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們怎麼樣了?NO,你問錯人了,這個問題不應該問我,而是應該問他!出來,讓我的畔兒好好的認識認識你!」
胡畔不解的看著方辰逸,只見他的臉上,依舊是那種得意又陰冷的笑容……
這個時候,一個人走了出來,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永遠是一副冷冷的距人于千里的模樣。
「玄武!」
胡畔不禁驚乎起來。
胡畔不明所以的沖玄武大聲喊到。
「玄武,你怎麼在這里?」
玄武沒有說話,看都沒有看胡畔一眼,胡畔的心里徹底的被他弄糊涂了,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方辰逸開口了。
「哈哈,畔兒,原來你認識他呀,那就好辦了,也不用我多費口舌向你解釋。但是,有一點,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你所看到的玄武,已經不是你之前看到的那個了。識實務者為俊杰,玄武離開了皇甫雨澤的身邊,他投靠了我。」
胡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吃驚的望著玄武,不理解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玄武,這是怎麼回事?雨澤曾經跟我說,你與他親如兄弟,雖然我對你的了解不深,可是,上次你舍命救我和雨澤,我全都看在眼里。(請記住我們的網址你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里背叛雨澤。玄武,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就算你想離開雨澤,你也不要到方辰逸的手下做事!他是個惡魔,連跟了他多年的手下,他都能那麼殘忍的對待,你跟著他,也不會有什麼好結局的!」
方辰逸抬起頭,他看著胡畔,有一件事他始終都想不通。
畔兒,為什麼你對這個並不了解的玄武都那麼擔心,我曾經對你那麼好,可是,為什麼你一點都不為之所動?
方辰逸笑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很悲哀,這場游戲無論結果如何,他都不會是贏家。
于是方辰逸在心里暗自做了決定,他寧可魚死網破,他不會贏,那麼,誰也別想贏。
方辰逸開口說道。
「畔兒,你讓我說什麼好。我只能說,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傻的蠢女人。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嗎,寧願在皇甫雨澤那樣的一棵歪脖樹上吊死。玄武何等聰明,他知道,攀上我這棵參天大樹,他就有可能會爬到世界的頂點,所以,他當然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我。」
胡畔的眼楮盯著玄武,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她對玄武說道。
「玄武,是這樣嗎?我要你親口告訴我,我要你親口對我說,你背叛了雨澤,出賣了自己的靈魂,和魔鬼簽了契約。」
玄武看著那個被吊在那麼高的地方,卻沒有嚇得失魂落魄,反而對他的事情,甚為擔心的胡畔,心里說道,她真的是好特別的女人。
玄武的眼神里閃過一絲復雜,可是,他卻是那張永遠不變,冷若冰霜的臉,他看著胡畔,絲毫沒有愧疚,而是冷冷的說道。
「胡畔,正如方辰逸所說,皇甫雨澤,實在不是一位良主,我想我玄武有選擇的權利,方辰逸能給我的,永遠比皇甫雨澤多,這,是不爭的事實,向陽花木早逢春,我想,你應該懂得這個道理。而這似乎,與你無關,所以你不必瞎替我擔心。如果你還有力氣,你不如擔心一下和你同樣命運的那兩個人,你們,才真的是命懸一線。哦,對了,忘了告訴你,皇甫承恩和皇甫承安,是我送給方辰逸的見面禮,這,也是我投靠他的敲門磚。」
「你!」
胡畔憤怒的想要沖過去狠狠的給玄武一巴掌,無奈,她卻什麼也做不了。
方辰逸此時卻是掩示不住的得意,他興奮的拍了拍玄武的肩膀,然後說道。
「玄武,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比有些人,聰明多了。你放心,我會讓你知道,你的選擇,沒有錯。」
玄武冷冷的看著方辰逸,然後,亦用那種拒人于千里的口吻說道。
「方辰逸,我們是互惠互利的關系,我們之間,有的只是互相利用,可是,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只有這種關系,才會長久。」
方辰逸滿意的點點頭,玄武說的話,雖然冰冷,卻很合他的心意。
方辰逸又看向胡畔,然後說道。
「畔兒,我剛才打了電話給皇甫雨澤,我讓他在規定的時間內趕到這里,否則,我將砍斷這三根繩子中的其中一根。現在還有五分鐘,倒計時開始,如果你現在求求我,我可以看在之前我對你的情份上,先砍皇甫承恩或皇甫承安的。」
胡畔的心里,是對方辰逸滿滿的恨意,她漠視的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荒謬的笑話。
方辰逸接觸到胡畔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對他不以為然的表情,讓他的自尊心深深的受到了傷害,從來沒有人一個人,敢用這樣的目光看著他,所有的人都把他方辰逸當成神一樣的人物,可是胡畔,偏偏對他那麼的輕蔑和鄙視。
「方辰逸,你說,你是讓我選皇甫承恩呢,還是皇甫承安?如果真的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那麼,我有且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我會選擇把你吊在這里,然後再砍斷繩子。我從未如此的恨過一個人。就算是拋棄我的父親,打罵我的繼母,侮辱我的姐姐,甚至那些從小就欺負我的人,我現在發現我對他們的感覺不是恨,對你才是真的恨。方辰逸,你記住,我恨你!什麼五分鐘,十分鐘的,你要是是個男人,你現在就把我的這根繩子砍斷,也許我胡畔還會正視你一眼,認為你冷血也冷得徹底!」
「胡畔,你一定要這樣激怒我嗎?為什麼不向我求饒,也許我真的可以放了你!」
方辰逸有些歇斯底里的大吼著,他憤怒的看著胡畔,那個女人對他的漠視,已經超過了他的心里極限,他徹底的崩潰了,他覺得自己一敗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