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承安看了看方辰逸,他是個讓人看不出年齡的人,一張俊俏的臉,一雙深邃的眼楮,渾身上下充滿了一種不容忤逆的霸氣,散發出成熟睿智的魅力。
「唉,叔叔,說出來我都覺得臉紅,好男兒志在四方,可是,佷兒我卻是為情所困。」
「這個我倒可以理解,哪個熱血少年,不都終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二人又輕輕的踫了杯,喝完後,方辰逸又舉起酒瓶倒了一些。
皇甫承安實在煩悶透頂,他一口吞下那杯紅酒,方辰逸笑了笑,忙又給他續上。
「叔叔,我給你唱首歌。」
也不管方辰逸是不是同意,皇甫承安沖到點歌系統那里想要去點一首歌。
皇甫承安的腳步有些不穩,頭也有些暈暈的,他只當是自己的酒喝得太急,並沒有過于在意。
皇甫承安拿起話筒,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那樣的歌喉,一點也不壓于專業的歌手,他唱的,是那首張信哲的《從開始到現在》,雖然是首老歌,卻能在此時此刻代表了他全部的心情。
「如果這是最後的結局,為何我還忘不了你,時間改變了我們告別了單純,如果重逢也無法繼續失去才算是永恆,懲罰我的認真是我太過天真,難道我就這樣過我的一生,我的吻注定吻不到最愛的人。為你等從一開始盼到現在,也同樣落的不可能,難道愛情可以轉交給別人,但命運注定留不住我愛的人,我不能我怎麼會願意承認,你是我不該愛的人……」
皇甫承安眼角流下了兩滴不爭氣的眼淚,他急忙轉過臉去擦掉了它們,唯恐方辰逸看到了,會取笑他。(.更新我們速度第一)
可是他的歌卻怎麼也唱不下去了。
皇甫承安傷心的坐回到沙發上,眼前浮現的,全是胡畔的樣子。方辰逸遞過酒杯,杯里的酒,好像越來越滿。
「喝酒,什麼也別說了。」
方辰逸和皇甫承安踫了一下杯,先喝掉他杯里的一點點酒,皇甫承安想都沒想,又一仰頭,空了酒杯。
方辰逸再次拿過酒瓶,為皇甫承安倒了一大杯,為自己倒了一小杯。
皇甫承安此時已經覺得有些暈沉沉的,視線開始模糊,身體也有些酥酥軟軟的,好像喝醉了一樣。
看到自己酒杯里的酒又滿了,皇甫承安沒有任何思考的又是一飲而盡,這杯酒下肚,他的意識有些模糊,又沒有要睡著,已經有幾分深深的醉意,卻支撐著不讓自己倒下,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渾身都使不上勁一樣,只能軟綿綿的靠在沙發上。
方辰逸為皇甫承安倒完酒後,他笑著說道。
「佷兒啊,你的心思我明白,你愛上了不該愛的女人。可是,你要是個男人,就該光明正大的把她搶回來。古有吳三桂,為了美人兒陳園園,沖冠一怒為紅顏。別管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可他是個男人,男人就該讓心愛的女人,在自己的身邊,你說,我說的對嗎佷兒?」
「對!你說的~的對!是男人就該,該這樣!可是啊,可是我不是男人,我帶不走她,我帶不走她啊。」
皇甫承安難過的捶著自己的胸口,不知為什麼,他覺得這里特別的悶,好像被一支無形的大手緊緊的捏著,快要喘不過氣來似的。
方辰逸又往皇甫承安身邊挪了一些,他笑決盈盈的看著皇甫承安。
此時的皇甫承安,已經醉得有些神志不清,他當然看不到方辰逸眼中,那一閃而過的陰險與得意。
「佷兒,說說你有什麼願望?也許,我可以幫你!」
「真的?你真的可以幫我?」
皇甫承安舌頭都有些發木,像是不好用了似的,他甩了甩頭,想努力的使自己清醒一點,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麼了,平時自己喝多少酒都沒有事,被朋友稱為千杯不醉,但他現在,自己都知道自己有些飄飄然了。
「當然!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們都是一家人嘛!你是我佷子,我幫你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方辰逸笑了起來。
皇甫承安一下子站了起來,可是兩條腿跟變成棉花似的發軟,勉強的支撐著他搖搖晃晃的身體。
「好!就沖叔叔這句話,那我告訴你!我的願望是,掌控皇甫家的產業,讓自己成為皇甫家產業的最,最大股東,而不是皇甫雨澤!我要把皇甫雨澤應該繼承的40%股份,全都搶過來,然後把他趕出皇甫家。這樣,胡畔就會回到,回到我的身邊,和我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我要讓皇甫雨澤,失去一切,一切!」
說完,皇甫承安便倒在了沙發上,然後醉眼朦朧的歪著頭看著方辰逸。
「你說,你能幫我嗎?」
方辰逸點了點頭,他臉上的笑意似乎更深了。
「能是能,不過呢?你得先和我簽個協議,如果你在這份文件上簽個字,那我就幫你得到皇甫雨澤那40%的財產繼承。」
「真的?你,你沒有騙我哦?你把協議拿過來。」
方辰逸把事先準備好的合同拿了出來,遞到了皇甫承安的面前。
皇甫承安把合同拿過來放到眼前,卻發現他什麼也看不清楚,上面的小字像螞蟻一樣,在到處亂爬。
「這,這是什麼協議?」
「哦,這只是普通的協議,我幫你得到皇甫家的產業,讓你成為皇甫產業最大的股東,然後叔叔我只是收取一點點小小的回報而已。」
「哦,我懂了。」
方辰逸把簽字筆遞了過去,放在皇甫承安的手里,然後翻到簽字的那一頁,抓著他的手,放到簽字的地方。
皇甫承看都沒看的就簽了字,然後再也支撐不住,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了。
方辰逸此時露出了勝利者的姿態,得意的笑出了聲。
「呵呵,10%的股份,就這麼到手了,只是可惜了我這麼好的酒。皇甫承安,你有20%的股份繼承權,我只要你10%,而沒有要全部,你該偷笑才對。因為我的目標不是你,更不是皇甫家,論財富,我擁有的,不比你皇甫家的少,我想要的,不巧,也是胡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