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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遠一直面無表情,心中卻冷笑連連,這一刻,世人的嘴臉看的是那麼的清楚,那麼的仔細。
他冷笑出聲,搖著頭對王棟說道︰「你要除我,小心偷雞不成蝕把米!」
「好生猖狂!」
「無禮!竟然敢對仙人無禮!當滅!」
「殺人狂魔,死到臨頭,還如此嘴硬,王棟仙人,請您大顯身手,將此惡魔斬殺!」
那些擠進王家大宅的百姓紛紛罵道。
王棟冷哼道︰「民意如此,你個殺人狂魔還不速速就擒?或許我還會留你全尸!」
任遠不想再多說什麼,嘴上逞能還不如手上見真招,他有信心能與對方持平,甚至戰勝于他。
兜了一大圈桃源鎮,是隨著陣法的擺設路線走上一遭,其蘊涵著一絲奧妙所在,使王棟的實力被削弱,他身為當事人,卻絲毫沒有察覺到這一異樣。
在眾人期許的目光下,王棟開始動了,食指跟中指合並在一起,向天一劃動,一把漆黑如墨的匕首沖天而上,散發著柔和的青光。
這把匕首不及之前的那把青銅寶劍,任遠絲毫不將其放在眼中,不過這匕首上的真氣卻不能馬虎,他腳步稍微退了一步,做好了迎敵的陣勢。
「他在做什麼?想要抵擋仙人的懲罰嗎?」
「蚍蜉撼樹,可笑不自量。」
周圍響徹著一陣陣譏諷嘲笑的聲音。
任遠對這些充耳不聞,望著那飛至而來的漆黑匕首一個閃躲,右拳揮出一記,蘊涵著真氣,還有些許紫氣繚繞其中。
只見空中一道虛幻的拳影綻放著微亮的光澤,向著那把眾人眼中的仙人武器揮之而去。
「鐺」
拳影與匕首相踫,頓時迸發出清脆的聲音,還帶著一串串火花。
「嘩…」
眾人嘩然,他們不敢相信的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這名桃源鎮普通少年竟然將仙人的攻擊給接了下來?!
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圍觀的百姓們更加的難以相信!
任遠砸出一記之後,腳下發力,頓時如獵豹般沖向那名表情不可一世的男子,伸出手去要取下他所戴著的斗笠。
王棟心中一驚,控制著那把漆黑的匕首法寶在空中做了一個回旋,又再次飛至而回攻擊,同時他蹬蹬蹬的不斷後退,似乎很怕那伸來的魔爪。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他不但功利心強,還十分愛好面子,從之前來桃源鎮掀起軒然大波便可看出一二,此時當然不會任由這雙手取掉頭上的斗笠,要是被取了,那可真丟大了臉。
昨日被任遠揍得鼻青臉腫,此時還未消退,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戴著這斗笠。
任遠無視那刺向後背的漆黑匕首,他自信憑借自身速度以及身體強度,硬接一招還是可以辦到。
「呼…」
漆黑的匕首法寶如刺破長空一般,發出尖銳的風嘯聲,眼看著就要正中那少年的後心髒。
有些膽小的女子忍不住的閉上眼楮別過頭去,一些大人更是將自家孩兒的眼楮給遮住,不想讓他們看到這血腥的畫面。
「不可能!」
不知道是誰率先驚呼出聲,所有觀看的百姓整齊的倒吸一口涼氣。
任遠腳下的速度很快,手上的動作也絲毫不含糊,一出手就連連揮出數十記拳影,打的那王棟節節敗退,狼狽至極,連在空中漂浮著的漆黑匕首法寶都控制不了,只顧著抵擋那拳影。
怎奈那少年的拳頭如影隨形,使他揮之不散,有一記沒能躲閃開來,恰好的擊在了頭上所戴的斗笠,頓時爆炸開來,四散開去。
昔日風度翩翩的他,露出了那被揍得鼻青臉腫,如豬頭般的大臉。
正是這一畫面,惹得百姓倒吸涼氣。
「王棟仙人這是怎麼了?他是不小心跌倒的還是?…」
與此同時,任遠大喝一聲,全身氣勢暴漲而開,如虹般沖天而起。
「那…那不是仙人才該有的氣勢嗎?」
「難…難道…任遠也是仙人?」
「這是真的嗎?」
驚呼聲繼而連三的響徹起來,有些膽小的人險些匍匐在地。
任遠一改以往的低調,氣勢如虹,不讓那滿臉通紅的王棟從尷尬中回過神來,繼續發力!一個縱躍,擺腿橫掃過去,夾雜著真氣與紫氣,青紫顏色的腿影顯露出來。
「砰…」
王棟反應不及,更何況他處于尷尬無地自容的情況下,直接被一記掃堂腿給掃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灰頭土臉,毫無他之前一直維持的仙人風範。
寂靜!
