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葉秋生有個外事活動接待一批日本來考察投資的客人,吃完飯葉秋生對主管招商的副市長孫波說︰「我有點事先走了,這些客人就麻煩你陪同吧。」
孫波說︰「葉市長和你說實話吧,陪哪里的人都行我就是不願意和這些日本鬼子打交道。」
葉秋生笑著一拍孫波的肩膀說︰「老孫,沒看出來你還有仇日情節啊,不瞞你說,我也不願意和這些人打交道,但是人家來考察投資,我們總要盡地主之誼吧。」
孫波搖搖頭說︰「這些人比猴子還精,到我們這里投資目的還不是賺我們中國人的錢。」
葉秋生嘆了一口氣說︰「這也是沒辦法的,管他黑貓白貓能抓住老鼠就是好貓,只要能把我們的經濟總量搞上去,管他什麼人呢,所以老孫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誰讓你是主管的市長呢。」
孫波苦笑了一下說︰「我會盡力的,估計他們一會兒要去娛樂場所瀟灑去,別看他們平時一本正經的樣子,到了那個地方全都原形畢露,抱住小姑娘就什麼都不顧了,他媽的以前陪的日本人全都是這樣的,你說我這歲數的在旁邊也夠尷尬的。」
葉秋生玩笑道︰「那你也就陪著他們抱小姑娘唄,打成一片才好辦事,你放心有多少費用我都簽字給你報銷。」
孫波趕緊搖頭,葉秋生和他握了一下手,說聲「辛苦」就走了。
回到家里,葉秋生放好了洗澡水,舒舒服服的躺進了浴缸泡了起來,剛躺下就想起今天的事還沒和曹紅月「匯報」呢,于是拿起放在旁邊的電話撥了曹紅月的號碼,沒有過多的客套,開門見山的說︰「今天我到吳一明的部門去了,據張秘書長說他表現的不錯,辦公室黨委正準備提拔他呢.」
曹紅月低聲的道謝,就不再說什麼了.
葉秋生覺得自從那天的事後,兩個人似乎疏遠了很多,于是把聲音壓低問:"這兩天過的還好嗎?」
曹紅月沉吟了一下說︰「不好,我丈夫的病越來越嚴重了,今天又住院了,醫生說,能過了這個年就算不錯了。」
葉秋生安慰道︰「這件是你應該早就有精神準備了吧,你把這個消息告訴他也算是對他的一點安慰了,另外你自己也要保重啊。」
電話那邊似乎傳來了抽泣的聲音,好半天曹紅月才說︰「謝謝你,等我忙完了這邊的事後,會去市里向你匯報的。」
葉秋生知道現在說什麼都不太好,只得說了聲「保重」掛上了電話。
葉秋生嘆了一口氣把電話仍在一旁,閉著眼楮想自己和曹紅月在一起共事的點點滴滴,又想起那天兩個人赤膊相見的情景,眼前似乎又浮現出曹紅月豐滿的胸脯,雪白的大腿,以及黑亮的草地和動人的門戶,想著想著,不禁呼吸急促起來,男人的標志開始高高的揚起驕傲的頭。
葉秋生現在甚至隱隱後悔那天自己怎麼就沒有堅持一下,那樣就可以品嘗到曹紅月這道美食了,不過機會已經失去了,再想也是枉然,但葉秋生心里的火苗已經開始燃燒了,他感覺全身緊繃的像是要爆炸一般。他給方舒雅打了電話,只說了一句「馬上到我家里來。」然後就掛上電話,拿起毛巾把身體擦干,走出了衛生間。
等待的時間感覺是漫長的,半個小時對葉秋生來說像一年那樣的難熬,當敲門聲想起,葉秋生光著身子就把門打開,一把把站在門口的方舒雅拉了進來,還沒等方舒雅反應過來她就被葉秋生按到在了沙發上,並且感覺一涼,褲子連同*都被葉秋生扯了下了,接著*就被填的滿滿的了。
葉秋生用力的沖刺著,那種久旱逢甘霖的舒服感覺甚至讓葉秋生產生了把自己的全部都送到方舒雅的身體里,過了很長時間葉秋生才戀戀不舍的從方舒雅的身體里撤了出來。
葉秋生渾身輕松的靠在一邊,開始享受起事後一支煙來,方舒雅拿起紙巾給自己擦干淨,提好褲子溫順的坐在葉秋生旁邊,伸手模了模他的頭發問︰「你今天是怎麼了,這麼急著把我找過來不是就為了做這件事吧?」
葉秋生吐出一口煙,在方舒雅的臉上親了一下嘿嘿笑道︰「不是這個事還能有什麼事啊,你把我下面這個干部照顧好,你自己就會好的?」
方舒雅一撅嘴說︰「照你的意思,我就是你的發泄工具了?」
葉秋生把煙頭按滅說︰「可不能這麼說啊,我也是你的泄欲工具啊,我們屬于雙向滿足,雙向需要的。」
方舒雅說︰「我才不需要你呢,我本來就不喜歡這個,都是你這個流氓市長給弄得。」
葉秋生哈哈笑著把方舒雅摟在懷里,說︰「流氓市長算什麼,你听沒听說過流氓皇帝。」
「什麼流氓皇帝。」
于是葉秋生就給方舒雅講起了流氓皇帝的歷史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