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又是新的一天!
夏以悠張開眼,下床將素色的窗簾一把拉開,大把的陽光毫不吝嗇地灑了進來,叫夏以悠不由得慵懶地眯起了盈亮的眼,然後滿意地伸了個大懶腰。
刷牙,洗臉,收拾房間換衣服,熟悉的動作顯得干練簡潔。
今天是星期六,學校里沒有排課。不過這並不意味著夏以悠可以悠閑地休息一天。
她上午要去一個學生家,因為她答應了做那個學生一個學期的家教;下午的時候要趕去一家婚慶公司幫忙,晚上的時候還得去一家法國餐廳打工。
離開駱慶揚的時候,她什麼也沒帶。
曾經的那些衣服,都是駱慶揚設計的,她自然不能拿;鞋襪,也是駱慶揚親自為她挑選的,她更不能拿。
至于駱慶揚平時給她的零用錢,她從來沒有。那張卡,一直安安靜靜地躺在她房間的抽屜里,也沒有帶走。
包括駱慶揚曾經用來證明她是他奴隸的那枚小巧的白金戒指。
如果不是因為那夜遇到了駕車經過的駱立東,或許她差點兒就淪為了流氓地痞的美餐。
駱立東得知她離開駱慶揚後,並沒有多問她什麼,只是帶她去買了幾套衣服,請了吃了頓飯,幫她找了一處住所。
而很快,她就靠著自己打工攢夠了學費和住宿費,從駱立東的私人別墅搬到了學校。駱立東也沒有勉強,隨著她去。
除了每個星期日晚上會定時請夏以悠吃一頓飯外,駱立東鮮少會來打擾夏以悠。
這樣的相處模式,反倒讓夏以悠覺得輕松。
不然的話,她恐怕連駱立東都想要避開。駱家的人,除了駱思然和駱立東之外,她是避之不及的。
中午推了那學生家長留她在家吃飯的好意,她急急忙忙地趕向另外一個打工的地方。因為這家學生住在離市區稍稍有些遠的半山別墅區,每天只有上午有公車過來。
她必須趕上十二點半的那趟公車,否則的話只怕回市區還得打車。
平時她總是上課上到十一點鐘,可是今日那學生拉著她要問她問題,她只得耐著性子給他講解,這才拖到了十二點多。
急匆匆地感到公交站點,可是夏以悠只來得及看見那輛公交車駛離站點的影子。她連忙抓緊包包大喊著「等等我」追了上去,可是終歸還是遲了一步,終歸還是那輛公交車離開自己的視線。
哎,如果打車的話又得花錢。這樣下去的話,離她開店的計劃又遠了一步!
垂頭喪氣地走在馬路上,她正在掙扎著要不要打車的時候,忽然從前方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尖銳刺耳的急剎車聲。
夏以悠回過神抬頭看去,只見面前大約三米的地方听著一輛拉風的紅色法拉利,在太陽下綻放著惹眼的光輝。
而比那輛法拉利還要惹眼的,是坐在車上駕駛座上的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長得十分英俊,有著世間最亮的眼楮,最濃的劍眉,最挺的鼻梁,和性感的薄唇。他的頭發有些長,可是卻愈發映襯得他那張稜闊分明的臉龐不羈邪魅。
看著他,夏以悠竟恨不得找個地方將自己藏起來才好。
因為那個人——是駱慶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