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漠正有些忐忑,他可不想讓自己的**挨上棍子,听到響亮清脆的聲音,眼淚幾乎都要流出來,心中暗暗唱著︰「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塊寶……!」
韓夫人領著一群丫鬟沖進正廳,韓源也已經得到消息,跟在旁邊,進了廳中便喊道︰「此事與小五無關,蕭景是我打的。超速首發」搶上前去,見韓漠跪在韓玄昌身前,也上前跪倒,激動道︰「三叔,這事是我干的,與小五沒有任何關聯,你懲處我就是。」
韓玄昌皺起眉頭,他倒一時被弄得有些迷糊,韓漠剛剛承認是他打的,怎麼韓源卻也卷進來,口口聲聲說是他干的。
韓夫人進了門,撇了蕭幕瓚一眼,聲音響亮︰「郡守大人,一大清早便上門問罪,我家漠兒犯了什麼王法,要用殺威棒來打?他在外面鬧事,自有我韓家家法懲處,還用不上衙門的棍子。再說那件事兒我也听說了,是你家蕭少爺主動提出來的,我家漠兒只是順水人情,你不謝倒罷了,怎地還要問罪,還有沒有公道了?」她一只手背撐在腰間,一副很是不屑的樣子。
蕭幕瓚直懵,這一對母子還真是一樣的秉性,蕭景那句戲話,硬是被他們母子先後用來當做擋箭牌。
他一咬牙,轉頭看向韓玄昌,冷笑問道︰「韓大人,你們韓家貴為東海郡第一世家,難不成是韓夫人當家?這家法還得韓夫人說了算?」
「自然是我家老爺說的算。」韓夫人邁著大步子走到韓玄昌身邊,柳眉倒豎,冷笑道︰「不過咱們韓家要實行家法,總得有個罪名,難不成孩子們什麼錯事都沒做,也要遭受家法?韓家明辨是非,凡事都講一個理字,對外人如此,對族中子弟,亦是如此。」
「你……!」蕭幕瓚氣的胸氣不暢,連連喘氣,道︰「韓漠當眾毆打我家景兒,難道還不算觸犯家法?」
韓夫人卻是嘻嘻一笑,宛若少女般,撇著嘴道︰「郡守大人,若是自持家中勢力,橫行鄉里,欺男霸女,放印子錢害的百姓家破人亡,糟蹋良家女子迫的她們懸梁自盡,白吃白喝白拿,將百姓不當人,那自然是畜生不如,更是觸犯了家法,那是打死也活該。超速首發但若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除惡懲奸,踫到那些無恥禽獸見一次打一次,那可就是匡扶正義的俠義之士,賞賜都來不及,何來家法懲處一說?」
韓漠和韓源對視一眼,眼中劃過笑意,韓漠心中更是暗暗贊嘆母親的言辭犀利︰「娘啊,你若是個男人,張儀蘇秦是比不上你的!」
蕭幕瓚怎能听不出韓夫人的話外之音,那可是將自己和蕭景狠狠地罵了一頓,幾乎要起得吐出血來,怒極反笑︰「好好好……!」
「大人英明!」韓夫人道了個萬福,顯得有些羞澀︰「原來大人也認為妾身說得好,看來大人也是認為我家漠兒也是懲惡揚善了。」
「怪不得韓漠牙尖嘴利,原來韓夫人亦是伶牙俐齒,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蕭幕瓚黑著臉,再次向韓玄昌問道︰「韓大人,這家法,你是打還是不打?」
韓玄昌雖然為人謹慎,但是事到如今,也明白與蕭幕瓚的仇怨是真正結下了,即使真的懲處韓漠,這筆仇怨也解不開,于是淡然道︰「郡守大人,下官內子說的很有道理,這有沒有犯錯,可是要看打了什麼人!」
韓夫人听到這話,美眸流轉,溫柔地看了韓玄昌一眼,心里頗有些欣喜。
若是別家大戶夫人在這種場合出現,那可是有犯忌諱的,做男人的不訓斥就是好事,可是韓玄昌不但沒有訓斥,反而偏袒自家妻子,這自然讓韓夫人頗為欣喜。超速首發
「好,好!」蕭幕瓚道︰「韓大人,這事你們管不了,你們家二宗主可還能管得了?」
「家父已經多年未問家事,他老人家只喜歡養養花釣釣魚,只怕是不會出來拜見郡守大人了。」韓玄昌的聲音生冷起來︰「至于大宗主,郡守大人也不必去找了,他老人也是日理萬機,只怕是沒有空閑接見大人。」
蕭幕瓚厲聲道︰「好,韓家不管,還有聖上,還有太師,這事兒本官是一定要尋個公道的,韓大人可別到時候後悔。」拂袖出門,帶著幾個衙差恨恨離去。
