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晚上開始,餐桌上就開始了這項計劃的輔助措施,每天輪換的雞湯,鴨湯,排骨湯,還有什麼魚湯,午後的餐點是什麼核桃仁,大棗,花生,反正就是補腦子,補氣血的,統統挨個端著,小禾每天看著婆婆買回來的書,然後費盡心思地琢磨著怎麼配料才能變出更多的花樣來給我吃,養了一個禮拜,我感覺自己真的成了這房間里的大熊貓了,而一旦成為大熊貓,似乎就總恐懼失去竹子的日子已經臨近般惴惴不安,這種不安源自我對自己肚子的不爭氣!
我的這位和藹的公公,自從被雙規解放回家後,他似乎也被婆婆的這個造人計劃所同化,每天他回來,如果恰逢遇上我迎接他,他那雙期盼的眼神總會不經意地瞟一下我的肚子,那瞬間,他的和藹如同灌了鉛的布袋,就要墜破在我的面前,而婆婆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視察小禾的餐點了,仿佛哪一頓餐配比不適當,就立即能夠影響了我肚子里發芽一個小寶寶一般嚴謹!
而最令我壓抑的是匡書和我度過的每一晚了,自從那晚開始,我們的愛愛便如在執行一項任務般嚴肅,為了能夠盡快懷上一個公婆希冀的男孩,我成了被哺育的小雞,而匡書也毫不例外,一切屬于堿性的食物都成了他的夜宵品種,從西紅柿、西瓜、胡蘿卜開始,每天都是一種,尤其令我們倆不堪進入愛的主題的是,每當夜晚我們正要準備上床的時候,小禾總是能夠踩著點上樓來敲門,然後端著一盤子堿性的東西給匡書,而剛剛升騰起的那點欲火便在小禾的一句「大哥,惠姨讓你現在吃的!」中嘎然寂靜,當我躺在床上閉上眼楮的時候,我渾身的柔軟再也不能像從前一樣從內部自由散發和隨心所欲了,我們倆就像兩只被圈養了了動物,為了羅家的生育指標每晚進行著一項活動!
最初的時候,匡書也很听話,總是先把小禾送進來的食物吃掉了然後再爬到我的身上,吻我的時候,我也會打趣地猜測,「今天媽咪可是給你喂了芋頭了哦?」緊接著,芋頭的模樣和氣味都在我們的動作中能夠無盡地散發,原本的激情變得機械和木訥,後來,當我不再用言論來猜測食物的種類後,無言的肢體語言也會刺激我們彼此都去私下思維這種食物,再後來,不用說話,我不能忍受這種被固定模式的喂養,匡書本人更加不堪忍受,一周後,當小禾繼續按點送來食物的時候,匡書關門的瞬間就已經把食物棄置在了一邊,那天,他才恢復了他對我最初獵艷的本質,像被關閉了許久的狼,狠狠地撲在了我身上!
「討厭啊,干嘛!」我故意嗔怪道,身體便不由自主蜷縮而柔和。
「吃你!」他說的很粗野,我就是喜歡他對我粗野,霸道地布置著我,尤其是近乎野蠻地逼著我趴著的時候,如同全部被他征服了般,那一晚,不到一小時,他給了我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