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深淵 (一二一)徹夜照顧

作者 ︰ 風之子

很快就到了羅麗萍家,「咚咚,咚咚」葉秋生拍打著房門,一聲,兩聲,三聲,里面沒有一點動靜,葉秋生急了用腳使勁踹門,不停地在外面喊「麗萍開門,麗萍開門!」可是不管他怎麼喊,怎麼拍打里面依然毫無動靜。葉秋生的感覺越來越不好,他在仔細觀察緊閉的防盜門,試圖找到可以強行打開門的方法,當看到門的左上角有一小塊空隙的時候,突然想起,以前羅麗萍因為怕把鑰匙鎖在里面,特意在上面挖了個洞,把鑰匙藏在里面已備不時之需,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了,葉秋生伸手向小洞一模,果然有,他拿過鑰匙,顫抖著對準鑰匙孔,門開了。

葉秋生進了房間,熟門熟路找到臥室,一看大吃一驚,羅麗萍倒在地上已經是人事不醒了。葉秋生也顧不得許多了,一把抱起她就往樓下跑,打開車的後門,把羅麗萍放了進去,然後迅速發動汽車,把羅麗萍送到醫院。直到羅麗萍被推進了急診室,葉秋生才松了一口氣。

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人還沒出來,葉秋生不禁又擔心起來,不停地在走廊里來回踱著步,終于門開了,出來了一個醫生,葉秋生趕緊走上前去詢問情況。沒想到一聲劈頭蓋臉的就數落起他來︰「你這個丈夫是怎麼當得,人都燒成這個樣子了,才送來,要是再晚一點,就感染肺部了。」

葉秋生也不願意和醫生過多的解釋,訕訕的笑了笑,問︰「現在還有危險嗎?」

醫生搖搖頭說︰「已經沒什麼事了,等掛完水就可以回去了,一會兒我再開點藥,不過這幾天一定要好好的照顧,不能讓病人勞累了。」

葉秋生忙點頭致謝,然後就按照醫生開的處方去拿藥了。拿好藥進了病房看見羅麗萍已經醒了,葉秋生走到她近前關切的問︰「怎麼樣,感覺好些了嗎?」

羅麗萍聲音有些沙啞,勉強的笑了笑說︰「好多了。」只說了這一句,兩個人就又沉默了,時間就這麼尷尬的過著,羅麗萍掛完了水,葉秋生攙扶著她,回到了家里,服侍她躺好,又下廚給她煮了一碗面,看著羅麗萍吃下去,吃完面,羅麗萍的精神好了許多,葉秋生看羅麗萍沒事了,本來就想走可是看到羅麗萍的目光中竟有些留戀。就對羅麗萍說︰「一聲說你要多休息,我今天就留下來照顧你吧。」

生病的人心里是脆弱的,羅麗萍也不想讓葉秋生走,但不好意思說出口,听著葉秋生這麼一說,也就順勢答應了,說︰「你就睡琳琳的房間吧,她這兩天學校要補課不會來了。」

葉秋生說︰「算了吧,我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對付一下就行。」

「那你隨便吧。」羅麗萍說完,便感覺渾身都輕松下來,把眼楮閉上了。

葉秋生輕輕的退出了臥室,點著一支煙,邊吸邊四下觀看,這里的一切是那麼的熟悉,一點沒有改變,好像仍然是自己每天下班後回來一樣,葉秋生的心像被擊中了,眼淚差點流出來。看樣子羅麗萍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都是自己對不起她呀。

葉秋生躺在沙發上,抽著煙想著心事,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當醒來時已經快九點了,葉秋生一骨碌爬起來,走到臥室伸手敲了敲門,門開了一條縫,葉秋生從門縫朝里面看,見羅麗萍已經醒了,就把門推開進去了,羅麗萍的氣色比昨天好多了,臉上有了些血色,葉秋生問︰「今天感覺怎麼樣?」

羅麗萍說︰「還多了,身上也不疼了,就是渾身沒勁,想起起不來。」

葉秋生說︰「發高燒都是這樣,多按時吃藥,多休息休息就會好了,那你在躺一會兒,我去看看有什麼吃的,弄好了給你端過來。」

羅麗萍有些歉意的說︰「那辛苦你了,你看我這病,把你給拖累了。」

「哪里的話,雖然不是夫妻了,但我們總比別人還親吧。」葉秋生示意羅麗萍不要太客氣。然後就出去了,不大一會兒,就端上來熱氣騰騰的白米粥和一些醬菜,拿了一把椅子當桌子,把吃食放在上面,說︰「我知道你胃口不好,喝點粥吧。」

羅麗萍還真有些餓了,拿起碗喝著粥就著醬菜,很香的吃了起來。等吃完了,看葉秋生沒有動,就說︰「我吃好了,你也吃一點吧。」

葉秋生把碗筷收拾下去,自己也盛了粥,狼吞虎咽的連吃了三碗。吃飽喝足了,葉秋生就陪著羅麗萍說話,或許是吃的粥的緣故,羅麗萍的臉突然紅了起來,葉秋生以為她又不舒服了,連忙問︰「怎麼了?」

羅麗萍有些害羞的小聲說︰「我想方便了,你能扶我過去嗎?」

葉秋生也覺得有些尷尬,但沒辦法,只得扶起羅麗萍去了衛生間,羅麗萍坐上了馬桶,葉秋生就關好門站在門外等她,衛生間的門並不隔音,葉秋生听見里面的流水聲響了很久才停止。知道羅麗萍已經方便完了,就進去想把她在扶回床上,可羅麗萍卻突然提出了一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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