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的冷卻自己的YU望,韓冰坐起身來。請訪問.hsk。怪不得米米對小白如珠似寶,防範嚴密,這小家伙還真是有吸引人卻不懂得保護自己的特質。
算了,趁人之危倒不是他的風格,就是得手了小白也一定會抓狂,還是等等再說。韓冰一邊可惜的不行,一邊又為自己光明磊落的行為感到自豪。
他親自抱小白去了洗手間,順便佔了點便宜,又給他灌了一支葡萄糖就叫司機備車送回家了。
听回來的司機說,在半路上踫到了米米醫生,看樣子心情也不太好,陰著臉挺嚇人的。
呵呵,韓冰有點幸災樂禍。這下又有好戲了吧,說不定明晚小白還會跑來呢!他開始喜滋滋的琢磨明天誘哄小白的步驟。
「你能不能讓我再睡一會兒。」小白怯生生的打著商量。
米米嚴厲的說︰「不行,現在已經八點了,你給我起來。」他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小白郁悶得快哭出來了。可是又怕的厲害只好乖乖的從床上爬起來穿衣服。
「我的衣服呢?。」某只討好的問。
「不知道。」
某人嚴厲的答道。
「你幫我找一下嘛。」那叫聲撕心裂肺,听者動容。
好像總是差一點點就夠著蘇米米的衣袖,就一點點。
小白急了,使出吃女乃的勁兒往前一竄,終于拉住那袖子大吼一聲︰「米米,你幫我找。」
小白瞪著迷茫的大眼看著眼前這個臉陰的可怕的男人。
誰呀?
「找嘛……」看清楚對方的臉他再次揪緊對方的袖子。
「你看清楚,我是米米,不是那個韓冰!」黑著臉的男人陰森森的突出這幾個字。
小白被搞糊涂了,「你當然是米米啦,關韓冰什麼事?」
呀,糟糕!小白這時才徹底從夢里醒過來,那昨晚偷偷溜出去,又喝的酩酊大醉,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被抓包啦!看看米米他不由得心里一哆嗦。
「我,我……」想辯解,但又不知說什麼。
「你什麼時候和韓冰好到連做夢都叫他的名字了?」
小白哎了一聲就想往被子里藏,米米那樣子不會是像咬死他吧。
蘇米米火更大了,他拽過小白指著鼻子罵︰「翹家,醉酒,和男人鬼混,條條你都是死罪。簡直是越大越不爭氣了,你瞧瞧你現在的樣子,還敢哭,不嫌丟人嗎!」
這下子可觸到了小白痛處,他扁了扁嘴,委屈的大叫︰「要你管!丟人也不給你丟,你不是不喜歡我了嘛!」
說著說著就放聲大哭起來,一面哭一面用袖子擦眼淚。到後來索性把自己裹進被子縮成一團,兩只腳不停的踢踏著床鋪。
這極為孩子氣的鬧脾氣的舉動讓蘇米米頓時怒火全消。他低聲嘆口氣把小白從被窩里硬挖了出來,仔細給他擦了眼淚和鼻涕摟在懷里。
僵硬的身體漸漸放軟,小白哽咽著靠在米米身上。
「以後不要偷偷溜出家了,外面很危險的。」
「好。」
「沒事別喝酒,誰勸也別听。」
「嗯。」
「不要老跟那個叫韓冰的出去玩。」
「嗯哪。」
「我走以後你要乖乖的,有事就去找歐陽月和葉翔。」
「知道了,咦?米米你要到哪里去?」
小白一下子坐起來,緊張的問。
「陪文婧回家,順便拜訪一下他父親,如果有時間再去看看我的老師。」米米不願多說,看小白臉上並沒有什麼舍不得的表情,不由深深失望……
米米要陪文婧回家?文婧就是那天他見到的那個女人吧,小白的大腦頓時處于停滯狀態。
也沒什麼啦,文婧是女孩子當然要別人保護回家,米米去送于情于理都是應該的。
小白這樣告訴自己。
「好了,你那個小腦袋想什麼呢?我去拜訪文婧的父親,是因為他是心理學方面的權威,我有事情要請教他。」
「真的嗎?」
小白眉開眼笑,完全忘記了剛剛心中的不快,哎,就是這麼單純的孩子。
「真的,不信你就去問歐陽月,是他讓我幫他查一下關于人格分裂方面的問題的。」
「我才不問呢,你愛去就去。」
「真的不在乎?這樣我很傷心哦。」
「哼,隨便你。」
在米米懷里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小白又跟周公下棋去了……,米米無奈的笑笑,寵溺的揉揉小白的頭,下巴抵在他的頭頂上,任他抱著自己……
歐陽月最近來紫夜那里來的很勤,剛開始的時候,紫夜還歇斯底里的趕人,要他離開,後來也就索性由著他了,他看的明白,紫夜的狀態一直都不是很好,常常一個人在哭,他知道……田灝走了,何穎兒用她最後的生命留住了田灝……
他不想說什麼同情,原本他就不認為紫夜是屬于田灝的,他始終認為他們之間只是一時的,迷戀,田灝那種人,迂腐的可愛,背負著何穎兒的死亡,他應該永遠不會原諒自己吧,那麼他應該再也不會回來了吧……
「吃點東西吧。」
他把東西放下,坐到一邊,可是紫夜只是看了一眼,興趣缺缺的樣子,眼光甚至沒有多做停留,對于這個男人,她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
「你一定要這樣嗎?」
「什麼?」
歐陽月仰著頭。
「你一定要這樣每天出現在我眼前嗎?我說過,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人格分裂什麼意思,我也不想要接受什麼治療,你就放過我不好嗎?」
「當初我就是太容易放棄,艾菲才會離我而去,這次,說什麼我也不會放棄的。」
歐陽月話說的堅定,可看在紫夜的眼楮里卻只有痛苦,一定要這麼逼她嗎?她已經夠痛苦了不是嗎?為什麼這麼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