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花笑︰暴君的獨寵妖後 第160章 他,逼她!【6000,有虐點,必看】[VIP]

作者 ︰ 紅塵淰妝

焰冥宮的鞭子不比普通的鞭子,再加上是鞭笞百下的重刑,雖然已經過了三天,習影陌仍是趴在床上養傷下不了床.

赤/果的背部淌露在外面,布滿了縱橫交錯的醒目鞭痕。微一動身,便會扯動傷口,看到雲燁霖進來,習影陌也只能勉強的抬頭冷視他。

「你的傷怎麼樣了?」看著他的傷口,他的眼里有那麼一絲的愧疚。

「多謝冥主關心,暫時死不了。」

雲燁霖也不理他暗諷的言語,徑自坐在他床前的圓木凳上,袖中一個青瓷藥瓶滑落到手中,將藥粉輕灑在他傷痕累累的背上。

「呲。」習影陌吃痛的皺眉,背部肌肉略微痙/攣,「別打了人再給一顆糖吃,你的藥,我收受不起。」

「朕愛她,所以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也包括你。」暗沉的聲音不帶玩笑,也不帶一絲的溫度。

「如果那晚我殺了她呢?你是不是也會殺了我?誄」

銀眸微眯,陰鷙的看著枕在臂下的玉枕,清冷的側顏因背著光看不清情緒。

「不會。」

「為什麼?」

「還下不了手。」

「呵呵。」習影陌忽的笑出聲來,銀眸不再變得冰冷,冰容展顏道,「霖,你什麼時候學會的心慈手軟?」

「在你乖乖挨打的時候。」雲燁霖手中的青瓷藥瓶重新滑入袖中,眉峰微展,「若不是你想維護朕這個冥主的威嚴,你會這麼順從的被押下去嗎?」

「你別想太多,焰冥宮里有這麼多高手在,我只是懶得反抗而已。」

「隨你怎麼說,你的傷大概什麼時候能好?」

「完全痊愈的話至少也要十天半個月吧,怎麼了?有什麼事要我去辦?」習影陌側頭,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

「宸妃因為攝魂術而死,施術的人必定潛藏在宮里,這個人朕會讓尚冰把他揪出來,至于你,有沒有法子能破了這攝魂術?」

「暫時沒有,不過我可以找我師兄想辦法。」

「司雪衣……影,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消息隱瞞著朕?」

「當然沒,我知道的你都知道,你知道的我未必都知道。」習影陌避開目光,在他咄咄逼人的視線下顯得有那麼點不自然。

「沒有就好,你好好養傷,這時候湮兒午睡也該醒了,朕去看看她。」

「切,重色輕友。」習影陌看著他離去的明黃色背影,銀眸充滿那個怨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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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御醫的調理下,湮兒受驚的情緒漸漸有所平復,只是在午夜夢回時分總是被噩夢驚醒。

未央宮里,清雅的燻香彌漫了整個寢殿,悶熱的午後,湮兒睡的並不安穩,額頭沁出的細密汗珠,秀眉痛苦的蹙起,蒼白的臉頰上,絲絲透露著驚恐。

「雪衣大哥,雪衣大哥……」輕微的囈語被悄聲進來的雲燁霖盡數听入耳內,溫柔的黑眸瞬時冷若寒潭。

在湮兒的夢靨中,雲燁霖無聲無息的躺在血泊里,蒼白的臉頰沾染上點點血跡,而她卻雙手染滿鮮血,無措的跪倒在他身邊,只能聲聲喚著她敬以神明般的司雪衣,「雪衣大哥,求求你,救救他……」

