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瑞看著胡畔,眼楮里飽含深情,從未愛過誰的他,此時此刻才明白,原來愛一個人的感覺,是這般的美好,看著胡畔那微微皺起的眉心,還有那關心的眼眸,小瑞很慶幸,他愛上了一個值得愛的女人。︰。
「傻丫頭,放心,我會沒事的,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個殺手。我從生下來就被扔在了一個孤島上,在所有的小孩學走路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學殺人了。所以,不用為我擔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雖然小瑞這麼說,可是胡畔還是遲疑的看著她,此時此刻,她真的好擔心小瑞,她覺得是自己害了小瑞,從一開始,她就利用了他,而且還讓他經歷了這麼危險的事情,胡畔怎麼可以扔下她一個人走掉呢。
看著胡畔堅持著不肯走,小瑞急了,他思考了一下,然後從懷里拿出一樣東西。
那是個很精致的不知道是什麼的小工具。
「畔兒,听我說,這個送給你,這是我自己制作的工具,但並不是殺人的工具。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把它帶在身邊,這是我身上,唯一沒沾過血腥的東西,你把它拿著。還有這個,這把槍,萬一遇到什麼緊急情況,你就開槍,你放心,攔你的人肯定都不是什麼好人,你為了自己的性命,一定要下定決心,也不枉費我小瑞這麼辛苦的救你,你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小瑞,小瑞!」
胡畔被小瑞推著只能一步一步的向前。
胡畔就那麼走著,她卻一直回頭看著小瑞,小瑞啟動機關,在門漸漸關上的一剎那,對胡畔說了一句話。
「畔兒,一個殺手若動了真情,那麼,從此以後他就再也不能做殺手了。我很慶幸,我有一個這樣的結局,珍重,無論我在哪里,就算是在地獄,我也會祝福你的。」
在小瑞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門就被徹底的關上了。
胡畔早已淚流滿面,她轉過頭,大步的跑了起來。此時的她心里好痛好痛,她似乎可以預感到小瑞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可是,此時此刻的她,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無能為力。
我一定要快點逃出去,我要快點找到雨澤,也許還有機會救小瑞出去!
胡畔擦了擦不斷流出的眼淚,卻發現,她內心的悲傷讓眼淚止也止不住,于是她索性就這麼一邊跑一邊哭。
很快,胡畔就跑了出來,她來到了小瑞說的路口,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那條小路。
她相信小瑞,一會為了她連性命都不顧的人,她有什麼理由不去相信她。
胡畔發現,小瑞才是最悲哀的人,有誰願意天生就當殺手,他們才有著更大的心酸和無奈。
胡畔大步的跑著,她一手捂著自己的肚子,一手緊緊的拿著那個文件袋。
胡畔的眼淚已經模糊了雙眼,她顧不得看路,就那麼沒頭沒腦的向前跑著。
突然胡畔好撞到了一堵「牆」,那個「牆」雖然很堅硬,卻很有彈性,愣是把她就這樣的彈了出去。
胡畔腳下不穩的向後倒著,眼看著就要摔倒了,突然她覺得手臂被誰一拉,她又跌回了那堵牆上。
胡畔使勁的甩開了自己的眼淚,她仔細的看了看前面的那個「東西」。
那是一個人,一個無比英俊,臉上卻冷漠至極的男人。那個男人有著特殊的氣質,仿佛他的表情永遠都是那麼冷冰冰的,但卻有一種大隱于世的空靈感。
胡畔嚇了一跳,她下意識的握緊了手里的東西,她戒備的看著眼前的人。
沒等胡畔開口,那個人卻先說話了。
「你是胡畔嗎?」
胡畔一愣,眼前的這個陌生人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
胡畔沒有說話,仍然充滿敵意的看著他。
胡畔不知道他是誰,當然要對他有所防備。
那人眯起了好看的眸子,然後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不可一世的笑容。
「你沒有否認,那就是默認嘍?」
胡畔警惕的看著她,直直的迎上他的目光,沒有絲毫的畏懼。
「你是誰?你想干什麼?」
那個人看到胡畔這麼嚴肅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
「呵呵,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有點意思,看到我這麼帥,你不會尖叫,看到我這麼冷酷,你亦不會害怕。真是不同于尋常女子,難怪那三個傻子都對你著了魔。」
胡畔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好看的冷峻美男在說著什麼,她現在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想快點離開這里。
胡畔一下子竄向那名男子的左邊,想從他的身邊穿過去。
沒想到,那個男人卻反倒把胡畔攬腰抱了起來,毫不客氣的杠了起來。
胡畔大驚,一只手還緊緊的握著文件,另一只手卻不停的錘打著那個男人,她的兩腿還不停的亂蹬著。
「放開我,放開我。你是誰?你想干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放開。」
胡畔打在那個男人身上的拳頭,像棉花一樣的軟弱無力,就像是小雨點似的,對那個男人絲毫不起作用。
「別吵!再吵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掛在樹上!」
胡畔听到他這麼說,她深知自己的力氣對這個男人來說簡直就像是微風一般,所以她害怕的閉上了嘴巴,她可不想讓方辰逸追上她的時候,看到她是一絲不掛被掛在樹上的。
那個男人見胡畔安靜了下來,于是他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來。
那個男人杠著胡畔,突然縱身一躍,他不停的穿梭在樹林之中,絲毫不費力的樣子,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忍者。
胡畔的心里十分的復雜,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底細是什麼,她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誰會對她做這樣的事情,同時,她的心里也十分的害怕,她怕這個男人會做出什麼傷害她的事情。
天啊,誰都來告訴我,我該怎麼辦?不會這剛出狼窩又入虎穴,對了,我兜里還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