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漠終是從艷雪姬的口中,得知了太多不為人知的隱秘,他也知道,當他走出這扇門,那麼自己所听到的都只能深埋于心中。
要與艷雪姬分別,韓漠自然是非常不舍得,但是他卻也知道,如今自己是大事在身,西北之事乃是重中之重,兒女私情,只能往後推去了。
他恭恭敬敬對著白夜郎的尸身叩了三個頭,這才起身靜站片刻,爾後牽了艷雪姬的手,走出了木屋子。
外面寒風陣陣,更有細雪在空中飄落下來,韓漠卻見到不遠處幾個身影,皺眉細看,卻是墨十二郎三人,這三人雖然出了木屋子,卻並沒有離開。
韓漠看了艷雪姬一眼,輕輕松開她手,自己單獨走過去,只見墨十二郎坐在地上,雲滄瀾和那名隨從一左一右站著,飄雪落在他們身上,卻無人動一動。
韓漠在墨十二郎身邊背負雙手站定,沉吟片刻,終于道︰「他死了!」
墨十二郎身體一震。
「你的仇人不該是他。」韓漠緩慢道︰「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敵人都分辨不出,實在……很悲哀!」說完,韓漠不再言語,轉身便要離開。
「等一等」!墨十二郎忽然道。
韓漠沒有回頭,只是背負雙手停住腳步。
「幫我殺了那賤人。」墨十二郎沉吟片刻,終于道。
韓漠緩緩轉過身來,嘴角帶著怪異的笑意,道︰「幫你?憑什麼?」他抬起一只手,輕輕撫模著下巴,平靜道︰「玄機大師救了我家人一命,我卻救了你三條命,我並不欠你們的。你想要我幫你,總要拿出一個足夠吸引我的理由!」
墨十二郎緩緩站起身,面具下的眼眸子盯著韓漠的面孔,緩緩道︰「你們燕國,總有一日要出兵,你不可否認,如果有我幫忙,你會輕松很多。」
韓漠淡淡一笑,搖頭道︰「我從不認白紙,告訴我你能為我做什麼,如果我覺得籌碼能夠打動我的心,或許我會考慮你的請求!」
墨十二郎淡淡道︰「如果有我們幫你,你燕國打入慶國攻下上京城,至少容易一半!」
雲滄瀾聞言,已經皺起眉頭來。
「那告訴我你拿什麼實力與我合作?」韓漠淡淡笑道︰「你有足夠與我聯手的軍隊?或者有強大的財富?又或者……又可以供給我的武器裝備?馬匹?糧食?」
墨十二郎面具下的眼眸子冷峻下來。
韓漠立于雪中,如同蒼松,這個年輕人看似溫和,但是內心卻遠比他的外表要冷酷的多。
雲滄瀾皺著眉頭,嘴唇蠕動,終于道︰「殿下,我們是慶人,如何能與韓漠聯手?如今勢單力薄,但是我們可以緩而圖之,只要我們耐心等待,遲早會出線機會。」
墨十二郎抬起手,止住雲滄瀾所言,直視韓漠,緩緩道︰「我只是與你合作,並非求你。但是我敢保證,只要你能夠發兵攻慶,讓慶國出現恐慌,我就可以給你很大的幫助。至于軍隊,你不必擔心,等你燕**隊進入慶國的土地,我必定會有一支軍隊配合你!」
韓漠哈哈笑道︰「這個理由,還不足以打動我。但是你的話我會記住……!」頓了頓,笑道︰「如果你想到更多的理由,可以隨時去西北大營找我,西北大營對于你們二位,一定是會敞開大門的。」說到此處,韓漠再不多言,緩步走到艷雪姬身邊。
艷雪姬將他們的話倒是听在耳中,柳眉微蹙,終究沒有多說什麼。
「我送你回營!」艷雪姬輕聲道。
韓漠想了想,這一路上還真說不準出什麼事請,有艷雪姬護送,想必萬無一失,點點頭,牽過馬,讓艷雪姬坐在前面,他在後面環抱住艷雪姬,牽著馬韁,遠遠望了墨十二郎和雲滄瀾一眼,一抖馬韁,就此離去。
