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就端起酒杯,喝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金縣長問道︰「海峰,一周後省里就要來檢查工作了,你們局里準備的怎麼樣了。」
「金縣長放心,我們保證做好各方面的工作,絕不會給先為縣政府臉上抹黑。」
「那就好,來,咱們再喝一個吧。「
所有的人就都端起來,一起喝了下去。
金老師又望著胡斌說︰「胡斌,進了辦公室里,感覺還能適應嗎。」
「還可以,我覺得自己已經進入角色里了。」
「那就好。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我一定竭盡全力。」
金老師說︰「這一陣子,迎接檢查工作太忙。等順利通過了省里的驗收,我做東請一請大家。」
馮局長說︰「我們那里敢讓金縣長請啊,等檢查過後,我再安排一場,為金縣長慶功。」
大家又喝了一會兒,金縣長說︰「下午還有事兒呢,咱們還得到下面學校里去檢查一下工作。酒不能再喝了。」
馮局長就讓陳洪波到外面要了主食。
這個時候,馮局長就站了起來,看樣子他要出去方便了,他出去的時候,給胡斌使了一個眼色,胡斌也就跟著出去了。
去洗手間的路上,胡斌看到馮局長臉色很難看,他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到了衛生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
馮局長就看著他說︰「胡斌,我問你一個事兒。」
「馮局長,您說吧。」
「胡斌,你原來是不是在固鎮中學上班啊。」
「馮局長,是的,我原來在固鎮中學上班,我在那里兩年呢。」
「胡斌,那我問你,你們學校的那個校長怎麼樣啊.」
胡斌不知道馮局長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因此也不好回答,所以胡斌就說,他就那樣吧,也說不出是好是壞。
誰知道馮局長卻呀呀切齒地說︰「媽媽的,你們那個校長真他媽的不是東西啊。」
胡斌見馮局長這樣恨劉大能,心里就樂了,因為那小子不僅不是東西,簡直他媽的太不是東西了。
「馮局長,我們校長怎麼了。」
「胡斌,你剛才看到倒酒時候的情景了嗎。」
「馮局長,我發現您打開後聞了聞,然後就換了酒。」
「可不是嗎,我不換酒行嗎,不換就出大事兒了。」
「怎麼回事兒啊,馮局長。」
「女乃女乃的,那瓶子里哪里是什麼酒呢,你猜是什麼。」
此刻,胡斌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兒了。
他故意問道︰「酒瓶子不裝酒還能是什麼呢。」
「是他媽的尿啊。」
「馮局長,就算是尿,這和我們校長什麼關系啊。」
「胡斌,你不知道,這酒就是你們校長送給我的。我覺得這酒還不錯,今天就拿來了,他媽媽的,這個狗東西居然這樣算計我,要不是我及時發現,讓金縣長看到了,豈不成了天大的笑話,我在金縣長跟前還怎麼做人呢,我的局長還當不當了。」
胡斌看到是這樣的情況,就如實說道︰「馮局長,我們校長的確不怎麼樣,工作沒有業績,就他媽的知道喝酒,而且還賊黑賊黑,教師調動,他就雁過拔毛。」
馮局長說︰「女乃女乃的,這狗東西,過幾天,我就找他個不是拿了他。」
「馮局長,不生他的氣了,咱們回去吧。」
胡斌和馮局長就走進了房間里。
到了這個時候,胡斌什麼都明白了。
今天的那兩瓶茅台酒,是他送給校長的,偏偏校長又不舍得喝,又送給了局長,于是輾轉跑到了今天的飯桌上。
既然馮局長生了氣,估計就夠劉大能喝一壺了。女乃女乃的,這狗東西,一輩子就知道他媽的算計人,不想他今天卻要栽在老子的一泡尿里了。
一想到校長多年來對他的不公,再想想馮局長剛才說的要拿下他的話。
胡斌心里就高興了起來,也覺得很是解氣。
他心里就幸災樂禍道,哼,活該,你他媽的以前怎麼欺負老子了,你他媽的也有今天啊。
再想想,劉大能在學校里一手遮天,頤指氣使,飛揚跋扈,大風大浪經歷過了多少,今天卻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栽在他的一泡尿里,就覺得十分的解氣。
回到了房間里,主食已經上來了。
大家有說有笑地吃著飯,之後,就離開了房間,回去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