而她真正艱難逸出喉嚨的聲音只是,「雪衣大哥……」

「你的心里還藏著他,是不是?」雲燁霖負手而立杵在床前,看著她痛苦的神色,唇角有的只是一抹苦笑,還帶著絲絲的憤恨。

掙扎中,湮兒的小手緊緊攥著被褥,驀地,水眸瞬時睜開,眸中的惶恐還未散去。

睡眼惺忪的朦朧,才睜開眼時滿室的白光射來,只覺得床前矗立不動的一個偉岸身影,正靜靜的注視著她。

「又做噩夢了?」雲燁霖依著床沿坐下,隱去眸中的冷意,撩撥著她被汗水浸濕的額前碎發。

湮兒怔怔的看清他的容顏,猛地撲進他的懷里,隔著單薄的衣衫感受著他溫熱的身體,輕聲呢喃道,「你沒事就好。」

雲燁霖不做聲色的撫順著她披垂下來的秀發,薄唇輕啟,「你害怕了?」

「嗯。」

「朕把你的雪衣大哥找回來好不好?」

湮兒詫異的抬眸,他深邃黝黑的眸子看不清喜怒,方被貝齒輕咬過的粉唇緩緩開啟,「真的嗎?你真的會把他找回來嗎?」

「當然,」雲燁霖停頓了下,攫住她縴細的下巴,「不是真的。」

「你!」湮兒看著他逐漸微眯起的黑瞳,秀眉微蹙,下巴處刺骨的疼痛一陣陣襲來。

「你就這麼想那個男人?想到在夢里都喊著他的名字?恩?」雲燁霖欺身壓下,湮兒一個不穩躺倒在那張與他的龍床一模一樣的吊頂大床上。

重重粉紗在這個寂靜的午後撩撥著人心,亦撩撥著男人不可自拔的強大的佔有欲。

「不,我沒有!」

面對著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湮兒顯得有點局促,在他充滿霸佔的***下,她總是這麼的弱小和無助。

「沒有?你還要狡辯!」雲燁霖冰冷的眸子里竄出絲絲火焰,拽過她的手腕將她腕上的銀鐲粗魯的取下丟在白玉石階上,大掌開始肆意的撕扯著她本就單薄的衣衫。

「住手!雲燁霖,你放開我!」湮兒傾城蒼白的容顏上充斥著痛苦,腳下一陣亂踢卻被他生生的壓制住動彈不得。

「朕是你的丈夫,你的身體本該就是用來取悅朕的。」

「不要!你這個混蛋!放開我!」湮兒眉峰高高的皺起,蒼白的臉因為慍怒變得緋紅,靈動的大眼楮怒視著此刻如同猛獸洪水般的他。

「你真是不听話。」

話音一落,薄唇隨即覆上她綿軟略顯得干澀的唇瓣,將她未完的話盡數吃進嘴里,火熱的舌尖撬開她的貝齒,霸道的汲取著她甜蜜的汁液。

「唔~~~」湮兒睜大著雙眼,直直望進他同樣睜著的黝黑眸子,她清冽水眸里的倔強和不屈讓他厭惡,他深邃黑眸里的霸道和索取同樣讓她十分的厭惡。

「 當!」

茶盞的碎裂聲在大殿中突兀的響起,兩人的身體同時一滯,雲燁霖不滿的退出湮兒香甜的領地,回眸冷視著殿內跪倒在地的紫音。

趁著空隙,湮兒迅速的坐起,取過一邊的被褥遮著衣衫不整的自己,末了,開始專注的瞪視著這個獸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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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音瑟縮的跪在地上,身子微微顫抖著,在他的冷視下,半晌才開口道,「皇上,皇後娘娘的身子還未大好,不,不宜……」.

「不宜什麼?」冰冷的聲音掠過紫音的耳畔,惹的她一陣哆嗦。

「紫音,你先退下。」湮兒知道她想要說什麼,只要她說了,她的命就難保了。

「說!」一聲厲喝,連身旁的湮兒也不禁打了個冷顫。

紫音臉色已然煞白,仍是僵直著腰背緩了口氣,顫抖的聲音傳來,「不宜房事。」

「呵呵,好個忠心的丫頭……」雲燁霖冷笑一聲,眸中依舊是不著溫度的冰冷,「既然你主子不行,那就由你來代替。」

此話一出,湮兒和紫音皆震驚的抬眸看向他,臉色是同樣的煞白,還有,不可置信!

「把衣服月兌了。」

這句話是對著紫音說的,眼角余光瞥到湮兒慘白的容顏,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邪笑,仿似天神般的他,此刻像極了來自無間地獄的修羅,一步步將人往死路上逼。

不容反抗的命令,紫音看了湮兒一眼,顫抖著月兌去身上的外紗,手指在腰間緩慢的解著腰帶……

一件件衣服自身上滑落,雲燁霖戲謔玩味的眸光讓紫音覺得恥辱,只是她不能反抗,也沒有反抗的資本。

光潔的肩膀在外,此時的紫音,身上最後的屏障只剩了件繡著鴛鴦的大紅肚兜還有的白色褻褲。

眸中隱隱有淚光閃現,縴細的手指向著背後纏繞的細帶移去……

在肚兜即將月兌落之時,湮兒充滿怒意的聲音響起,「夠了!紫音,把衣服穿回去!」

紫音的手驀地怔住,只是羞憤的垂眸,皇上沒有開口,她亦是不敢把衣服穿回去。

「繼續月兌!」

冷如寒潭的聲音讓紫音心猛地一顫,隨即大殿再次突兀的響起攝人的巴掌聲,「啪!」

湮兒縴細的手指用盡了全力掌摑在雲燁霖冰冷的俊容上,身子也因為憤怒微微顫抖著,這一次,她打的真的很用力,比以往幾次都用力!所以他的臉上多出的不只是五個鮮紅的手指印,還有指甲劃過皮肉沁出的殷紅血絲。

