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香艷無比,讓韓漠找到了比當初看《金瓶梅》《肉蒲團》更直接更真實的感覺,慶後果然是媚骨天生,知道如何利用最誘惑的手段來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沖動。
韓漠終究是氣血旺盛的男人,面對這樣的誘惑,若還是無動于衷,那實在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將雙腿從水桶里拿出來,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勾了勾,慶後竟是極其乖巧地移動蓮步,裊裊如雲,走到韓漠的身邊。
韓漠伸過手,牽了她的手兒,一把拉到懷中,隨即抱住了這具滾燙的成熟軀體,慶後咯咯一笑,那滾圓的香.臀坐在韓漠的腿中,立刻就感覺有一堅硬的物事在瞬間滑入自己的臀.縫之中,如同火一般灼熱,這成熟美婦豈能不知那是何物,臉上一陣潮紅。
韓漠托著她的香腮,將她的螓首轉過來,艷婦臉上潮紅一片,看起來還是帶著幾分羞澀,這畢竟是偷情,慶後便是再有膽子,那心里終究還是有幾分緊張的。
她看到韓漠臉上帶著一絲壞壞的笑意,頓時更為羞惱,白了韓漠一眼,但是那美.臀兒卻是被那灼熱的堅挺勾的冒火兒,禁不住扭動腰肢,帶動肥美.臀部晃動,如此一來,韓漠的小將軍便在她那溫熱的臀.縫內蠕動著,舒服的毛孔都舒展開來。
韓漠一只手抱著她的縴腰,不動聲色中,另一只手卻是滑到那幽泉處,觸踫到那處,慶後身體顫抖了一下,條件反射般夾.緊雙腿,結實有力,竟是將韓漠的手夾在了那處。
看她如此反應,韓漠倒是頗有些奇怪,這種最直接最敏感的身體反應,那是潛意識的反應,換句話說,這艷婦有這樣的反應,反倒隱隱顯出她並非一個十分放.蕩的女人。
「你……是不是發現了?」慶後嬌軀靠在韓漠懷中,咬著韓漠的耳朵,低聲問道。
韓漠輕聲道︰「什麼?」
「人家……人家那里……!」說到此處,慶後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竟是顯出羞臊,「你……你沒發現嗎?」
韓漠的手被她緊緊夾在那處,听她這樣問,故意將一根手指兒在那里模了模,溫柔而柔軟,于是輕聲笑道︰「發現了……很濕……是你剛才淋濕的還是……!」
慶後粉拳在韓漠的肩上輕輕一捶,恨聲道︰「你敢戲弄本宮?」
韓漠將頭埋進那豐滿的胸部,貪婪的吸吮著那**,慶後頓時如同電擊一般,身體一陣酥軟,閉上眼楮,紅唇微張,發出低低的申吟。
慶後豐滿的胸部,果然是彈性驚人,卻又軟綿綿地溫熱無比,韓漠終是抬起頭,輕聲笑道︰「是不是……池邊不見芳草?」
慶後听她這般說,不由更是臉上一片燥熱,卻見韓漠將手從那腿中抽出來,然後抱著艷婦站起身,低聲道︰「皇後,趴在桌子上……!」
慶後知道,這燕國的副使已經忍耐不住了,想到很快便要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金身之精血,心里一陣興奮。
此時此刻,從韓漠體內得到精血是最重要的事情,所以她也不敢違抗,听韓漠吩咐,輕輕伏下嬌軀趴在桌沿上,高高撅起兩片雪白的美.臀。
這個姿勢,似乎讓慶後有些尷尬,但是此時雙方處于激情之中,卻也顧不得這些。
慶後咬著嘴唇,微閉著眼楮,輕輕擺動美.臀,那是要勾引韓漠快些上來,實際上這位艷婦此時也是春潮濃郁,那處早已經是濕的不成樣子,泥濘不堪。
猛然間,慶後只覺得自己的臀部一熱,一股**的感覺在臀部泛起,不由回轉頭去看,去看見那個年輕人卻並沒有猴急地上來進入她的身體,而是用木瓢舀了一瓢水,右手握著木瓢,正高抬右臂,緩緩地將木瓢中的溫水倒在慶後那雪白豐滿的翹臀上。
木瓢中的溫水形成一條水簾子,打在慶後的臀上,卻听到韓漠笑嘻嘻地道︰「窗外有雨,這屋內,也該演這一處……!」
那溫水打在慶後的美.臀上,那雲紗衣裳頓時便濕漉漉一片,緊緊貼在雪白的上,那豐滿的雪肉被清水沖擊下,顫巍巍的,泛起波浪,當真是香艷誘人,勾魂攝魄。
韓漠血液上涌,將手中的木瓢丟進旁邊的木桶中,上前去,兩手輕輕一絲,他力量驚人,竟是在將慶後臀.縫處的雲紗撕開了一個大洞。
慶後听到雲紗被撕裂的聲音,竟是興奮無比,也就在這一瞬間,便感覺到那濕潤的幽泉處,竟是被一個火熱的物事深入,空虛的幽谷,在一瞬間火熱而充實。
男人和女人,在這一瞬間,都是從靈魂深處發出一聲舒服的申吟。
……
慶後那成熟豐美的身體固然令韓漠迷醉,可是慶後那**的申吟,卻更令韓漠痴醉,在韓漠有力的沖擊下,這艷婦人櫻唇中發出如痴如醉的申吟,更加激發了韓漠的斗志。
