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慶揚果然喝了很多酒,徹底地醉暈了過去。
甚至,就連回到自己的房間,都是被夏以悠連扶帶拖地弄進去的。
氣喘吁吁地看著不省人事的駱慶揚,夏以悠真的是又氣又心疼。
「別踫我,我有老婆的!」
夏以悠剛給駱慶揚擦完臉,準備月兌下他的衣服幫他擦拭身體時,原本醉暈了的駱慶揚忽然揚起手,十分用力地抓住了她解他口子的手,口齒不清,可是卻異常堅決地說道惚。
明明都醉的不省人事了,可卻又偏偏說出這樣可笑的話。
夏以悠忍不住笑起來,可是笑著笑著,卻覺得臉頰一涼。
揚手一模,她竟笑得眼淚都流了一臉溫。
「我就是你老婆啊,傻瓜!」她忍不住俯,在他耳畔溫柔地說道。
他用力地嗅了嗅,似是聞到了她身上熟悉而獨特的味道,滿意地揚唇而笑,松開了手。
夏以悠細心地幫他擦拭干淨,然後給他蓋好被子,自己洗了個澡後,這才在他身邊找了個位置躺了下來。
才躺下,駱慶揚的胳膊立刻就環了過來,雙-腿更是將她夾-住。
如果不是因為他平穩的呼吸,夏以悠不由懷疑,他是不是在裝睡。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抱著她的緣故,他的眉頭舒展開來,嘴角也隱隱上揚。
夏以悠掙扎不出來,只得任由他抱著。
睡到半夜時,夏以悠忽然脖頸處的濕潤和蠕-癢-感弄醒了。
「你……」她有些難受地推了推壓在她身上的駱慶揚,可駱慶揚察覺到她醒來,卻愈發猛烈地攻城掠地。
他抓著她的手,探望他火熱的腫-脹-處,一邊吻著她一邊低聲喘道︰「悠,你看我想你都想疼了……」
溫熱的氣息在耳畔縈繞著,露-骨的話更是叫人面紅耳赤,夏以悠只覺得一股火熱從臉頰蔓延,直至全身。
駱慶揚在床-事方面其實需求還是很強烈的,他們結婚的那天,他幾乎整得她下不來床。
這段時間她負氣出走,他自然是無地發-泄。
因為心疼,夏以悠倒沒有阻止他激烈的索-取。
原本還擔心夏以悠和他置氣,卻見她沒有反抗,反倒是乖巧地任他予取予求,原本壓抑著的情-欲幾乎是在一瞬間迸發。
幾乎是在一瞬間化作最凶猛的野獸,瘋狂地汲取著到嘴的美味佳肴。
直到最後兩人共同攀登至最美妙的神聖天堂。
夏以悠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
可駱慶揚卻像是尚未饜足的饕餮,一邊回味著方才的美妙,一邊又開始毛手毛腳。
「不要了……」夏以悠無力地嘟囔道,她是真的沒力氣了。
「可是我還是沒有吃飽!」駱慶揚不滿地呻-吟。
夏以悠看了他一眼,原本還想著拒絕,可還是被他可憐兮兮的樣子擊中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即使,明明知道他是在假裝可憐。
見夏以悠沒有再拒絕,駱慶揚立刻滿意地翻身壓住美味,再次索取。
直到最後夏以悠在他身下徹底地暈-死過去。
抱著夏以悠去浴室清洗整理後,他這才滿足地抱著她,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夏以悠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照進房間里了。
伸手想要去觸踫心中的那個人,卻不料只模到柔軟但有些冰冷的綢緞床單。
「老婆,你醒了?」夏以悠才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就見駱慶揚從廚房里跑過來,伸手穿著一件女敕黃色的可愛圍裙,有些討好的,巴巴地看著她。
「嗯!」夏以悠輕輕點了點頭,想到昨晚兩人的放-縱,一股灼熱瞬間自她臉頰泛開來。
羞澀的模樣,令駱慶揚頓時覺得身體一緊。
「你……你干嘛?」猝不及防地被駱慶揚橫抱而起,夏以悠緊張地摟緊了他的脖子。
「老婆,我又餓了!」駱慶揚低下頭,吻住了她水女敕的紅唇。
「我也餓……」夏以悠想到昨夜最後渾身骨架似乎都要散了的滋味,頓時覺得毛骨悚然,連忙叫喚道。
「那,你先喂飽我,我等會兒再喂飽你!」駱慶揚嘿嘿一笑,腳向後一踢,房門頓時關上。
將滿房間的春光旖旎隔開來。
也將廚房里的焦味,隔開了。
夏以悠坐在床上,捧著手中帶著糊味的燕窩粥,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一旁的駱慶揚低著頭,仿佛是個做錯事的小孩︰「老婆,對不起……」
他只顧著填飽自己,竟忘記了廚房里特意為她熬的燕窩粥。
可也不能怪他不是?