「紫音不是你能隨便羞辱的!」湮兒憤怒的聲音,回蕩在兩人的耳膜里,紫音低垂著頭落淚,手指緊緊攥著身旁散落一地的衣物,她是感動的,因為湮兒的話……

牙齒磕著嘴里的女敕肉,雲燁霖的嘴角亦有鮮血溢出,流下,黑眸里的火焰燃燒的更甚,拽過她縴細的皓腕,薄唇親啟,冷冷的蹦出一句,「朕也不是你能隨便掌摑的人!」

他這張臉從沒被人打過,卻被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打了不止三次!

「來人!」暗沉的聲音低喝。

「奴才在。」一直在殿外守候的小安子眼尖的瞥了紫音一眼,迅速垂下頭等待著指示。

「將紫音拖出去,五、馬、分、尸。」

聞言,小安子身形一怔,哽咽著竟發不出聲音,抬眸正對上雲燁霖射過來的冷冽眸光,立馬嚇得垂下了頭,慌亂的回應道,「是、是……」

「雲燁霖!」皓腕被他攥的生疼,湮兒眸中的怒意比他燒的更厲害。

「直呼朕的名諱是死罪!」

湮兒听的一陣愣神,繼而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不就是死嗎,不費你動手,我自己解決。」

側身一轉,另一自由的手迅捷的從床內側的玉枕下取過隱藏著的鐵血金刀,刀鞘滑落,刀尖直指自己的喉間,頃刻間,殷紅的鮮血自象牙白的女敕膚上刺目的顯現。

「朕命令你,把刀放下!」

怒意的黑眸里閃過一絲驚慌,看著她倔強的眸子,他知道,她絕對下的去手!

「先把紫音放了。」

沒有得到回應,刀尖刺深了一分,奪目的鮮血泛濫的更加妖艷。

「好,朕答應你,你快把刀放下。」無奈之下,雲燁霖只能妥協一步,刀尖抵在喉間,他也不敢再貿然的動她分毫。

達到自己的目的,湮兒也沒傻到真的要去自盡,刀尖剛離開喉間,金刀便被他一把奪去,「你的命是朕的,朕沒準你死,你就不能死,知道嗎?!」

「我的命不是你的,是我乾湮兒自己的!」他已然傷了她的心,她不過想要場屬于自己的愛情,可是他對她,根本沒有一點信任,既然如此,那又何必痛苦的在一起。

「別再觸怒朕的底線!朕放的了他們一次,不會再放他們第二次!」

呵!湮兒苦笑,他的手段不就是拿她在意的人來威脅她嗎!她的軟肋,他還真的是一擊即中!

四目對視,湮兒終是別過臉,喉間襲來的絲絲痛楚無時無刻不再清醒著她僅有的理智。

「朕給你兩天時間好好考慮清楚,後天晚上,你要麼主動的去思樂殿爬上朕的床,要麼就留在這里看著朕如何血洗未央宮。」仿似地獄修羅的聲音充斥著湮兒的耳畔,「記住,別再想著尋死,不然你死了,多的是人給你陪葬,比如你心心念著的雪衣大哥……」

看著這個嗜血的魔鬼,曾經的溫柔蕩然無存,湮兒尖細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喉間的血腥淡淡充斥著鼻腔,冷眸仰視著他,寫滿了倔強。

忽而展顏一笑,慘白的臉頰霎時有了光彩,深深的吸引住男人的眼球,粉唇輕啟,「臣妾會考慮清楚,到時皇上想要的,臣妾自會一一滿足,臣妾累了,皇上慢走。」

听著她疏淡的口氣,在他面前,她是第一次自稱臣妾,竟是這麼的疏離和淡遠,心下莫名的一陣不舒服,卻不知該如何發作,冷睨了眼她清淡含笑的面容,袖下的雙手不禁反掌握拳,冷峻的容顏沒有將一絲情緒泄露出去,唇角不隨心意的向上彎起一個冰冷的弧度,衣袖甩動,徑自出了未央宮。

湮兒看著他離去的明黃色背影,張揚的笑容凝固在嘴角,清冽的眸子里冷意泛濫……

自雲燁霖出去後,未央宮殿外多出了看守的侍衛,名義上是保護皇後的安全,實則是將湮兒困在里面不得私自外出。

所以從某個意義上來說,湮兒被雲燁霖軟禁在未央宮了!.