慶後的申吟聲並不輕,但是外面風雨交加,卻是不用擔心聲音會被外人听過去。
從撅著肥.臀任由韓漠沖刺,到兩人坐到椅子上,慶後抱著韓漠的脖子,主動扭動腰肢,美.臀拼命搖晃,那一對雪兔隨著她身體上下起伏,亦是上下跳動,當初美麗的波浪,韓漠瞧見,毫不猶豫地一手抓住一只,卻根本是容納不下,雪肉從十指指縫間溢出,並不憐惜地用力揉捏著,在他手中,那豐滿挺拔的雪兔,變換成各種形狀,時間悄無聲息地流失。
「皇後那里……是否很久沒有賓客進去了……!」
「你……不許胡說!」
「可是……真是緊窄……!」
「人家一向如此……!」
「原來是名.器!」
「什麼……什麼名氣……!」
「妙品,白虎配田螺!」韓漠笑咪咪地道。
「你……你原來一點兒……一點兒也不斯文……!」
「皇後難道希望我斯文?」
「不……本宮要你……要你粗獷……!」
「可是皇後剛才不還怪責韓漠太過用力,害怕傷你身子嗎?」
「你這冤家……你莫動,等本宮自己來……唔……都要進肚子里……!」
「你可看見這幅老子騎牛圖?」
「嗯……!」
「那誰是老子,誰是牛……!」
「本宮……本宮是老子……唔……好人,你快動……怎麼停下了……!」慶後感覺到韓漠停下來,頓時急了起來,正是暢快之時,怎容停歇。
「誰是老子,誰是牛?」
「你……你是老子,本宮……本宮是被你騎著的母牛……!」
「哈哈哈……記住,我是你的老子,你……是被我騎著的一頭母牛……!」
……
翻雲覆雨,也不知過了多久,二人終是同時達到快樂的巔峰,慶後全身無力,雪白豐滿的嬌軀軟軟地趴在韓漠的身上,一時間不想動彈,只是靜靜享受巔峰過後的余韻。
慶後固然為得到韓漠的精華而滿意,韓漠卻也因為能夠與慶國的皇後春風數度而愜意無比。
無數人畏懼這個女人,無數人欽佩這個女人,無數人怨恨這個女人,無數人羨慕這個女人的地位和權勢,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卻是成為自己的胯下之臣。
再有權勢的女人,終究還是女人,被男人壓在身下,還是會婉轉申吟,**之時,還是會痙攣顫抖。
韓漠感覺到自己懷中的豐滿嬌軀還沒有平復下來,身體滾燙,那貼在自己胸口的酥胸,亦是滾熱無比,最要命的是,自己的小將軍還在幽谷之中,並沒有出來,他體力驚人,雖然已經三度發射,但是聞到慶後身上的體香,還有那處的滾燙潮濕,剛剛偃旗息鼓的小將軍又有了抬頭之勢。
慶後顯然感覺到那處的異樣,她已經是被韓漠折騰的疲憊不堪,曉得了韓漠超出常人的充沛體力,那處一有異動,這個被折騰的沒有一絲力氣的艷婦立刻有些吃驚,想要掙扎起身,卻被韓漠抱著縴腰,動彈不得,清晰地感受著自己體內的小將軍重新挺立起來。
慶後花容失色,近乎哀求道︰「冤家,不能……再不能了……本宮……本宮已經被你傷了身子,疼得緊……可不能再折騰了……!」
她是真的怕了。
她本以為自己媚術驚人,床第之術更是厲害,韓漠年紀輕輕,應該很快就可以擺平。
但是她卻是在沒有想到,韓漠的實力,遠超她想象。
這個小惡魔,主動無比,在慶後身上玩著各種花樣,將這個美婦人折騰的骨頭都要散了。
雖然乏力疲憊,但是慶後心中卻是極其滿足,不但是因為得到了韓漠的金身之血,更重要的是,這或許是她在生理上第一次真正得到徹底滿足。
韓漠看她花容失色,雖然自己還有不少精力,卻也知道不能再折騰,要真是折騰出問題來,那麻煩可就大了,只能抱著慶後腰肢,輕聲道︰「咱們就這般,都不動!」
慶後嘆了口氣,微微點頭,輕聲道︰「本宮這身子,只有聖上踫過,今日這般狂風暴雨,本宮……本宮可是從未受過……!」
**過後,她的臉上充斥著滿足的潮紅,更是美艷,韓漠听她說之和慶帝有過房事,卻有些不相信,調笑道︰「如此說來,能踫皇後的身體,韓漠豈不也成了皇帝……!」
慶後聞言,柳眉豎起,神情有些惱怒,揚起手,便要朝韓漠打下去,韓漠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手腕子,笑嘻嘻道︰「君子動口不動手!」
「本宮是女子!」慶後白了他一眼,但是感覺那處充實無比,雖然內心也還想著要一場,但那里實在有些疼痛,經不起折騰,只能忍住,但還是不自然地扭了扭腰。
韓漠壞壞一笑,並不說話。
瞧見韓漠神情,慶後眼波流動,湊近過去,輕聲道︰「冤家,你想做皇帝?」
韓漠心中一怔,他剛才只是一句玩笑話,但是慶後這樣一問,反倒有些詭異,面上卻是平靜自如,一只手環到後面,用力在那肉感的美.臀上抓了一把,邪笑道︰「我不是已經做了皇帝嗎?」
「這算什麼皇帝。」慶後伸出手指,在韓漠胸口輕輕撫模,柔聲道︰「你想不想做真正的皇帝……真正的一國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