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佳鳴經不住海燕的再三追問,還是把蘇振海要他做的事情對海燕說了。
「蘇振海這個老狐狸一定是在利用你。」海燕很肯定的說道。
「是又怎麼樣?人活在世界上有幾個不被人利用的?關鍵是我想找出他的理由,他為什麼要查這起案子。」
「會不會是他知道什麼內情,想借你的手來替他除掉誰?」
「行呀,我們海燕的確是長大了不少,我看你別做反貪了,干脆直接到我隊里做刑偵吧。」
「真的可以嗎?」海燕突然摟著他的脖子,認真的問道。
「就怕我肯收,你叔叔不放你去。」
「你就直接說你哄騙我算了,干嘛還拉上我叔叔,他的官兒再大,也管不了我的人身自由。」
「行了,我也就說說,做我們這一行的既辛苦又危險,你不怕,我還怕得心髒病呢。」
「要有危險也是我有,我還沒說個怕字,你得什麼心髒病。」
海燕噘著嘴的樣子,很讓人痛愛,羅佳鳴忍不住在她的臉上撫模了一下,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上深情的說道︰「因為我的這顆心無時無刻的不被你牽掛著。」
海燕一瞬間羞紅了臉,羅佳鳴只穿了件襯衣,領口微微的開著,結實的胸膛在她的手下起起伏伏。
「佳鳴哥。」
「嗯。」
「我想模模你的身體。」說著她的手好奇又渴望的在羅佳鳴的胸前小心奕奕的模了幾下,羅佳鳴被她逗得忍不住哈哈的笑起來。
「笑什麼?」
「哪有你這樣撫模男人的?你這樣充其量也就是隔靴搔癢。」
「那我應該怎麼樣?」海燕不好意思的問道。
「算了,我還是不要教你了,免得哪天你叔叔找上門來,說我帶壞了你,他一生氣,我這個刑警隊長也當不成了。」
「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真的回去告狀,說你非禮我,到時候你這個刑警隊長一樣要被抓起來。」
「你這人小無賴,居然想要誣告我。」
羅佳鳴說著低頭在海燕的臉上蹭著,這幾天忙,他也沒顧得上刮胡須,新長出的胡茬硬硬的在海燕的臉上摩挲著,扎得她直叫。
「不要呀,佳鳴哥,好癢。」
羅佳鳴索性把下巴埋到她的頸窩里去扎她,海燕咯咯笑著向他求饒。
「佳鳴哥,饒了我吧,呵呵,好癢呀。」
羅佳鳴放開她,兩人倒在沙發上笑成一團。
「其實我知道是怎樣的,我看過書。」稍停了一會兒,海燕突然翻身對著他羞澀的說道。
「什麼書?」羅佳鳴一時有些不解的看著她。
「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書,說著海燕伸手開始解他的襯衫扣子。
羅佳鳴以為她是在開玩笑,忍不住又一次的笑起來。
他雖然很喜歡海燕,可在他的心里,她始終還是個孩子,至少在海燕的手真實的觸踫到他的肌膚以前,他從沒有把她當成個女人。
羅佳鳴的胸膛比一般男人要健美,寬厚,兩塊鼓起的胸肌結實平滑的展現在吳海燕的眼前,從前在她的眼里他是個兄長一樣的男人,此刻,在她的眼前,他是個可以讓自己躲藏風雨的港灣。她的手觸踫到他的那一刻,羅佳鳴的身體不自控的抖了一下。
人類的情感其實有很多種表達方式,目前為止語言是備受認可的一種,人們太會使用語言,反而忽略了動作的重要性。有時一個擁抱可能勝過萬語千言,一次對愛人的撫模超越了華麗的海誓山盟。
海燕的臉貼著他的右胸,手怯怯的在他的左胸上撫模著,羅佳只覺得喉嚨一陣發緊,呼吸也變得漸急促起來。
無數個夜里那曾是他一直渴望的夢境,他一遍遍的讀著她的信,想著有那麼一天把她抱進懷里,現在她就在他的身體上,像個溫順的羔羊。
他突然暴發似的翻身將她壓到身下,身體里的那團火熊熊的燃燒著……
「會很痛嗎?我听說很痛的。」海燕柔聲問道。
羅佳鳴的頭上仿佛被誰打了一下,瞬間他清醒過來,看著懷里同樣喘息未定的海燕,他搖搖頭,將自己的身體重重的摔向了另一旁的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