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秦山和追風就被艷雪姬手下的兩名伙計控制住,這種變故就連樓上的韓漠也是驚駭不已。超速首發
他看得出來,追風和秦山的功夫雖然算不上頂尖高手,但也算是一號人物,卻在兩名伙計手底下走不到一回合,雖然兩名伙計都佔了暗襲的便宜,但是從這兩名伙計的身手便可看出,他們艷若桃李風騷動人的老板會是什麼樣一個角色。
「小妹妹,你怕不怕我殺了你?」艷雪姬嬌滴滴地道。
白裘小姐神情平靜,淡淡道︰「我要是怕,難道你就不殺我?我的命就在你的手里,你隨時可以取過去。」
艷雪姬倒有些意外,奇道︰「你不怕死?」
「我只是感到很可笑。」白裘小姐聲音中帶著一絲譏諷︰「你們之間的成年往事,卻是連累了我。你恨他,盡管找他報復,何必連累他人?」她眼眸子里帶著不屑︰「我瞧你也是一位女中豪杰,自己的恩怨不能解決,卻要生起妒忌之心來對付我?我知道,你是見他對我感興趣,所以你很嫉妒。只是你卻忘記了,這個負心的男人拋棄你,不是因為其他的某一個女人,而是因為他天性如此,他天生就是一個薄情寡義的人,這樣的人你不去對付,反而對付一個弱女子,我真為你感到悲哀。」
她神情不變,冷若冰霜,平淡如水,微微說來,聲音亦是鎮定無比。
白裘小姐手下三人都是神色大變,白裘小姐的性命只在艷雪姬手掌的分寸之間,她卻如此冷言相譏,這豈不是更加激怒艷雪姬?
孰知艷雪姬不怒反笑,放開手,吃吃笑著︰「你的膽子果然很大。」看向白夜郎,冷笑道︰「你听到她說的了?」
白夜郎苦笑道︰「我听到了。」
「她說你拋棄了我?」
「沒有。」白夜郎嘆道︰「你我從未在一起過,我如何拋棄你?」
「可是當年你確實引誘過我。」艷雪姬冷冷道︰「等到老娘差點動心時,你就像老鼠一樣跑了。」
白夜郎沉默著,片刻之後才道︰「那是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
艷雪姬扭著腰肢走到白夜郎身邊,櫻唇湊近白夜郎耳邊,輕輕吹出一陣香風,這讓白夜郎額頭更是直冒冷汗。超速首發
「你想不想走?」艷雪姬膩聲道。
白夜郎一愣,嘆道︰「你會讓我走嗎?」
「那你想不想救這幾個人?」艷雪姬吃吃笑著︰「你知道,只要我一動手指頭,我手下四個小鬼就能將他們剁成肉醬,然後做成肉包子的。」
白夜郎搖搖頭道︰「不要連累他們了。」
艷雪姬媚笑道︰「你想救她?好啊,跟我賭一場。」
「不賭。」白夜郎竟是毫不猶豫地拒絕︰「我沒有賭本。」
「你放心,看在大家是故人的份上,那一百兩銀子我不收你的。你可以將自己當做賭本,你要是贏了,這里所有人都歸你做主。」艷雪姬膩聲道︰「可是你要是輸了,嘻嘻,留下來听我使喚三年。」
白夜郎搖頭道︰「我不賭。」
艷雪姬指著白裘小姐道︰「難道你不想救她?」
白夜郎看了白裘小姐一眼,搖了搖頭,神情冷漠起來︰「我為何要救她?他與我有何關系?雪姬,你若是有興趣,可以用你的蜂針一針一針地刺進她的肌膚里,你不是最喜歡那樣嗎?」他嘆了口氣,再不言語,轉過身,就像一個落魄的旅人,緩緩離去。
