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听過你彈琴了,最近還在繼續嗎?」明遠在鋼琴前坐下隨手在琴鍵上按出幾個音符。
「有幾天沒彈了,最近沒什麼心情。」明遠的心跳了一下,轉過身見亮絲手里托著一串剛剛洗好的葡萄看著他。
他來之前亮絲剛剛洗過澡,頭發還沒干,濕漉漉垂下來,不經意的貼在她白女敕的脖頸上,纏綣著。
她只隨意的穿了件寬松的日式家居服,透過衣服,李明遠仍能清晰的描畫出那里面身體的形狀。
對于女人的身體他總是充滿著一種與別人不同的興致,這興致不是長大後才有的,在他很小的時候他就曾多次的偷看過姐姐明欣洗澡。
男人對女人的愛,有時更多的一部分要算是身體的本能誘惑力。不是連孔子他老人家也說︰「食色者,性也。」
人心里那份最原始的最*的當然不能說是所有人大腦里構愛的統一標準。
人與動物的不同在于人不僅要有愛,更重要的一點是,要愛的更加高雅,愛的有藝術感。
亮絲俯來把葡萄放在白色睡美人形的果盤里,過于寬松的衣領讓整個胸部完全盡收在李明遠的眼里。那雪白的豐滿的一對玉兔,活潑的像要跳出來。
明遠沒有動,他依然危襟正坐儼然一副君子的表情。
「吃葡萄吧,」亮絲縴細白女敕的手指猶如菊的花瓣微張著垂下,她轉身將身後沙發上的一本日語小說拿起來,順勢坐了下去。
兩人謹慎的沉默著,時鐘好像一下子完全停歇了似的在旁邊喘著氣,聆听他們的心跳。
關于她剛剛說過的沒有心情,李明遠確信她是在抱怨自己,她在想他了,就是因為想他所以才會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致,包括她最喜歡的鋼琴練習。
最近一段時間他們兩人一直在玩這種近似于暗語的表達方式。他看了一眼同樣端坐的亮絲,輕輕的嘆了氣。亮絲抬頭看了他一眼,仿佛感受到了他的抱怨。
「昨天看你寫的那篇文章了,一段讓世上不願提及的畸戀被你寫得好像什麼似的」
「像什麼?」
「說不太清楚,反正看過後覺得挺可惜的,心里總壓了塊石頭的感覺。」
他們正在談李明遠新寫的一篇文章,關于戰國時期文姜與齊穆公之間的兄妹之戀。
「這樣的文章發表出來,一定會被大多數人罵的。」
「這也不奇怪,當年的同性戀不是被人橫加指責,現在好了,你看同性戀酒吧也已有了,甚至有的國家還允許同性戀結婚,這說明了什麼,說明我們的社會在進步,正在一點點的往趨于人性化的道路上發展。」
「可是你寫的跟這還有些不同吧,文姜愛上的人可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我想當今的社會東西方恐怕都不會認同這種不倫之戀的。」
「我也不是想讓誰去認可,只是覺得很多書里面關于她們這段戀情不是被刪掉就是一筆帶過不提,既然早我們千年的人都可以如實的寫下來。我們為什麼就不能去正常面對呢?盡管愛情發生在了錯誤的地點,錯誤的人身上,可誰也不能否認,愛情本身是美好的。」
亮絲對于明遠的想法一直都很認同,這就像是她一直不曾放棄彈鋼琴一樣,雖然表面看上去二者之間好像並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系,但追求美好境界的心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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