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十年前的往事
「吱咯」
當戴一春從里面將門打開時,一直焦急著在等待的眾人們,剎那時將全部的目光全部聚集到剛剛走出來的戴一春身上,寄希望能夠從他的臉上找到答案。請記住我
「哎呦,這就是神醫呀?我看也不是無所不能嘛」很顯然,翟金龍不僅是對武妙夢的醫術、更是對于戴一春這個人很不滿,用一種陰陽怪氣的輕佻語氣挑釁著,眼神中更是充滿著一股不知為何存在的怨氣,尤其是每當翟金龍看向戴一春時,那股怨恨的眼神更加濃烈。
「閉嘴」
這一次倒不是柳庭沛發火,因為這時候柳庭沛根本已經沒有心情去跟他計較這些,柳庭沛將自己全部的精神全部關注著戴一春的任何一舉一動。
生怕招惹到這個煞神的不滿意。翟金龍的叔叔翟華榮這時候真的恨不得一下子狠狠拍死翟金龍,在翟華榮看來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什麼事情都非要爭輸贏,但是也要分清楚場合跟對手。
看清楚對方是否是自己能夠招惹起的這一點非常重要,沒看見連院長都老老實實的沒敢吱聲待在一旁,這說明眼前這個年輕人絕對有著深厚的背景招惹不起。
「啪」
翟華榮用實際行動表明,直接走到翟金龍面前狠狠甩了他一個響亮的巴掌,然後用惡狠狠的眼神瞪著他,同時想要警示他不要亂來。
「戴先生,武神醫,你看」柳庭沛小心翼翼的走到戴一春的面前,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道到底是該直接問呢還是不該問,問吧如果萬一真的如翟金龍剛剛所說的一樣,那豈不是就在落人家臉面,但要是不問的話,底下的人也沒有辦法交代過去,柳庭沛現在簡直就是進退兩難。
「你竟然敢打我?你憑什麼打我?我哪一點有說錯,別說他是個神醫,就算是個神仙也救不活里面的那個死人,那人送來的時候心髒已經停止跳動了。他們兩人拿著槍強行闖進醫院重地你們非但不管,現在竟然還敢打我,憑什麼?」翟金龍不是個吃虧後默默忍下來的主,別說是在院長面前,哪怕就是市長在他面前,他也敢理直氣壯的說自己沒有錯。
「臭小子,你還嘴硬,我看你真的是欠抽了」翟華榮再次甩起自己的算狠狠的抽他兩巴掌,先不說這件事情到底誰對誰錯,但是在這麼多人面前膽敢當面指責領導這就罪不可赦,更何況翟金龍現在就當著大家伙的面間接的諷刺所有人。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你們說,這兩個人當時手中是不是拿著把槍強行闖了進去?」翟金龍這時候需要有人站出來為自己作證,轉過身去看向那幾個當時一起做事的同事們,可是非常可惜,根本沒有人想要站出來為他作證,每當翟金龍的眼神看過去的時候,那些人要麼是故意當作沒看見選擇直接無視,要麼就是低下頭不敢對視他的眼神。
「來人,趕緊給我把這個小子拖下去,來這里胡言亂語成何體統。」柳庭沛非常粗魯的打斷了翟金龍的講話,對此刻正站在不遠處的幾名保安下達命令著,柳庭沛的心里更是直接將翟華榮罵個半死,心里還在想著回頭考慮一下調整翟華榮的工作位置問題。
「慢著,我不記得我們兩人認識吧?那我們之間也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那你為什麼會如此的恨我呢?」戴一春很是不客氣的打斷了柳庭沛的命令,走到此時正被兩名保安架住手臂將要被帶走的翟金龍跟前,疑惑的詢問著他。
而一直站在戴一春身後的武妙夢,看了一眼現在依然用一股怨恨的眼神看著戴一春的翟金龍,武妙夢體內的智腦芯片已經在開始計算此人的仇恨度與威脅度,與此同時在武妙夢的大腦中突然接到來自系統的一股數據信息,是關于戴一春與翟金龍的一些陳年舊賬的往事。
「不認識?戴一春,看來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十年前的事情難道你真的已經忘記不記得了?」翟金龍冷冷的笑了笑,每當想起十年前的那件可以說是改變他命運的往事時,翟金龍心底的那股強烈怨恨以及仇恨就像是要蠶食掉他的本心,性格變的易暴與易躁,很容易會因為一件非常小的事情而變的暴躁不安,這也是他的那些同事之所以不喜歡與翟金龍深交的原因之一。日積月累之下,翟金龍很少能夠交到真心朋友,性情也就變的更加古怪起來。
听到翟金龍的話後,不僅僅是王恬、肖麗娜以及姚學林這三個戴一春的小學老同學趕緊豎起他們的耳朵,非常好奇戴一春十年前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致使翟金龍要記恨他十年之久,甚至就是與此事毫無任何關系的那些醫生們也聚精會神起來,這麼好的八卦新聞他們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呢。
「主人」武妙夢則是非常警惕的走到戴一春身旁,時刻關注著四周的任何風吹草動,因為武妙夢也不敢確定翟金龍這個時候是否會因為怨恨的心理扭曲從而做出一些比較沖動的舉動,武妙夢的任務就是時刻保護戴一春的安全。為此武妙夢會不惜使用一切手段。