誰讓,她的滋味那麼美妙,叫他實在無法克制住呢?
看著駱慶揚極力隱藏的饜足笑意,夏以悠還是決定不和他計較。
「慶揚,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談!」夏以悠在駱慶揚灼灼的目光下吃了幾口有些糊的燕窩粥,最後還是擱下勺子,抬頭盯著駱慶揚說道。
從昨晚開始,她一直想和駱慶揚談談。
可是每次她一開口,駱慶揚就用力地吻住了她,以吻封緘,然後將她吃得骨頭都不剩,最後直到沉沉睡去,都沒有機會再次開口。
但他們不能一直逃避,不是嗎?
駱慶揚面露慌亂之色,從她手里幾乎是搶一般地拿走碗,打斷她的話︰「是不是不好吃?我去給你重新煮!」
說罷,他急忙起身朝外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蹲得太久的緣故,腳步竟然踉蹌了下。
夏以悠不顧自己身上只穿了件駱慶揚的白色襯衣,迅速掀開被子跳下床,伸出手牢牢地抱住他精瘦的腰,臉亦緊緊地貼著他的後背。
「慶揚,你听我說!」夏以悠深吸了口氣,鼓足所有的勇氣道,「我以後不會再這麼一意孤行了。如果有什麼事,我不會再這麼倔強地離開,會好好地和你說的!」
夏以悠的性子向來倔強,一旦做了決定,不管其他人怎麼勸,她都不會更改。這一點,她自己亦是知道的。
可她現在已經不再只是夏以悠了,她還有一個身份——駱慶揚的妻子。
兩個人在一起,必須找到一個和平的共處模式。
既然她當初決定了嫁給駱慶揚,那麼,她便要為和平共處做出一定的讓步。比如說,不那麼倔強,不那麼一意孤行。
駱慶揚原本僵硬的身體慢慢地放松,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你說要和我談,就是要說這個嗎?」
他還以為,她是要和他決裂。
其實,在夏以悠離開去了巴黎之後,他也想了很多。
夏以悠不是他的附屬品,即使嫁給了他,依舊有擁有她自己想要過的生活的權力。
她從來都不是一只金絲雀。
「嗯!」夏以悠輕輕地點了點頭,「我之前不顧一切地離開,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氣?」
「我沒有生氣!」駱慶揚悶聲說道。
明明錯的人是他,為什麼她要道歉?
「那是因為……我和季成浩的緋聞?」夏以悠小心翼翼地問道。
如果他不相信,她願意解釋。
「不是!」駱慶揚無力地嘆了口氣,反過身一只手將她緊扣在胸前,「傻丫頭!」
夏以悠深深地吸氣,嗅著他身上獨特的好聞氣息,靜靜地聆听著他有力地心跳聲。
昨天被他抱在懷里,汲取著他的氣息,她才驚覺,原來自己竟是如此地思念他。
「老婆,我愛你!」駱慶揚低下頭,深情地吻住了懷里的人。
這一次的吻,是因為感動。
更是因為,他終于知道,原來夏以悠也是愛著他的!
「我也是!」夏以悠漲紅了臉,低聲應了一句。
不過是輕輕的一句回應,卻讓抱著她的男人激動不已。
差一點兒,就落下了珍貴的男兒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