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雨澤冷冷的看著方辰逸,他知道方辰逸一定不會說出什麼好主意,而對于方辰逸的心思,他的心里自然能夠猜得到,于是他朝著方辰逸,再次露出了笑臉,那樣的眼神里,充滿了鄙夷。
「哦?有這樣的好事,不如你說說看,也許,我可以好好的考慮一下。」
皇甫雨澤對方辰逸說著,他知道他現在還不能殺了方辰逸,那太便宜了他,而且胡畔還在這里,他必須看到胡畔安全之後,才可以對付他,而他胡畔所做的一切,都是皇甫雨澤所不能原諒的。
方辰逸听到皇甫雨澤這麼說,他依舊微笑的看著皇甫雨澤,那個比他小幾歲,卻智商過人的佷子。
一個人可以裝傻,一裝就是十幾年,那麼,這個人的睿智和忍耐,本身就已經可以傲立群雄了。
「雨澤,你把你車上的人留在這里,我放你走,我方辰逸向你保證,絕對不會追殺你,你回你的皇甫家,繼續做你的大少爺,我亦可以幫你得到皇甫家的全部財產,讓你成為皇甫家擁有無上權利的繼承人。以後,皇甫家所有的產業,就是你的天下了,你應該相信我有這個能力可以辦得到。而我的條件,不過是讓你舍棄一個女人,你想一想,以後你擁有的一切,會讓你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呢?你何必在這樣一個身份卑微的女子身上,浪費時間?男子要以事業為重。我給你5分鐘的考慮時間。」
听到這里,皇甫雨澤裝成驚訝的樣子看了看方辰逸,可是隨後,他又一陣仰天常嘯。
「方辰逸,胡畔可以跟你走。」
方辰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相信,皇甫雨澤這麼痛快的就答應了他,難道是因為皇甫雨澤相信了他所說的話,相信了他可以幫皇甫雨澤得到這樣的地位?
方辰逸有些狐疑,又有些得意的笑了起來。
胡畔在車上,她听得到他們所說的一切,當皇甫雨澤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她震驚的瞪大了眼楮,她看著皇甫雨澤,怎麼也不相信那句話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
可是,沒等方辰逸笑多長時間,皇甫雨澤的表情,就變得十分的陰冷可怕。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先不要得意的太早。我是說,胡畔可以跟你走,但前提是,她願意,只要她愛的人是你,她心甘情願的去到你的身邊,那我皇甫雨澤絕不阻攔,我還會祝你們幸福。可是,如果她有半點的遲疑,換句話說,她不愛你,那麼,任何人都休想從我身邊再把她搶走。如果你執意如此,就請先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
「你!」
方辰逸看到皇甫雨澤明顯的在耍他,他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可是,他壓了壓心中的怒火,卻用殺人的眼光盯著皇甫雨澤。
「雨澤,你是不是裝瘋裝了十幾年,腦袋真的壞掉了,為了這樣一個女人,你拋棄了自己的一切,這值得嗎?」
胡畔的手已經緊緊的捂住了嘴巴,她的淚無聲無息的流著,她就知道,她就知道,皇甫雨澤一定不會再拋棄她,那麼深愛的兩個人,他們的力量是多麼的情比金堅,堅不可摧,任何人都別想用任何理由去再一次的拆散他們,這一次,胡畔下定決心,她死也要和皇甫雨澤在一起!
皇甫雨澤冷笑了一聲,然後用深遂與可憐的目光看著方辰逸。
方辰逸看到他這個眼神心里就十分的不爽,因為這樣的眼神,雖經胡畔也對她流露過。
皇甫雨澤開口說道。
「怪不得,你把胡畔囚禁那麼久,都沒有得到她的心。你這個人,真的是可憐至極。皇甫家的財產,整個天下,包括這個世界,你喜歡你就拿去好了。不好意思,好像我以前沒有對你說過,胡畔,才是我以後的整個人生,如果沒有她,我連一秒鐘都活不下去。身為一個男人,我現在,要用我的命,來保護我身後的這個女人。我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到她一根毫毛。」
方辰逸無奈的聳了聳肩,露出一副很惋惜的樣子。
「雨澤,那沒有辦法嘍,陽光大道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我方辰逸想得到的東西,攔我者,一般只有兩個下場,一個是死得很難看,一個是生不如死,你選哪一個?」
皇甫雨澤笑了笑,他的心里沒有絲毫的畏懼,他看著方辰逸的眼神,卻是冷得如冰川一般。
「我皇甫雨澤,從遇見胡畔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就只剩下了一條路可走,那就是,一輩子都要和胡畔在一起!」
方辰逸的臉上,充滿了殺氣。
「好吧,想死,我成全你!」
說著,方辰逸從衣服里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槍,幽森的徑口,正對皇甫雨澤的眉心。
皇甫雨澤笑了,那麼淡定的笑容,仿佛看淡生死一般,這讓方辰逸的心覺得莫名的煩燥,面對死亡還能如此鎮靜的人,那不是他所喜歡的,他向來都喜歡別人向他搖尾乞憐,蹲地求饒的樣子。
這個時候胡畔一下子打開了車門,她不顧一切的沖了過來,她一下子擋在了皇甫雨澤的面前,淚流滿面。
「方辰逸,你不能這麼做。你放了雨澤,一切都是因為我,是我不愛你,和雨澤沒有關系。你殺了我,以卸你的心頭之恨,我,我求你,你放了雨澤,我求求你!」
皇甫雨澤一把拉過胡畔,把胡畔拉到了自己的懷里,他緊緊的抱著她,生氣的說道。
「畔兒,不要求他!我們絕對不能再分開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讓我們再次分離更加的讓我痛苦的事情了。我們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絕不要一個人苟活,那樣的生存,對我們誰來說,都沒有意義!」
听到這里,方辰逸露出了詭異的一笑,他似乎看到了一個更為有趣的游戲,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然後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