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秋生和曹紅月的即將結合的時刻,曹紅月像是突然清醒過來,一手推開了葉秋生,另一只手捂住了已經張開的門戶,葉秋生由于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冷靜了。停止了動作,但眼楮還是盯著曹紅月沒有遮蓋嚴的*。
曹紅月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被葉秋生蹂躪的凌亂的睡衣,然後對葉秋生說︰「我們不能這樣。」
葉秋生默默的看著曹紅月,呆了半響才說︰「那你剛才怎麼?」
曹紅月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這次來是有求于你的,可我又沒什麼東西作為交換,只有這幅軀體還算是拿的出手,可是剛剛我想到我本來就是有污點的人,不能在已經不純潔的身體上再沾染上灰塵了,這樣不僅再次蒙羞而且對你也是一種侮辱。」
葉秋生提上褲子,緩和了一下情緒說︰「按我對你的了解,你肯定不會為自己的事求我,一定是一件你不好推月兌的事,說出來吧,看看能不能幫上你的忙。」
曹紅月想了一下,說道︰「我和你說過我丈夫的病了,據醫生說他的日子不多了,這麼多年雖然對我不好,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這麼多年了,親情還是有的,他和我說他這一輩子已經夠了,現在這種身體狀況活著也是折磨,死了也許倒解月兌了,但是有一件事放不下。」
「什麼事?」葉秋生問道。
「他有個弟弟就在你們市政府,可是這麼多年了,一直沒什麼發展,你想想快四十歲的男人了,總是這麼半死不活的,總感覺在各方面都交代不過去,他一直想讓他哥哥給他想辦法,可是他哥哥連自己的事都把握不了還怎麼管他呀,他也找過我,讓我幫他找找市里的關系,我每次都拒絕了,可現在他哥哥這個樣子了,又求到我了,我實在是不忍心在拒絕了,這才想找你試試看。」曹紅月講出了事情的起因。
「就這點事啊,我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呢?」葉秋生釋然了。
曹紅月撇撇嘴說︰「這對你們這些官僚來說當然不是問題,可對我們來說也許就是一個難解的大問題了。」
葉秋生笑著對曹紅月說︰「你不要說是你們這些官僚,應該是咱們這些官僚,別忘了你也是吃共產黨這碗飯的,不過你怎麼沒想過把他調到興城去,那里可是你的一畝三分地啊,曲線調動也未嘗不是個辦法。」
曹紅月說︰「要是像你說的那麼簡單就好了,他愛人根本就不去下面的縣區,說從小就是在江城長大的,不可能去鄉下。」
葉秋生撓撓頭說︰「你這個妯娌倒是倒是挺有意思的啊,連去縣區都說是鄉下,那些真正生活在農村的他還不知道怎麼看不起呢,她的父母不會是上海人吧,看哪里都是鄉下。」
曹紅月也笑了說︰「你說的還真對,她父母還真是上海人,上山下鄉的時候到了江城,一晃就是幾十年,女兒估計也是受了他們不少的燻陶吧,不過我這個妯娌長的還真是漂亮,既有南方女人的撫媚又有北方女人的豐滿,以前還是歌舞團的舞蹈演員呢。」
歌舞團的舞蹈演員,不知道和趙亦可認不認識?葉秋生心里想。「這樣吧,比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有機會的時候我會關照他的。」葉秋生對曹紅月說。
「吳一明」曹紅月報出了名字。
葉秋生點點頭說︰「你放心吧,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曹紅月感激的說︰「那就麻煩你了。」
「客氣什麼!」
本來曹紅月和葉秋生談事的時候是站著的,可听到葉秋生答應幫忙了,也就放松的坐了下來,可她卻忘了自己剛才為了勾引葉秋生睡衣里面什麼都沒穿,這一坐下,春光又馬上被葉秋生盡收眼底,葉秋生咽了一下口水,又支起了帳篷,曹紅月是過來人,男人的哪點反映怎麼會逃得過她的眼楮。但此刻她卻像小女孩一般羞紅了臉頰一指葉秋生那里說︰「那是什麼?」
葉秋生見曹紅月這麼問,也就露骨的說道︰「這是你們女人最喜歡的東西了,難道現在你不想試試?」
曹紅月紅著臉搖搖頭說道︰「剛才我和你說過了,這是我的底線不可能越過的。」
葉秋生指著自己鼓鼓的褲子說︰「雖然說你有你的原則和底線,但是你把我引得這樣,我看也是一種犯罪,男人這樣容易的病的。」
曹紅月沒辦法了問︰「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我就怎麼辦,不過除了那種事。」
葉秋生看看曹紅月那黑亮的美麗吞了一口口水說道︰「我也不能勉強你,也不要你用那里,只要你想辦法讓我把子彈發射出去就行了。」
曹紅月看了看葉秋生鼓起的東西,咬了咬牙,坐到葉秋生的面前幫葉秋生褪下褲子,用一雙玉手握住了葉秋生那根雄性的堅挺看是上下移動,葉秋生閉著眼楮享受著曹紅月的服務,手也不如自主的伸入了她的身體深處,男女兩人用最原始的方法最後終于雙雙得到了滿足。
等曹紅月走了很長時間葉秋生聞聞自己的手指,還帶有曹紅月身體特有的味道,這種感覺真是沁人心肺。聞到這種味道葉秋生想,找個機會就把這件給辦了也算是給曹紅月一個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