這一下子,眾人更是大跌眼鏡。
誰都沒有想到,這個白夜郎真的是如此薄情寡義,竟然不假思索便拒絕了艷雪姬的要求,斷然離去。
人性薄涼至此,確實讓人心寒。
白裘小姐眼中閃過不屑之色,嘴角泛起冷冷的笑意。
艷雪姬幽幽嘆道︰「你看到了?」
「看到了。」白裘小姐輕聲道︰「我很早就知道,男人都不可信。」
「明白這個道理就好。到了這一步,他在你面前顏面大失,也就再也沒有臉面糾纏你。」艷雪姬輕輕道︰「你或許再也見不到他了。」
白裘小姐凝視著艷雪姬,問道︰「那我是不是該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想他不會就這樣放過我們。」
艷雪姬美眸流轉,媚笑道︰「你說的不錯,是我幫你們擺月兌了這個麻煩。超速首發不過……不過你們也別以為這樣就沒事了。我的秘密被你們知道了,你說我會這樣輕易放過你們嗎?」
「那你想如何?」白裘小姐淡淡道。
艷雪姬輕嘆道︰「我喜歡賭,很喜歡,天下事,天下人,只有賭才吸引我。你們若想離開這里,總要和我賭一場的。」
她話聲剛落,就听追風那嘶啞的聲音淡淡道︰「若是我們不賭呢?」
艷雪姬看向追風,忽然蹙起柳眉。
不知何時,追風手里竟然握著一把匕,正頂在瘦麻桿的胸口,追風那一張蒼白而瘦削的臉露出來,異常陰沉。
小君見到,一陣大喜,底氣壯了起來︰「你要是不放我們走,你的伙計就沒命了。」
艷雪姬又是吃吃笑起來,玉臂抬起,香蔥般的手指指著瘦麻桿道︰「難不成你們要以他的性命來威脅我?我忘記告訴你,他們幾個是我的伙計不錯,但是這幾個伙計和一般的伙計不同,他們可以隨時為我獻出自己的性命,你信不信?」
瘦麻桿咧著嘴,看著追風,嘿嘿笑道︰「我輕視你了,想不到你還有幾分本事。只是拿住我,根本救不了你們的,你們要是懂規矩,還是和我們艷老板賭一局吧!」
追風畢竟也不是任人欺辱的弱者,在被瘦麻桿控制後,隱忍不,等瘦麻桿稍微疏忽之時,立刻反控制,動作隱秘而迅。
「賭不賭,我們小姐說了算,殺不殺你,我說了算。」追風淡淡道,沖二虎道︰「放了他。」
二虎笑眯眯地道︰「年輕人真是沖動。」搖搖頭,拿開抵在秦山腦後的 面杖,笑呵呵地退了兩步。
「小君,秦山,去將馬匹牽過來。」追風道︰「咱們走。」
秦山和小君知道這是難得的好機會,正要去牽馬,卻在這一瞬間,看到了極為詭異的一幕。
只見瘦麻桿咧著嘴怪笑著,身體卻前傾,任由追風手中的匕緩緩刺進他的胸膛,他那並不是很厚實的衣裳,很快就出現血跡。
他就像一塊木頭,不知道疼痛,臉上陰兮兮地笑著,就像渾然不知道疼痛一樣,嘴中不屑地道︰「是準備這樣殺死我嗎?刺進我的胸膛?讓我叫你,你現在將匕用力刺進去,然後輕輕轉一下,我會死得更快。」
追風瞳孔收縮。
他不是沒見過狠人,但是這般完全不看重自己生死,將生死置之度外的猛人還是頭一次看見。
他當然也知道,自己真要殺死了這個瘦麻桿,估計大伙兒都得完蛋,自己的性命倒無妨,可是若小姐出了岔子,那可是萬死不恕其罪了。
他額頭滲出冷汗,神情黯然,松開手,退後兩步,閉上眼楮,不再言語。
踫上這樣的猛人,他還能怎樣?
