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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無星無月的黑夜,濃重的烏雲遮蔽了天穹,零星的小雨在城市的每一條街道上飄著,帶來了絲絲縷縷的涼意,對于地處大陸南方的聯盟來說,這樣的夜晚讓人們睡的更加香甜。
銀隼獵人團的駐地是一幢足有七層高的大,其中一層到五層是團內成員的宿舍和訓練場,而六則是團內幾名高層管理日常生活起居之處。至于七層,則是團長鐘荊山的私人領地。
此刻的鐘荊山背靠著窗,眼光落在面前的少年臉上,眼神中,有著贊許和欣喜。眼前這個塊頭足有一米八,年紀卻僅有十二歲的少年,是自己的師弟,也是師傅的關門弟子。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鐘荊山仿佛看見了二十年前的自己。
「師弟,坐!」鐘荊山臉上綻放出很是燦爛的笑容,若是被那些平日里的團員看到,只怕會認為自己眼楮出問題了。
依照白茶的囑托,在啟動「夜之影蝠」後,擁有夜視能力的蒼雷很是順利的避過在沿途的每一個行人,最終安全抵達銀隼獵人團的駐地。
對于這個年僅十二歲,卻身高馬大的少年,銀隼獵人團駐地的團員並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因為對方手中的那封署名「葛隆」的書信。
在銀隼獵人團乃至整個烈日市,所有的字卡獵人都清楚一個事實,銀隼的團長鐘荊山,這個孤身一人創建了烈日市第一獵人團的男人,是綠森林學院葛隆的親傳弟子。五級中階的實力,在整個烈日市,幾無對手。若不是其人喜好狩獵,並沒有將太多的精力放在勢力發展上,只怕烈日市早幾年就會成為鐘荊山的獨立王國。
不過在烈日市,雖然每個字卡獵人都知道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不過見過他真正面貌的,卻少之又少。蓋因最近四五年,整個銀隼獵人團的一應日常事務,基本上都是副團長在操持,鐘荊山幾乎將全部的精力用在狩獵和修煉上。除了幾名精英狩獵小組的成員外,即便是團員,也很少見到團長的面。
蒼雷對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也很是好奇,即便是坐在沙發上,也止不住的瞧了好幾眼。來之前,蒼雷從老獵人口中可是听到了不少關于這個男人的傳說。當年單槍匹馬來到烈日市,就靠著自己的一雙拳頭,在烈日市各種錯綜復雜的勢力中站住了腳跟,其一手締造的銀隼獵人團,更是成為烈日市名副其實的第一獵人團。
沒見到鐘荊山之前,白茶還以為自己這位從未蒙面的師兄,應該也和自己一樣,也是膀大腰圓之輩。卻沒想到,真正見到時,卻發現對方身材同常人一般無異,根本沒有一般格斗獵人那樣的魁梧體格。
似乎也注意到蒼雷的好奇,鐘荊山也不點破,只是笑著坐到蒼雷對面笑道︰「師弟,師傅信上說同你一起來的還有一位學院的學生,怎麼沒見到啊?」
听到鐘荊山問到正事,蒼雷也不隱瞞,將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詳細敘述了一遍。
「前幾天就听有消息上來,說鐵十字發生內訌,卻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鐘荊山也不太在意,畢竟各個勢力之間,原本就經常發生爭斗,只不過這次的事情稍微嚴重了些。不過在烈日市已經等同巨頭存在的銀隼獵人團來說,這樣的事情,二流勢力之間的合縱連橫,實在不是什麼大事情。
思考了片刻,鐘荊山笑道︰「這樣,讓我的人走一趟赤虎,保證你們一行安全離開烈日市,想來赤虎那邊也不敢怎麼樣!」
說這話時,鐘荊山一臉的輕松愜意,困擾白茶等人的問題,在他這里,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第二天,听聞銀隼獵人團的人上門,倒是把整個赤虎駐地的人嚇了一跳。雖然最近赤虎的勢力大漲,可是面對擁有兩位五級粉卡獵人,十多位綠卡獵人的銀隼獵人團。現在的赤虎,只是對方隨時可以輕松抹去的小角色。
赤虎的團長親自帶人迎出門外,卻發現對面一行人中竟然有白茶等四人,頓時愣在當場,不知如何是好。
昨天赤虎損失了一名綠卡獵人,團長是大為光火,將團里可以動用的人手都派了出去,卻不想一天時間過去,根本沒有發現對方的蹤跡。現在倒好,對方親自找上門來了。
難道鐵十字背後有銀隼的支持!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赤虎的團長背後頓時冒出冷汗,隨即狠狠的瞪了跟在自己身後的高潛一眼。
將一行「客人」引入駐地,剛剛坐下,赤虎的團長就迫不及待的開口道︰「在下真不清楚,鐵十字獵人團是銀隼的下屬機構,這,這……」話說到這里,赤虎的團長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銀隼領頭的是一名四級上階實力的獵人,在烈日市的獵人界里,也是大大有名,見對方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忍不住笑道︰「赤虎團長不用擔心,我們此行並不是為了鐵十字和你們的沖突而來,只是希望看在銀隼的面子上,此事就此打住。這兩位,可是綠森林的學生,相信團長也不願徒生事端!」
听說白茶兩人竟然是綠森林學院的學生,赤虎團長心中暗道好險!還好昨天的那場交戰是自己一方死了人,若是不小心傷了這兩個少年。恐怕用不了半天,自己的獵人團就會被人連鍋端。誰都知道,在聯盟南部,得罪誰都不能得罪綠森林學院的人。幾乎在每一個大勢力中,都有綠森林學院的學生擔任重要職務。這還沒怎麼樣,銀隼的人就找上門來了!要真是有什麼事,估計人家現在已經殺上門了。
「實在不知道這兩位是學院的學生,不然就算借給在下幾個膽,也不敢冒犯啊!」赤虎團長姿態放的很低,能夠混到這個地位,自然都是人精,知道什麼該惹,什麼不該惹。
一切談妥,將一行「客人」送走後,赤虎眾人方才醒過神來,紛紛慶幸躲過一次大劫。只有高潛,眼楮死死盯著離開的白茶等人,顯然頗為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