「十年了,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見你,原本我以為十年過去了,我也應該差不多忘記那段仇恨了。但是每天晚上的惡魔,時刻告訴我那個足以改變我一生命運的夜晚,總是會在我眼前揮之不去,我已經熬了整整十年了。你知道其中的痛苦嗎?你不知道」翟金龍說道這里時,神情非常的激動,看的出來他這十年來一直都是生活在那件往事的陰影之下,而那些原本聚集在翟金龍周圍的人群,不由自主的全部都後退了幾步,生怕遭到無妄之災。
「十年前,大年初三的晚上,鞭炮,耳朵。難道你這貴人真的已經將這件對你來說微不足道的小事給忘記了?」翟金龍用著點自嘲的語氣對戴一春說著。那件事情對于戴一春來說可能是微不足道的,但是對于翟金龍來說,確是他這一生當中改變其命運的事情。
就是那個被鞭炮炸聾耳朵的男孩?」戴一春的記憶伴隨著那幾個關鍵詞一下子飛躍到十年之前,腦海中也一下子浮現出來當年的那件往事。因為那件事情對于戴一春來說也是記憶猶新。
記得當時因為自己愛玩調皮,晚上與幾個要好的同學約好一起跑出去放鞭炮,因為大過年的關系,父母對于小孩子晚上出去玩也沒有管的像平時那麼嚴苛,所以拿著剛剛到手的壓歲錢大家一起跑了出去。
鞭炮當時有像小蜜蜂、竄天猴、電焊條、摔炮等之類沒有什麼威力性的鞭炮,僅僅只適用與幾歲小孩子好玩,對于十幾歲的戴一春他們來說,只有像沖天炮、二踢腳等威力非常巨大的鞭炮才是他們愛玩的。
當時只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小男孩,天不怕地不怕的,覺得像小蜜蜂、竄天猴、電焊條、摔炮之類的根本沒有什麼好玩的,再加上大家其實也是在暗地里較勁,看看誰最厲害,為了能夠爭得虛名,戴一春當時買了不少的二踢腳之類的威力巨大無比鞭炮。
小孩子玩的就是一個爽字痛快,所以有些時候玩起來很瘋狂無法無天,一般二踢腳放法必須是要朝著天,因為二踢腳的威力非常巨大,如果要是被放橫著,很容易也會造成很大的傷害,但是當時戴一春還小不懂事,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作害怕,所以當時就打算與幾個小伙伴們橫著放二踢腳。
記得當時在點燃二踢腳的時候,戴一春其實還特意向兩邊看了看是否有人在,待發現並沒有人出現時才壯起膽子的將橫放的二踢腳點燃,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就是那麼巧合,就在二踢腳第一下快要爆炸的時候,翟金龍就這麼突然從一側走了過來,時間點掐的非常巧合,然後事情就發生了。
雖然當時小孩子們一個個否非常的皮,但是這並不代表著小孩子真的什麼都不害怕,在發現二踢腳把人炸傷之後,一大幫子人一窩蜂的就撒腿開跑,再加上當時小孩子們又專門往人多的地方鑽,根本找不到人。
「沒有想到吧,當年就是因為你們的愛玩,把那個二踢腳放橫,徹底的將我的這只左邊耳朵當場炸聾,至今還都听不到一點點的聲音,這些年為了能夠醫治好我的這只耳朵,我不僅踏遍了全省大大小小的各家醫院,甚至我自己為此都當了醫生,可是我的這只左耳到現在依然沒有任何的起色。」翟金龍的話不僅使得在場的同事們大吃一驚,甚至連他的叔叔翟華榮也是頗為驚愕。
其實翟金龍左耳被鞭炮炸聾的這件事情,除了翟金龍的家人之外根本沒有任何人知道,包括翟華榮,甚至今天翟華榮也是第一次听說,更加不用說翟金龍的那些並不熟悉的同事們了,一個個對此都是非常驚訝至極。
「關于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當初年幼無知,害的你慘受如此之禍,在此我向你道歉」戴一春敢作敢當,真的是因為小時候年幼無知造成人家耳聾十年,為此道歉也是應該的。
「道歉?哈哈,道歉,道歉又有什麼用?這十年來,我是怎麼度過的你能想象的到嗎?這十年,每一天每一分鐘每一秒我都活在痛苦之中,這道歉你覺得還有用嗎?」翟金龍質問著戴一春,咆哮著,仿佛要將這麼多年的委屈統統發泄出來。
「道歉不管你接不接受,我已經道完,接下來我想該解決下一件事情了」戴一春對此並沒有什麼可內疚的,至于此事確實是小時候自己年幼無知造成的,但也不可能為此就要自己低三下四的祈求他原諒吧,顯然這也是不可能的,該做的事情自己會去做,至于他接不接受那就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
「下一件事情?我們之間還有下一件事情嗎?」翟金龍有些冷笑的看了看戴一春,面無表情的說道,對于這個十年前改變自己一生命運的人,翟金龍心底充滿了怨恨以及仇視,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剛才,你不是當著大家的面說,我們兩人根本不可能將那個已經死亡的病人搶救回來嘛,我們就是要解決這件事情。」戴一春雖然算不上是個小人,但也絕不是個君子,對敢于口出狂言的人一定要狠狠的抽他們耳光,要讓他們記得,什麼人不能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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