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澤,你並不孤單,你還有我!」
胡畔輕輕的說道。
皇甫雨澤也緊緊的抱住了胡畔,他不敢有一點點的放松,他好怕一松手,胡畔就會不見了。
沒有人看見,皇甫乃凌的眼楮里,劃下一滴眼淚。
沒多大一會,皇甫雨澤就擦掉了臉上的淚水,又傻笑著說道。
「姐姐,我們走吧,醫生說你得多休息,我們回去一起休息吧。」
什麼叫一起休息?
胡畔狠狠的瞪著皇甫雨澤,眼楮里露出戒備來。
皇甫雨澤看到她這個驚弓之鳥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再次牽起了胡畔的手,二人一同回到了胡畔的病房。
「親愛的,你好壞,昨夜要的人家腰酸背疼的,現在都早上了,人家還是沒有力氣,爬不起來。」
皇甫承恩看著懷里的女人,邪魅的一笑。
「呵呵,這你怎麼能怨我呢,明明是你自己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是你一直高喊著,讓我干你,讓我不要停。」
懷里的女人羞澀的一縮了縮脖子,往皇甫承恩的懷里又鑽了鑽。
「哎呀,你好壞啊,人家不理你了啦。」
皇甫承恩大笑起來,把懷里的女人往床上一扔,他自己站起來二話不說,便開始穿衣服。
皇甫承恩在心里懊惱著,這一夜他不停的索取,卻並沒有太大的快感,他的臉海中浮現的都另一個女人的樣子,他不明白為什麼這麼享受的事情讓他這種戰神也無法專心,所以他現在十分的煩燥。
床上的女人看到他在穿衣服,不禁鐵青了臉。
「你這是干什麼?」
「干什麼?穿衣服走人啊。」
皇甫承恩輕描淡寫的說道。
「走人?」
那個女人還赤/果著身體,卻上前一把拽住皇甫承恩的胳膊,露出凶惡的樣子。
「想走?沒那麼容易,你既然已經擁有了我的身體,你就得對我負責!」
皇甫承恩笑了笑,一下子甩開了女人的手,那個女人摔到了床上,哀怨的看著皇甫承恩。
「負責?這真是我听到過的最好听的笑話。大家都是由于生理需要,各取所需而已,你別枉想著糾結我,像你這種女人,我皇甫承恩不會再上第二次,因為我的小弟弟不會再對你產生任何的興趣。想嫁入豪門,為什麼不嫁給我的大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原本要嫁給他的人,不是胡畔,而是你吧,叛芊芊!」
叛芊芊瞬間如同雷擊一般,她像石化了一樣的看著皇甫承恩,心里明顯沒有了剛才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