瘦麻桿哈哈笑了起來,二虎也笑了起來,就連那看起來有些呆呆傻傻的大漢,也呵呵傻笑起來,這種笑聲讓追風全身抖。
拔出匕,瘦麻桿輕輕舌忝了舌忝刃上的血液,嘖嘖道︰「真是美味,我從不知道我的鮮血竟也如此美味。」
艷雪姬媚笑著,柔聲道︰「看來你們已經做出選擇了。」她向著樓上窗口處的韓漠二人召了召手,吃吃笑道︰「你們也看了半天,知道了很多,所以你們當然也要賭的,你們說是不是?」
韓漠手臂撐在窗沿處,托著腮,笑呵呵地道︰「如果我不賭,是不是你們就不會讓我走?」
艷雪姬媚笑著,輕輕舌忝了舌忝嘴唇,笑道︰「難道你想走?你若是賭贏了,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好處哦!」
「有好處我自然是歡喜的,為何不賭,你等著我下來。」韓漠笑呵呵地道。
白裘小姐听在耳中,嘴角泛起冷笑,鄙夷地輕聲道︰「之徒!」
……
「少爺,我們真要去跟她賭?她想賭什麼?就連那個白夜郎都不敢跟她賭,這中間一定有貓膩,說不定是一個陷阱。」韓青關上窗戶,立刻道。
韓漠淡淡道︰「你覺得我們兩個能不能打過他們?」
韓青想了想,很誠實地搖了搖頭。
「那我告訴你,當自己處于弱勢的時候,妥協未嘗不是一個法子。妥協之中,你再慢慢尋找機會。」韓漠緩緩道︰「更何況,真要賭起來,難道她就一定會贏?」
兩人下了樓,就見到艷雪姬帶著眾人往左邊那棟陰暗的屋子走去。
韓漠二人跟在眾人後面,緩步向那棟屋子走過去。
屋內很黑,二虎點起火折子,火折子亮起後,韓漠這才現,這屋子里空空蕩蕩,竟然沒有桌椅家具,艷雪姬扭著在前面裊裊而行,眾人都是跟在身後。
艷雪姬主僕已經表現出了讓人恐怖的實力,白裘小姐一干人和韓漠都不敢輕易難。
「這回你不會再說我連累你了吧?」看到韓漠不知不覺走到自己身邊,白裘小姐冷冷道。
韓漠笑眯眯地道︰「難道以前我說過你連累我?」
白裘小姐冷冷一笑,並不多言。
轉過兩個走廊,進入一處房間,房間內也是空空蕩蕩一片,卻見二虎上前在一塊地板上蹬了幾腳,就听「 」的一聲響,地下竟然緩緩打開一個巨大的入口,火光也從入口處透射出來。
艷雪姬回過頭,媚笑道︰「幾位客人,都進去吧!」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他要搞什麼鬼,韓漠已經笑嘻嘻地道︰「艷老板,你總不會等我們進去,就將這機關關起來,讓我們幾個困死在里面吧?」
听韓漠這樣一說,眾人更是吃驚。
艷雪姬掩齒吃吃直笑,嬌軀花枝招展,嬌滴滴地道︰「這位小公子是怕了嗎?」
韓漠苦笑道︰「到了這個時候,怕又有何用。」竟是第一個從入口處進去,石梯直通下面。等韓漠看清下面的場景,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先映入他眼簾的,竟是四五個大鐵籠子,大鐵籠子猶如前世動物園中看到的囚禁老虎獅子的鐵籠子,冰冷而泛著光,屋內燒著暖爐子,溫暖如夏,和外面風雪交加寒意逼人的溫度大不相同。
五個大鐵籠子,竟然有三個里面囚著人,都是只穿著貼身衣裳,看樣子都已經是奄奄一息。
地下室正中,擺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點著兩盞油燈,很是明亮,一個長相酷似猴子,身材瘦弱的黑衣人正坐在一張太師椅子上,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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