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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看不出來這小子還留有這麼一手,沒想到他除了狼人變身,還會蛇人變身,百密一疏,確實自己有些小瞧了這群異變者,看來要好好檢查下自己。
高原強行切換到蛇人變身,體力瞬間消耗了一半多,變身的轉換還是不太熟悉。高原身體靈巧的從黑索當中鑽了出去,那滑膩的黏液反而成為自己月兌身的潤滑劑。
高原強行掙月兌開黑索的束縛,頭也不回的向外狂奔,一頭扎進雨幕當中。盡管蛇人變身的速度要小于狼人變身時的速度,但高原沒敢再切回狼人變身來,因為那樣自己的體力便會因為再次強行的切換而所剩無幾,何況後面還有一個瘟神跟在後面。
盡管高原向前拼命狂奔,但腦海中還在回想盧黛雪在被抓的最後時刻仍然想要告誡自己的話,到底是什麼,那兩人的破綻麼?
按說以盧黛雪的身手不應該會這麼快便被發現的。
高原亡命狂奔中回望一眼,並沒有發現花瓣男追過來,暫時還是不去想那麼多,前面還有五十米便與羅思匯合了,那里還有八龍和九龍,自己還真不信四比一還斗不過那個花瓣男。
突然,一條黑索迎面飛來,高原一時躲避不開,身體又被這條黑索捆個正著,不過一用力高原雙臂猛然一振,再次發力掙月兌開黑索的束縛,直撲向面前的人影。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你這麼急的回去無非就是想和羅思匯合,不過萬一羅思不在那里你有待如何?」
花瓣男如鬼魅一般出現在高原必經的道路上,右拳如黃龍出洞一般,從黑色衣袖里直搗而出,迎著高原掃來的巨大狼爪。
「你怎麼知道這些?原來是你!」高原听到花瓣男口中說出的最後的話語,一聲驚呼月兌口而出。
嘩啦!一座骯髒的垃圾土丘從一只堅實的臂膀單手舉起丟在一旁,一股燻人得臭氣在空氣中逸散。
「這該死的入口還真是難找,真是臭啊!不過還是挺隱蔽的,我都有些佩服變色這家伙居然在這樣的環境里呆了這麼久,還真不愧是當間諜的材料,要沒他的報告我還真找不到這里。」
一個身披黑色大氅的菊花男一手輕掩住口鼻,一腳將地上的鐵皮門踹了個稀爛。破裂的鐵皮門順著長長的管道向下跌落,地底的寒風順著通道沖天而出,將菊花男的長發吹得獵獵作響。
菊花男向下探手撩起大氅的一角,另外一只手提著盧黛雪,腳下一旋,縱身高高躍起,從上面飛身而下,頭上火發飛舞,猶如仙人入凡間那般飄逸。
幾十米的距離轉眼就到, !菊花男在快要跌入坑底時,一掌拍在洞壁上借力凌空一轉,腳步接連踩在洞壁上,止住了下墜的身體,落了下來。
「這就是你們藏身的基地,挺簡陋的啊。」火狐眼楮一眯,看向已經醒來的盧黛雪,不過她的嘴被不知道什麼材料制成的綁住,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響。
「真是沒意思,還是趕緊把安排的任務完成了也好回去休息。高手啊,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火狐又忍不住在口中感嘆道。
一聲隱隱約約的申吟聲從不遠的黑暗深處出來喲,火狐听到這個聲音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一陣人影閃過,火狐身影遁入黑暗之中,沿著道路向申吟傳來的方向走去,通道里只留下一串嘀嗒嘀嗒的腳步聲。
黑暗的一處不起眼的角落中,三具*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汗水從的白肉上慢慢的滑落,申吟聲與*的撞擊聲交織在一起,空氣中彌漫著*的氣息。
「這都末世了,還有心情來搞這些。這是有意思,既然你們這麼喜歡對方的*,那麼就更加靠近一些,我會讓你們的距離變成負數的,嘿嘿!」
桀桀的怪笑從黑暗中傳來,還粘糊在一起的三人被這陌生的怪笑聲驚出一身冷汗,一個男人壯著膽子站起來,隨手披上從地上撿起的破衣服。