見蕭幕瓚遠去,韓玄昌才冷下臉來,對著韓漠二人道︰「你二人真是好大的膽子,無法無天,當街鬧事,自今日起,到出海差之日為止,不得你二人踏出大門半步,听到沒有?」
「是!」二人乖乖地道。
「還不快給我滾下去!」
韓漠立刻拉起韓源,像兔子般跑出了正廳。
「小五,三叔不讓我們出門,我……我可怎麼去見香玉兒!」韓源見四下無人,才低聲道。
韓漠嘿嘿一笑,道︰「四哥,二伯在軍中,大爺爺每日里事情繁多,也管不上你,我老爹更是事情雜多,哪有時間看著我們,我們要想出去,還不是出去了。」
「可是……可是要是被三叔知道我們違了他的囑咐,那可如何是好?」韓源依舊有些擔憂。
韓漠嘆了口氣道︰「四哥啊四哥,讓我說你什麼好,咱們男人做事,哪有那麼多瞻前顧後的憂慮。剛才老爹也沒說我們若是違令就要家法處置啊,只是問我們記住沒有,咱們記住就好,又不用真的守在家里不出門。」
韓源這才笑了起來,拍著韓漠肩膀道︰「小五,還是你機靈,三叔的話,還是你悟的深!」
正廳內,見到韓漠二人出去,韓玄昌才屏退丫鬟小廝,坐到椅子上,苦笑道︰「夫人,這下子,咱們可是真正的和蕭幕瓚翻臉了。」
韓夫人坐在旁邊,柔聲道︰「老爺,其實早就翻臉了。漠兒這件事兒,只是讓壓在肚子里的東西倒出來而已。」
「蕭幕瓚這次回去,定會修書燕京,向蕭太師狠狠地告咱們一狀。」韓玄昌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放下杯子道︰「說不定還要向大哥說上一通。」
韓夫人嘻嘻笑道︰「老爺,妾身卻不這樣認為。蕭家對咱們韓家有成見,這是誰都知道的事兒,更何況他蕭家即想大權獨攬,對九大世家之外的其它八大世家又有哪一個看得順眼?如今葉吳兩家反相已顯,凡事都和蕭家對著干,蕭家要想斗過他們,還得拉攏其他六族,絕不會因為區區一個蕭幕瓚,便會對我韓家難。蕭太師將蕭幕瓚安插在這里,並不是為了讓他惹是生非,只是為了讓他監視我們韓家而已。」想了一想,柔柔笑道︰「其實蕭幕瓚若是聰明,這次便不該上門,更不該盛氣凌人和我們韓家撕破臉,這並不是蕭太師想看到的。蕭幕瓚若真的告狀,只怕反被蕭太師狠狠訓斥一頓,蕭太師好不容易安插在東海郡的釘子,若是和韓家翻臉,那可待不了多久!」
韓玄昌微微沉思,臉上終于露出笑容,竟是忍不住拉過韓夫人抱在懷中,在她雪白的臉頰親了一口,笑道︰「還是夫人想得深,有此賢妻,夫復何求!」
「可別被人看見,老不正經!」韓夫人又是羞澀又是甜蜜,嘻嘻笑道︰「我是賢妻嗎?我還以為你會說我是一個潑婦呢!」
韓玄昌憐愛地看著韓夫人,柔聲道︰「你是天上的鳳凰,跌落塵世被我搶到的。」
……
……
韓源要去見香玉兒,韓漠偷偷將他從後面送出,這才回到花園,百無聊懶,想到韓沁這陣子正在學刺繡,也不知學得如何了,當下便興沖沖地來到西院碧姨娘的住處,無非是想奚落韓沁幾句,惹得韓沁怒,韓沁怒的可愛樣子,那是韓漠最樂意看到的。
西院正房是碧姨娘的住處,韓沁平日便在這里跟著碧姨娘學刺繡,這日上三竿,已是過了早餐時分,想必已經開始學習了。
院子里風景優美,水榭听香,風兒柔柔地吹著,院子里的幾棵橘子花樹開得正好,那淡淡的花香鑽進韓漠鼻中,當真是沁人心脾。
整個院子里安靜而祥和,甚至能隱隱听到大東海傳過來的海**。
走到正房外,門外兩個丫頭正在打掃,見韓漠過來,正要請禮,卻被韓漠擺手阻住,示意她們繼續做事,不要出聲。
他已經從側窗看到了韓沁正在聚精會神地刺繡,所以想偷偷進去看一看繡的是什麼。
門沒關嚴實,韓漠輕輕一推便打開,躡手躡腳地進去,忽地停住了步子,只見前面一個豐盈的嬌軀正彎著腰,背對著門在收拾什麼東西,渾圓而緊俏的**被絲裙包裹,緊繃的豐滿臀部幾乎都要將裙子撐開來,那完美的形狀呈兩個半圓形,甚至在收拾東西的時候輕輕搖晃,誘人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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