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還有下一次,我不會讓你如此的享受,我會,直接殺了你!」
樹欲靜而風不止。
人生,總有那麼多的無奈,明明你只想平平安安的活著,可是悲慘的是,你發現連這麼卑微的要求,也變得奢侈。
這個房間很暗,暗到你看不太清別人的容貌,這里很嘈雜,嘈雜到你能听得到屋外那鬼哭狼嚎的火暴音樂。
黑暗中,一個男人陰冷的笑著,可是他對面的人,那個滿臉堆笑的光頭,卻全然不知那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性,討好般的對那個人說道。
「大哥,這是你要的光盤,里面的內容清清楚楚。全球只此一張,如假包換。」
坐在沙發上的人,悠閑的抽著雪茄,對他身旁站著的那個人使了個眼色,他的手下立刻拿出那張光盤,放在身後的電腦里,電腦上隨即出現不堪的畫面,那個手下朝沙發上的人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光頭得意的說道。
「本來,母帶是要全部銷毀的,可是您老有需要,我就冒死刻了張光盤藏了起來。您老知道這有多危險嗎,稍有不慎,我的小命就交待了。」
沙發上的人沒有說話,而是淡淡的笑了笑,回頭又朝他的手下使了個眼色,手下立刻會意,隨手拿起了一個銀色的箱子,扔給那個光頭,然後開口說道。
「這里是500萬,你驗完之後,就可以走了,該怎麼做,你懂的。」
那個光頭一下子接過箱子,打開一看,一摞一摞的錢整整齊齊的擺在那里,他隨手拿起一摞驗了一下,那些都是真鈔,于是他立刻笑得合不攏嘴,忙站起身來,點頭哈腰的說道。
「大哥,你放心,我拿了錢之後立馬消失,我一定會閉緊我的嘴,絕不對任何一個人說任何一個字。那我先走了大哥。」
沙發上的人笑著點了點頭。
那個光頭便眉開眼笑的轉身離開了。
看到那個光頭出去了,沙發上的人說道。
「小瑞,我覺得,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你覺得呢?」
小瑞立刻明白了方辰逸的意思。
「好的,大哥,我這就去拿回那500萬。」
小瑞帶上他的手套,眼里流露出興奮與嗜血的光來。
小瑞是方辰逸的手下,也是個冷血殺手,他生平最開心的事情,就是看著那些在他面前倒下的人,那絕望而恐懼的眼神。
「你知道的,其實要他的命,只是分分鐘的事情,可是,我不想讓這個地方見血。」
「大哥,我明白的,這種粗活,就讓手下來干。」
說著,小瑞便走了出去。
方辰逸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杯子里紅酒的顏色,像鮮血一樣的猙獰,方辰逸將它一飲而盡,臉上是那掩示不住的得意。
「寶貝,別著急,很快你就會奔向我的懷抱了。」
胡畔平靜的過了幾天,這期間她的情緒漸漸的穩定了下來,她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覺得日子也許會這樣一直的風平浪靜下去。
胡畔的心里也有一絲絲慶幸與僥幸,看樣子叛芊芊並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這件事情,叛天辰也並不知情,這樣,她多少能放下心來,必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相信叛芊芊也很怕別人知道她的這段恥辱。
胡畔站在窗前,她呆呆的望著窗外的風景。
天這樣藍,樹這樣綠,也許生活,可以一直這麼美麗。
可是,很快有一片烏雲飄過來遮住了燦爛的陽光,天色一下子暗了下來。
胡畔皺了皺眉,輕輕的唉了口氣。
「畔兒,你怎麼了?」
皇甫雨澤從背後環住胡畔的腰,在她耳邊溫柔的說道。
「沒什麼。雨澤,我右眼皮總是跳個不停,我擔心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胡畔低落的說著,望著窗外的眼神蒙上淡淡的憂愁。
「別胡思亂想了,怎麼會呢?無論發生什麼,你還有我呢,老公會保護你的,對嗎老婆?」
皇甫雨澤寵溺的說道。
胡畔低著頭露出一臉的嬌羞,如一朵水蓮花不勝風的溫柔。
「誰是你老婆?」
皇甫雨澤將胡畔的身子輕輕的轉過來,目光里露出壞壞的笑來。
「姐姐這是在提醒我,要盡快與姐姐做個有名有實的夫妻嗎?好,看來也只有如此了,省得壞蛋弟弟和笨蛋弟弟都對姐姐虎視眈眈。」
還沒等胡畔反應過來,皇甫雨澤一下子抱起胡畔,朝床邊走去。
「喂,壞人!放開我,放開我!」
胡畔的小手胡亂的捶在皇甫雨澤的身上,只見皇甫雨澤的笑意更深了。
「你最好不要亂動,你知不知道,你的小拳頭會讓我熱血沸騰,這樣只會讓我更想要你而已。」
胡畔不再亂動,眼楮里略過一絲驚慌,也有一絲羞澀。
皇甫雨澤把胡畔放在那寬大而柔軟的床上,胡畔的臉紅了起來,害羞的將頭扭到一邊。
皇甫雨澤看到胡畔這個樣子,他覺得她太可愛了,于是,他更加的想要親近一下。
皇甫雨澤吻上胡畔那嬌艷欲滴的櫻唇,那軟軟的,水女敕女敕的感覺,勾起他身體里無限的愛意與**。
見胡畔沒有拒絕,于是皇甫雨澤的吻更深了,他沒有硬來,他知道胡畔受到了那麼大的傷害,心里一定會很脆弱,所以,如果胡畔不願意,他一定不會強求。
胡畔的心里對于別人的身體接觸多少還是有些抗拒,可是她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輩子這樣下去,于是她努力的調節著自己的心態,盡量撫平心中的傷痕。
所以,胡畔沒有拒絕皇甫雨澤,她知道,唯一能撫平她心中傷痕的人,也就只有雨澤而已。
二人正情意綿綿的吻著,突然,胡畔不小心按到了電視的遙控器,屋子里那大屏幕高清電視,立刻出現了畫面。
胡畔听到電視里的內容,頓時大驚失色,大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