「誰!誰在那里,有膽子出來…別在那里藏頭露尾的,旁邊我大哥可是基地里赫赫有名的大哥李,快點滾出來,不然別怪老子手辣了。」出聲這個男人聲音還有些顫顫巍巍,但倒還是有幾分膽量,只不過身上那一股讓人生厭的痞氣,一看便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盧黛雪依稀看到地上躺著的那個女人,嘴里還緊緊咬著一根棒棒糖,而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依舊不停的再做著「活塞」運動,渾然不介意周圍發生了什麼。
「真是沒意思啊,這些小嘍。真不想髒手,小妹妹,這就是你們基地里要守護的人?我看這要的人還要留到地獄里才比較適合。嘿嘿!嘿嘿…」火狐腥紅的舌頭習慣性的舌忝著嘴角,嘴角翹起一絲詭異的弧度。
砰!砰!砰!三聲巨響之後,火狐伸手抓起地上的盧黛雪,背負在身後,一步步踏入通道之中。
在他消失的身影後,牆壁上出現了一個人形的窟窿,一股血水從里面一點點的流出,順著起伏的地形匯成一條血流,這次三人再也不分彼此,徹底的融合為一團,血肉骨頭全都混合在一起。
砰!炸起一聲脆響,高原的拳頭與花瓣男的拳頭相交在一起,巨大的沖力將高原打得倒飛回去,身體撞破了身後的牆壁。
嚓! 嚓!高原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像是打在了鋼板一樣,骨痛欲裂,似乎指骨都快要出現裂縫。
強,強悍,之前踫到的異變生物和花瓣男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花瓣男並沒有繼續,而是停下來輕輕揉揉手指,若有所思問道,「這麼說你知道我是誰了?你的洞察力沒有這麼強,高原!」
「嘿嘿,我是沒有這麼強,可是有人有啊!」高原輕輕擦拭嘴角的鮮血,從瓦礫堆中站起身來,幸好此刻是蛇人變身,有蛇鱗分散了花瓣男的力量才讓自己沒受什麼傷,如果是狼人變身肯定沒有這麼好運了。
「那你說說我是誰啊,瞎蒙可是不好用的,答不對是要有懲罰的!」花瓣男原本就沒想致高原于死地,現在他覺得這個男人有些意思,不過也僅僅是限于現在而已。
「猜?你不如猜猜我怎麼知道的。」高原口中插科打諢地應付著,想要拖延一些時間,好恢復體力。
「哦,本來我還覺得你有些意思,不過答案錯誤!你那乖乖的安歇!」花瓣男顯然看破了高原的小把戲,臉色陡然一變,手臂如玉龍探爪一般,再次從黑色的衣袖中伸出,腳步在地上的雨窪中帶起一串漣漪,閃電一般抓向高原的脖子,想要死死扼住他的咽喉。
高原神色一變,勉強抬起胳膊,花瓣男五根手指離自己的咽喉還只剩下十幾公分的距離。
不好!忽一聲急促的破空聲響起,一個醋壇般大小的拳頭毫無任何征兆地穿過層層雨幕,出現在護板男的身側,直飛向他的太陽穴而去,眨眼之間,花瓣男的腦袋便會如西瓜般被打得稀爛。
花瓣男身體凌空翻轉,雙手十字交叉牢牢護住自己的要害,高原看見細細地黃色鱗片覆蓋住他的雙手。
砰!花瓣男腳下的水泥地面被他的雙腳犁出兩條淺淺的溝壑,巨大的撞擊力將他完全壓在下風,不知道是誰出手居然如此的厲害,花瓣男眼楮穿過黑色的罩帽,透過手臂間的縫隙一窺究竟。
一頭短短的黑發映入花瓣男的眼簾,慘白慘白的臉色出現在碩大的拳頭之後,一絲嘲弄的笑容賦閑在他的嘴角。
「這麼多天以來一直裝扮我,真是難為你了。」花瓣男耳邊突然听見這個聲音,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呆立在當場。
「嘿嘿,你以為一切盡在掌握,單靠一群貓咪就可以完全監視我?你也太自大了,你接近我們到底是什麼目的?給你一條路,說出來!」
趙勇看也不看花瓣男,霸氣無雙的語氣淡淡地說出每一個字,每一字都如同大石一般疊壓在花瓣男的心頭。
「哈哈,還想動搖我的意志,就算你擺月兌了監視,你又能做什麼?我告訴你,你們不行,既然現在抓不住你們,那就放任之流。也許你們的掙月兌,只是從一個棋局跳到另外的棋局當中,沒什麼好慶幸。」
花瓣男搖了搖頭,嘿嘿一笑,身影在空氣中不斷的扭曲,身影漸漸地模糊,消失在空氣當中,黑色的花瓣大氅突然失去了支撐掉落在地上。
「哼,下次最好別落在我們手里。」趙勇沒有繼續追趕,盡管周身的寒毛已經敏銳的察覺到消失的花瓣男,只是隱身在空氣當中,並不是如科幻小說中所說的什麼時空轉移什麼的。但是花瓣男的氣息正在逐漸的遠離自己,而且在慢慢地消失掉,到最後甚至連一絲的敵意都散去,花瓣男實在是太危險了,不知道是怎樣的異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