等絕影帶著韓漠和艷雪姬遠去,雲滄瀾才肅然道︰「殿下,你與韓漠所說,都是真的?你要幫他們燕國攻打自己的國家?」
墨十二郎轉頭看著雲滄瀾,淡淡道︰「自己的國家?慶國還是我們的國家?」他冷哼一聲,緩緩道︰「你覺得老二有膽子敢殺父皇?」
雲滄瀾臉色凝重。
「他被那賤人勾引,欲與賤人發生奸情的膽子是有的,但是為了那個賤人殺死父皇,他還沒那個狗膽。」墨十二郎冷笑道︰「世人不知,你難道還不知?這本就是賤人的一石二鳥之計,一舉害死了父皇和老二。父皇不在了,老二也不在了,老三雖然登基為帝,但是以老三的性子和手段,怎可能是賤人的對手?我現在擔心的,便是賤人只怕用不了多久還要對老三下手。」他緩緩握起雙拳,冷聲道︰「如今的慶國,已經不是我李家天下,而是她魯家江山,這樣的慶國,難道還是我們的慶國?」
雲滄瀾肅然道︰「即使如此,我們要將妖後趕下台,也不能借用燕國人的力量。這是我慶國之事,無論是否成功,我們自己盡心去做就是。假以時日,我們在暗中聯絡,滄瀾相信,慶國總還是有忠誠之士,只要將他們聯絡起來,等待時機,未必不能放手一搏。但是如果與燕國人聯手,我們必將受控于燕國人,即使到時候真的將妖後趕下台,但是那時候我大慶河山只怕也要淪入燕國人之手。」
墨十二郎淒厲笑起來,大聲道︰「慶國已經不是我李氏江山,淪入燕國人之手又能怎樣?這天下大勢,本就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以慶國今日之形勢,你覺得這個國家還能保得住?不是落入魏人之手,便是落入燕人之手。我們若是借用燕人之力,到時候未必不能保住一些地盤……但是那個賤人,卻必須要死,無論如何,我也要鏟除那賤人。」
雲滄瀾嘆了口氣,道︰「殿下,你乃我大慶皇子,所謀者,絕不能只是一己之仇,而是要為我大慶千萬百姓考慮。大慶江山,乃是先祖打下來,我們身為子孫後代,怎能助外人毀了自己的江山?」
墨十二郎眼中顯出冷厲之色,淡淡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本皇子是個自私自利目光短淺之輩?」
雲滄瀾忙躬身道︰「滄瀾不敢!」
墨十二郎被艷雪姬擊中一掌,身上傷勢不輕,身體晃了晃,卻還是極為硬挺地站著,緩緩道︰「你若覺得我所為不合你意,你盡管離去,我絕不攔你。」說到此處,口中忽地又溢出鮮血,那鮮血更是從面具下的縫隙流出來。
雲滄瀾眼中神色復雜,無奈地搖了搖頭,嘆道︰「殿下是君,滄瀾是臣,而且滄瀾這條性命也是殿下所賜,殿下所命,滄瀾不得不從。只是……滄瀾只希望殿下記著,咱們是慶國人,生為慶人,死為慶鬼!」
墨十二郎並沒有多言,只是轉過身,望著不遠處那棟破舊的木屋子。
他的眼中神色復雜,許久之後,他才面朝那棟木屋子跪了下去,他將腦袋埋在積雪之中,全身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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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絕影如風,良駒識途,在積雪上如履平地,風般馳向西北大營,不到一個時辰,天尚未亮,便已經離西北大營只有十余里地之遙,依稀可以看見黑乎乎連綿一片的西北大營,韓漠這才放慢了馬速。
這一路上,他倒是極其受罪。
