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這個進修班租的是一家賓館的房子，原本來的人也不是很多，就十幾個，現在正是賓館生意的淡季，索性安排了一人一個房間住著，反正是公家出錢大家心里都有數。
他站起來把門鎖上，洗了洗手自已解開褲帶，一個人在那里銷魂。
他邊做著邊想著馬瑩潔那對碩大的，和她那種只屬于老女人才有的味道，她的暗淡的略有些發黃的眼楮時常讓他生出一種嫖妓的感覺，而且是那種很不得地的年老的妓女，他也不知為什麼自己會這麼變態。
這次來省里他也真還嫖過，不過可能是對方太年輕的緣故沒能帶給他什麼太多的興奮。就連那女人月兌掉外衣後露出來的身體他也並不是真的很感興趣。對此他的解釋是他被馬瑩潔侍奉慣了，換個人總覺得哪一方面都不對路，還是老女人有經驗。
想到她身體上的每一處特征，想著他在後邊弄她的時候她嘴里發出的母豬一樣嗷兒嗷兒的叫聲，她的汗味混雜著化裝品的氣味都給他一種極大的刺激。
他信手將掛在床頭的一個小氣球拿過來揉捏著，嘴里還不干不淨的說著一些髒話。
這氣球是昨天聯歡會後他隨手拿回來的，不想這會兒也居然有了用場，軟綿綿的粉紅色的氣球在他的手里就像是一只肥碩的乳在他的身體上來回的蹭著，他也跟著越加興奮起來。
「啪」氣球炸開了，乳白色的液體噴了他一手，他趕緊叉著腿，半拎著褲子去洗手間里把手洗了。
「媽的」他喃喃的罵了一句。以往每次完事後都是馬瑩潔主動替他弄干淨的，現在卻要他一個人在這兒受罪，他越想越覺得氣憤，想著明天回去了一定要好好弄她一天，讓她向他求饒才行。
他這樣想著心里又樂了上來。
高向陽回到市里第一天先去他父母家里看了看，母親見他回來特地叫家里的保姆再加兩個菜。
「我說不讓你去，你爸就是不听還說我不明事理，不就是個女人的事兒嗎，干嘛非得這麼大驚小怪的。現在好了，你看這一去三個月人整整的瘦了一圈。」
「也沒怎麼瘦吧，我在外面吃得還是挺好的。」說著他拿起桌子上的一串美國紅提揪了一個放在嘴里，提子撲的一下子裂開在他嘴里，流過他的舌頭是一種溫熱的甜蜜。
「這提子還真不錯」他看了看母親嘿嘿的笑了笑說道。
「你這幾個月不在家里，我就叫你媳婦領著孩子回來吃飯，你呀，也該收收心了，沒事就在外面搞女人，我看你媳婦那個人就挺好的，人又老實長得也沒挑，對我們也是畢恭畢敬的，你說這樣的媳婦你還有啥不滿意，以後你可得對她好一點呀，我前幾天腰痛都是她帶我去針灸的。」
高向陽听母親嘮嘮叨叨的說個沒完，不禁輕哼了一聲︰「她還不是看上咱們家的地位了，我就不信了要是我爸有天被罷免了，她還能對你這麼上心。」
「你這孩子又胡說個什麼勁兒，讓你爸听見又得罵你一頓了。」
「我就這麼說說，我爸他現在不是不在家嗎，就咱們娘倆兒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呀。」高向陽見父親不在家也索性放開手腳把腿橫在沙發上跟他母親套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