲要抱住湮兒,卻被她靈巧的躲開。

「男女授受不親,非禮勿踫。」湮兒雙手交叉擋在自己胸前。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禮尚往來」之時,在外的曦妃看的焦躁,他們到底在干什麼呀,怎麼還不動手?

「喂,看這里。」黑袍男子從袖中取出一個類似十字架的東西,垂放在湮兒眼前。

「呃,不會是催眠術吧。」

湮兒狐疑著看去,心里想著這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眼珠子仍是乖乖的盯著那個左右搖擺的十字架。 、 、 ……

男子勾起一抹笑,看著她茫然的水瞳,魅惑綿軟的聲音響起,「乖,你叫什麼?」

「乾湮兒。」

「很好,你為什麼會來這里?」

「來拿紫竹的家人捎給她的東西。」

「什麼東西?」

「不知道。」

不知道還來拿?男子心底淺笑一聲,本想再逗逗她的,眼神瞥了形煩躁的潘語曦,終于回歸了正題,「乖,听話,拿著這把斧子把這里的樹木全砍了,記得,不要傷害到自己哦。」

說完,將一把利斧交到她手上,瞬間,消失在她眼前。

「怎麼耽擱了這麼久?皇上待會就要來了。」曦妃不悅的皺著秀眉。

「哦?」

「看這個匣子,想必是有人要陷害她,哼,我就偏要她偷雞不成蝕把米。」

陷害?呵,她那樣白的像張紙的人似乎真的很好陷害,男子唇角不免又勾起一絲笑,俏皮的梨渦看的一旁的曦妃甚是失神。

兩人同樣的黑袍靜滅在月涼如水的夜色中,徒留一片隱秘的氣息。

至于湮兒,被蠱惑了心神,茫然空洞的眼神沒有焦距的正式著前方,拿著利斧的手機械式的砍著離自己最近的櫻花樹,如吳剛砍桂花樹一般,只是在這寂靜的夜色里,砍樹聲听起來甚是詭異……

正在湮兒香汗淋灕成功的砍下第一棵樹欲向第二棵下手的時候,隨著一踏參差不齊的腳步聲,明黃色的身影跨步踏入這一地的落紅。

看著殘敗倒地的樹,眸色簌的陰沉了下來,「乾湮兒,你在干什麼!」.

依舊機械式的抬手,砍下,抬手,砍下,仿似听不到他的聲音。

「喂!」雲燁霖上前一步剛想拽過她的手,卻被一同進來的習影陌及時止住,「且慢!」

「她有點不正常。」

「她向來不正常。」

雲燁霖劍眉緊皺,又要上前拉她,又被習影陌半路止住。

「沒跟你開玩笑,說真的,你看她的眼楮。」習影陌率先來到湮兒跟前,看著她雙目無焦距的瞳孔,眉頭越皺越緊。

「湮兒……」雲燁霖冷靜下來,注意到了這反常的現象,嘗試著叫她,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仍舊沒有絲毫反應,依舊堅持不懈的砍著樹!

「她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怕是中了攝魂術了。」

「攝魂術?」

「是,江湖上失傳已久的一種巫術,中了此術的人,絕不能將她驚醒,不然她會當場斃命。」習影陌圈著雙手抱在胸前,若有所思的看著湮兒,「看她這個樣子,應該是施法者給她下了砍完這些樹的命令,所以等她砍完了自然會醒了。」

「這麼多的樹等她砍完,她不被驚醒斃命也要當場累死了。」雲燁霖盡量放低自己的聲量。

「所以,眼下只有一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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