日落西斜,晨光沐浴,日子很快過去了一天。

「你說什麼!皇後有身孕了?」沁若宮里,萱萱自座椅上站起,屏退了殿里的眾人,咄咄的目光逼視在資歷頗深的張御醫身上。

「是的,不過是剛懷上的,估算著也就十天內的事。」

「依著脈象,女人懷上身孕起碼也得一個月後才能把出,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微臣家中世代行醫,奇門偏方多的是,昨兒個皇後的脖子被利刃割傷了,皇上差微臣去看,剛一搭上脈,便知此脈是喜脈。」張御醫頷首答道。

「你告訴皇上了沒?」

「還沒,臣想著先來告知娘娘,讓娘娘先行定奪。」

「呵呵,做得好。」萱萱唇角勾笑,一手撐著桌面,指尖在桌上一記一記的敲響,心下暗忖,「皇後有身孕的事你先瞞著,不管是誰都不能告訴,明白嗎?」

「是。」

「好了,你先退下,容本宮好好想想。」萱萱冷眸沒有一絲溫度,末了,再貼了一句,「你替本宮做事,本宮自然不會虧待你,你就等著做御醫房的首席御醫吧。」

「如此,微臣就多謝娘娘了。」張御醫眉目含笑,躬著身子退出沁若宮。

皇後和皇貴妃之間,他選擇了皇貴妃這棵大樹,因為他明顯的感到,皇後有情,皇貴妃無情,自古以來,無情者能成大事,所以他自然會依附這個可供他攀附權貴的大樹。

只是,他還忘了一個道理,自古無情者不惜人命,若到無用之時,對她威脅之刻,她只會欲除之而後快!

「呵呵,懷孕了?」萱萱優雅的坐在檀木椅上,撥動著茶盞中的漂浮著的茶葉,「重頭戲是時候該出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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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萱萱偷偷溜出了皇城,一身黑衣人打扮,閃身進了一間普通的人家宅院。

「公子。」萱萱俯身給乾無洛行禮,只覺得一道森冷的寒光向她射來。

下頜被他挑/逗式的抬起,撞入的是漆黑的瞳仁,半邊銀質面具泛著清冷的月光,「對你以前的主子,你可真是狠的下心啊。」

「萱萱的命是公子救的,萱萱只是想完成公子的心願而已。」萱萱正對上他的眸子,絲毫不畏懼,亦證明著她的話無半分虛假。

「你變了,和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丫鬟不一樣了……」攫住她下巴的力道加重了一分,痛的她眉峰微微蹙起。

「從鬼門關前走了一趟,任誰都會變的。」萱萱回答的不慌不忙。

「無洛,你弄疼她了。」司雪衣清淡的聲音響起,一襲白衣自里屋掀簾而出。

「呵,你憐香惜玉了?」

「我是個行醫人,看不慣別人痛苦的皺眉的神情。」

依言無洛放開了手,萱萱白皙的下巴隱隱紅腫起來,卻是靜靜的杵在原地,黑眸將冷意隱去,顯現的只是個听令行事的棋子該有的忠誠表情。

「今日冒險出宮可有什麼事?」

「我探得消息,宮中碧天溫泉後有一間暗室,那是一處禁地,宮里也鮮有人知道,我也是偶爾從皇上的嘴里得知有這麼個地方,那里好像放著他很多重要的東西,或許我們想要的兵符也在那里。」

「既然這麼重要,他怎麼會跟你講這些?」無洛想從她臉上窺出點東西,只是她面色依然無波。

「想必他真的很愛那個萱萱吧。」

「你進過那里沒?」

「還沒,我沒什麼武功底子,萬一貿然闖入,一怕打草驚蛇,二怕會讓皇上對我失去了信任,所以我想不如讓司公子去查探一番,以司公子的身手,做到全身而退亦不是什麼難事。」萱萱轉而將目光投向司雪衣,清淡絕美的容顏不得不說很賞心悅目,亦能奪了人的神志。

司雪衣指尖輕踫杯沿,迎上萱萱無波的目光,沉思半晌,才緩緩開口,「好,明日戌時,我去。」

時間翻轉又是一天的晚間,也是雲燁霖所說的兩天之後的夜晚。

湮兒端坐在銅鏡前,一根碧玉簪子將青絲半綰于腦後,畫眉點朱砂,略施粉黛的容顏足以傾城傾國顛覆了這天下。

一襲水色薄紗,眉宇間劃著淡淡愁緒,清冽的眸子怔怔的看著鏡中的美人兒出神,身後,殿門從外被人推開,漸近的腳步聲步步向她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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