他懷抱艷雪姬香香暖暖的豐腴嬌軀,身子貼在一起,隨著絕影飛奔顛動,兩臂時不時地在艷雪姬豐滿碩.乳上摩擦著,彈性驚人,更要命的是,他的胯間則是在艷雪姬的肥美香.臀摩擦著,那圓滾滾緊繃繃卻又肉呼呼的香.臀,早已經將韓將軍的勾引的龍頭昂立,氣宇宣揚,如同石頭一般,摩擦之中,早已經滑入那深邃的臀.縫之中,隨著駿馬顛簸,龍頭火槍在那緊緊的臀.縫之中來來回回,曲徑通幽,舒服無比,而艷雪姬自然也感覺到韓漠的反應,臉兒燥熱,身體發軟,不自覺地扭動美.臀,卻是好幾次差點讓韓將軍一泄千里。
馬速停下來,在雪地中緩慢前行,艷雪姬終是回過頭來,白了韓漠一眼,道︰「你若再使壞,信不信我將它揪下來!」
韓漠一怔,這一句話,幾乎將勇猛剛挺的火槍嚇焉下去,不由往後縮了縮,將火槍從那處收了回來。
艷雪姬俏臉上潮紅,恨恨道︰「你大帳藏嬌,要使壞,回去找她就是。」
韓漠頭皮一麻,他此時才知道,這個千嬌百媚的尤物,卻是醋性不小,心中暗想,日後如果真娶進家門,不知道這雪姬姐姐是否會掀起風雨來。
艷雪姬從馬上下去,看著韓漠,道︰「你回營去,我遲些會來看你。」
韓漠想到這一別,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見到,心中大是不舍,翻身下馬來,凝視艷雪姬道︰「你自己多保重。」忽地想到什麼,從懷中將所帶的幾千兩都拿了出來,上前塞進艷雪姬手中,道︰「我既然是夜花花王,自當要聊表寸心!」
艷雪姬看了一眼,嫵媚一笑,也不客氣,收起來,道︰「我便代她們多謝你了。」
韓漠想了想,牽過絕影,道︰「你將它牽去,有它在身邊,趕路也方便。」
艷雪姬搖頭笑著柔聲道︰「你是大將軍,寶馬配英雄,這匹馬我是不能要的,你比我更需要它。」抬手道︰「你回去!」
韓漠點了點頭,上前抱住艷雪姬,在她額頭親了一下,這才松開,柔聲道︰「多保重,我等你回來!」轉身牽過馬,便要往營中回去。
忽听艷雪姬在身後道︰「你……是不是憋得很難受?」
韓漠回過頭,只見艷雪姬俏臉兒潮紅,一時不明白,問道︰「什麼?」
「你……怕不怕冷?」艷雪姬又問道。
韓漠搖頭道︰「不怕!」
艷雪姬扭動柳腰,緩緩走過來,在韓漠驚訝的目光中,蹲在了他的身前,隨即韓漠就感覺自己的衣襟被掀起來,很快就感到自己的褲子被褪下,一陣冰冷,吃驚之間,只見艷雪姬微抬頭,那一雙媚眼兒都要滴出水來,臉頰白中透紅,隨即便見到這妖嬈尤物微微張開紅唇,于是,韓漠就感覺自己的火槍進入了一個極其溫暖濕潤之所,全身頓時一酥,竟是爽到了骨子里。
艷雪姬的動作已經嫻熟許多,螓首起伏,讓火槍在她口中來回套.動,那蓮口如花,小丁香舌卻如同靈敏的小蛇兒一般,在火槍上纏繞游動,讓韓漠從骨子里感到一陣陣酥麻。
夜幕之下,大雪地上,如此情景,當真是刺激無比,艷雪姬動作越來越快,韓漠再也忍不住,雙手抱住艷雪姬螓首,腰部也快速挺動,艷雪姬口中「唔唔」嬌.吟,酥胸更是顫巍巍晃動著,蕩起陣陣波浪,炫目無比,香.艷無比,片刻間,韓漠只覺得後腰一麻,噴射而出,迎來艷雪姬嬌.吟聲中的輕呼。
那美艷俏臉,潮紅無比,一只手則是捂著嘴唇,看也不看韓漠,轉身便跑開,片刻間就消失在夜幕之中,再也看不見,連衣袖也不揮,只帶走一點營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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