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雄有點不自然地先開口「羅慧秀,你怎麼還沒有回家,現在有點晚了,快回家吧。」
這位少女自然是羅慧秀,听到李天雄直接連名帶姓地叫自己,還叫自己快回家,難道是他不喜歡自己了嗎?還是自己哪里做錯了呢?
羅慧秀流露出三分委屈、三分不悅、三分痛苦還有一分眼淚道︰「天雄哥哥,我在這等待你呀,人家等了你這麼久,你見到我好像不怎麼高興,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事了,你說出來,我好改正。」
「你沒有做錯什麼事,只是現在有點晚了,我們還是各自回家吧,有事情明天再說。」李天雄干脆利落說道,心中都在罵自己不懂得憐香惜玉,一個女孩等待自己很久,自己還好意思叫她回家,難道自己真的那麼膽小怕事嗎?要是自己心愛的女孩都不能保護,自己也不佩擁有愛情了。
羅慧秀眼珠一轉,狡黠的笑容中射出智慧,來到李天雄的身邊,含情脈脈地看著李天雄,兩手伸出抱著他的右手不斷搖著,嘴中發出撒嬌的聲音「天雄哥哥,既然我沒有做錯事,那麼我們就去散步10分鐘,如果不行就5分鐘,好不好嘛!好了,就5分鐘吧,你沉默表示答應了,我們走吧。」
李天雄正想說不行,結果被羅慧秀拉著走了,李天雄無可奈何,總不能對美女袖手而去吧,只希望自己回家時不要再遇上張小平等人,就謝天謝地了。
5分鐘很快過去了,兩人基本上是羅慧秀一個人在說話,李天雄傾心听,最後在李天雄的強烈要求下,羅慧秀不得不回家,兩人各自回家,約好明天再說。
這個小巷是李天雄回家必經之路,李天雄小心翼翼地走著,但願這個時候張小平等人不會再次出現。
當李天雄走到小巷一半時,前面出現了兩個人,李天雄看到是張小平和他的一位小弟,李天雄嚇得臉色蒼白,立即調頭想跑,可是跑了幾步,又立馬停下了,因為這一頭,正是黃毛和兩位不良少年。
張小平陰沉著臉大聲吼道︰「草,你這狗雜種,色膽包天,你跑啊,怎麼不跑了,繼續跑啊。」
張小平想到下午就生氣,看到羅慧秀站在學校外面,自己快馬加鞭地跑去過邀請羅慧秀出去玩,使出渾身招數,結果還是被拒絕,悶悶不樂的離開。
張小平根本沒有走遠,躲避在附近觀察羅慧秀到底在等待誰,然後好采取特別手段,張小平至今警告、威脅幾十個追求羅慧秀的男生,讓那些男生知難而退。
當張小平看到羅慧秀等待的是李天雄時臉上有了一絲笑容,昨天李天雄才被知道打了一頓,他膽小怕事,應該不會再次和羅慧秀去玩了。
幾分鐘過去,張小平怒氣沖天,李天雄竟然還敢和羅慧秀去散步,把自己的話當耳邊風,這種人不把他打得半死,他不知道自己的厲害。
張小平算計好李天雄的經過之路,並吩咐自己的四個小弟先埋伏起來,等待李天雄落入自己的「手掌中」。
李天雄現在真正的害怕了,前後都有人攔截自己,此時根本沒有任何人路過,自己是「在劫難逃」,看張小平的眼神好像要把自己吃了才甘心,李天雄身體顫抖不停,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對方不可能會放過自己,只要準備讓他們來蹂躪自己。
張小平來到李天雄身邊,二話不說,左右開弓,給了李天雄左右臉一個響亮的耳光,李天雄臉上立即出來紅腫,可想而知張小平這次用的力度很大。
張小平發現擇人而噬的目光,陰冷道︰「草,你媽的,你和老子搶女人的下場就是∼∼∼」
張小平一手按著李天雄的頭往下,他的快速膝蓋往李天雄的小月復頂上去。
「啊」李天雄摔倒在地,痛苦的抱著自己的小月復申吟,不敢去迎接張小平可怕的目光,像是做錯事的孩子樣低著頭,繼續等待懲罰。
張小平突然從身上掏出一把小刀,蹲體,冰冷的眼神注視著李天雄,用小刀在他的頭部劃來劃去,嘿嘿笑道︰「今天老子,不把你宰了,你還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鮮紅,想不想活命?」
李天雄看到張小平拿著小刀在自己面前劃來劃去,眼神出現緊張、恐懼、害怕、無助各種表情,對方要是真的在自己身上捅幾刀,自己只能與這個美好的世界說拜拜了。
「想」李天雄不爭氣地說道。
「想活命你還敢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你說我該怎麼辦?要是把你變成太監,我看還有誰喜歡你狗雜碎。」張小平說完,把小刀移動在李天雄的,哈哈大笑。
李天雄嚇得不輕,兩手立即伸到自己的,嚴嚴實實的保護起來,生怕這陰險狡猾的張小平,把自己真的變成太監,要是那樣的話,自己活著也沒有意思了。
李天雄一舉一動、喜怒哀樂都沒有逃過張小平的眼楮,張小平知道男人最看重的東西不是權力、金錢、美女,而是生命和,要是生命和沒有了一切東西都是徒然的。
用這兩樣東西威脅男人,沒有幾個男人能夠抗拒,從李天雄的反應可以看出來,自己這次的目的應該達到了。
張小平站起來,一腳踢向躺在地上李天雄的背部上,大罵道︰「狗雜碎,你給我听好,要是明天你還敢和羅慧秀在一起,你只有兩個選擇,第一,我宰了你;第二,我把你變成太監,讓你以後只能看女人不能踫女人。不要把我說的話開玩笑,我說到做到。」
說完,又對著四個小弟,大叫道,「你們還站在哪干嗎?過來給狠狠地打,打完,我請客,帶你們去市區好好玩玩。」
四位小弟,听到張小平提到玩樂,精神大振,興奮地沖過來對著李天雄一陣亂打,下手都很重,直到四人都打累了,才跟隨張小平快樂的去享受他們喜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