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第二天,廣麥文突然打電話過來,說是幫佐邵藝問林秘書上哪去了?
她還很奇怪呢,然後打她電話她都不接,于是跑到她的家來看看,沒想到剛打開大門,便看到她暈倒在地上,找來醫生,才知道是發了高燒。
可是好好的人為什麼會生病呢?打電話給黃新殲想問問怎麼回事的,可是黃新殲听到她發高燒以後,他的語氣極其的冷淡,然後就把電話掛了。懶
韓笑笑勉強的睜開眸子,看到覃路拉忙碌的身影。
「韓笑笑,水來了。」覃路拉叫道。
韓笑笑又迷糊了,不想再睜開眼楮,更沒有力氣喝水。
「師姐還沒有醒嗎?」維森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
「剛剛醒了,好像又睡了!」覃路拉看著躺在床上的韓笑笑,她還從來沒有這樣子呢,「維森,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不知道,那天晚上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想應該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吧!」維森已經打電話問過拖雷了,但是就連拖雷也不知道事情的緣由,所以除了當事人,就真的沒有人知道了。
听到覃路拉和維森的話,韓笑笑很努力的睜開疲憊的眸子。
「臭東西,你醒了?」覃路拉看見她眼皮有所動作,立即跑至床頭,然後將她扶起,拿著枕頭給她靠著。
維森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滿眼的關心,「師姐,你有沒有覺得好點?」蟲
听到他們溫暖的關心,韓笑笑的淚水便流了下來。
師姐從來沒有在維森的面前哭,她的淚水一流下來,維森的心糾結了一下,「師姐,你是不是覺得哪里不舒服?」
他伸出溫暖的手,觸模著她的額頭,幸好燒已經退了。
韓笑笑搖搖頭,然後依靠在覃路拉的肩膀上,「維森,我不想繼續待在那里了,我們快點完成任務撤退吧!」
「師姐!」維森握著韓笑笑的手,「你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啊,臭東西,我們都擔心死你了,你就告訴我你那晚和黃新殲到底怎麼了?」覃路拉也從來沒有看過這麼懦弱的韓笑笑。
一听到黃新殲,她的淚水流的更加肆無忌憚。
她應該說嗎?
她並不是覺得事情難以啟齒,只是她想守著這件事情,不想告訴任何人,痛就讓她一個人痛。
韓笑笑搖搖頭,「他不喜歡我!」是的,她說的沒有錯,她愛的男人不喜歡她。
「他不喜歡咱,咱也不要喜歡他,你這傻丫頭,把自己折磨成這樣子一點都不值得。」覃路拉拿紙巾擦去她兩邊的淚水,她看到好朋友哭,自己的眼淚也要掉下來了。
「他不喜歡你,可是還有大把的別人喜歡你呢,像佐邵藝,他那麼愛你,因為你,他都有三天沒有上班了,每天晚上都喝得爛醉如泥!」
「三天?」韓笑笑不解。
「你暈倒了三天了!」這三天讓他和覃路拉膽戰心驚。
「都已經三天啦!」韓笑笑自言自語,三天的時間里,黃新殲可有想她,呵,他都不愛她,又怎麼可能會想她呢!
「臭東西,你必須要盡快打起精神啊,你若是想早點結束戰斗,你就必須養好身體,重新投入到你的工作里面去!」直覺告訴覃路拉,他們的事情遠遠沒有那麼簡單,但是既然她不想說,她自然不會多問,畢竟每個熱都有屬于自己的小秘密。
「嗯,放心吧,我一定會調理好自己的!」韓笑笑向他們保證,只要早些完成任務,便可以在黃新殲的生活中消失,那樣,她就不會再害怕自己受傷。
「只是……」韓笑笑看著維森,「佐邵藝他還好嗎?」
佐邵藝是真心對她好的,可是那晚她完全就不顧他的感受跑出去追黃新殲,佐邵藝看著一定很心痛很心痛吧!
維森搖搖頭,「應該不好吧!」
韓笑笑的淚水又流了下來,她不想受傷害,她也不想傷害別人。
「維森,我好想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哦,我覺得這里的壓力好大,壓得我喘不過氣!」韓笑笑很激動的拉著維森的手,「維森,我求求你,我們要快些離開這樣地方!」
「師姐,你先冷靜些,這個我知道的!」維森第一次看到她是如此的慌張,她的身上到底發生了怎樣的事情,她這是要逃避嗎?
「不……」韓笑笑很想控制自己,她也不想讓別人看到她這種軟弱的樣子,但是她堅強不了,堅強不了!
「師姐!」
「維森,我們這就去向老大請辭吧,我們不要待在那個地方了好不好?」韓笑笑說著便要起身,可是被維森阻止了。
維森將她擁在懷里,不讓她掙扎,「師姐,你听我說,你听我說!」
「維森……覃路拉,我真的好難受好難受!」壓在她內心的痛苦有誰能懂,被自己愛的人冤枉的那種滋味有誰能懂?
她一直覺得,站在遠方一直不靠近他的黃新殲是愛著她的,可是她錯了她錯了,她錯的好徹底。
既然不愛她,又為何要靠近她?那些吻算什麼?他是不是覺得她好欺負?
「沒事了沒事了!」維森拍著她的後背,「師姐,你乖,把事情告訴我們,我們幫你分析,你這樣壓在心里我們很擔心很擔心!」
「是啊!」覃路拉從背後抱住她,「韓笑笑,我從來沒有叫過你韓笑笑,可是剛剛我叫了一下,現在又叫了一下,你就把心里的話把心里的苦說出來,我們不是別人,我們是你很多年的朋友,我們不會笑話你,我們擔心你,我們擔心你!」覃路拉說完,自己便跟著哭了出來。
「覃路拉,你別哭!」韓笑笑轉過身子將覃路拉臉頰的淚水拭去,「我們都不哭,我告訴你們!」
于是韓笑笑就把事情說了一遍,說出來以後果真好多了,她整個神情冷靜了下來。
「我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這樣?」韓笑笑拿著紙巾拭去眼角的淚水。
「怎麼會有性藥呢?這個性藥會是誰下的?」維森眉頭深鎖。
「臭東西你相信我,黃新殲對你一定是有感情的!」覃路拉安慰道。
韓笑笑搖搖頭,「他對我有沒有感情已經不重要了,他壓根就不相信我!現在我的心情好多了,那樣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我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