全場寂靜無比,仿佛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見!
劉雲成從人群中擠出來,探出頭顱,恰好看見了任遠將那仙人王棟的斗笠給打的稀巴爛,心頭一震,一股暖流傳遍全身,興奮、激動已經無法將他的心情言語。
「任遠我要殺了你!」王棟咆哮一聲,手腕一翻,兩張有些陳舊的紙張出現,上面寫著如蝌蚪般的字眼,隨後只見其往自己的腳上貼一張,右臂也貼了一張。
瞬間就加持了兩張靈符,頓時讓他的真氣噴涌而出,周身青光閃爍,如神祗下凡般。
那些圍觀的眾人瞬間被吸引了眼神,每個人的眼楮都冒著精光,這就是仙人?!真的是仙人!
只有仙人才會周身閃爍,如神話中的神佛,這是尋常百姓們的常識。
任遠卻冷笑一聲,腳尖一墊就飛撲了上去,繼續施展著他毫無章法的拳頭。
他沒有學過任何的招式,又沒有任何的法寶可以駕馭,但從小打過不少架,正統的打斗不會,野的自然不在話下。
他揮出兩拳,爾後抱腰而去。
王棟舉手抬足間將那兩記拳影給化解,雙指劃動,那匕首再次恢復行動力,參雜著濃郁的真氣,尋常百姓都承受不住的後退一步。
「嗖…」
破空聲響起,任遠不顧左邊飛至而來的匕首,現在若不是將王棟擊倒,待繞著陣法兜圈的效果消失後,那就毫無勝算。況且如今王棟加持了兩道速度靈符與暫時提升真氣的靈符,真正的實力已經隱隱壓過了自己一頭。
情況危急!
任遠只有選擇以身犯險,以搏命的方式才有機會戰勝對方。
任由那匕首向左臉襲來,他一個側身想閃過過去,可腳下卻一直前進著,以至于角度有些偏差。
「滋…」
漆黑的匕首法寶正中他的左肩,鮮血如噴泉一般濺了出來,灑紅整片蒼穹。
疼痛瞬間傳遍全身,但他自始至終緊咬牙根,眉頭都不跳動一下,已經靠近了有些驚訝他如此打法的王棟,雙手直接抱住其腰。
「過肩摔!」
劉雲成在人群中大喝一聲。
果真如他所說,王棟直接被任遠扛了起來,然後一個過肩摔,將王棟的後背重重地砸在地上,連地板都有些顫抖,如蜘蛛網狀的裂縫龜裂開來。
「啊…」
王棟痛喊出聲,可不等他收聲,雙目就感覺一陣眼花,似乎有上千上萬記拳頭巴掌襲來。
里啪啦…
任遠將他摔在地上之後,二話不說就開始他從小打架善用的本事,專打對方的臉,打的他喘不過氣來!
那些百姓個個膛目結舌,他們原本奉為仙人的王棟,如今卻被桃源鎮的少年揍在地上,如小孩子打架一般,糾纏在了一起…
這種打法,讓他們難以相信會是仙人做出來的…
任遠打得好不過癮,他發現了在人群中興奮不已的劉雲成,吆喝他一聲,共同前來揍這王棟。
「之前王玉郎燒你房屋,多半是這人暗中指使。」任遠說道。
劉雲成聞言,頓時暴跳如雷,他本想空拳伺候王棟,可被制止,這才從遠處拿來一根雙手才持得住的粗木棍,猛地就是打下。
王棟的身體強度,可不是尋常百姓可以打的動,甚至這木棍也只能起到撓癢的作用,可即便如此,劉雲成打的是不亦樂乎。
王棟則雙手抱頭,他此時有一頭撞死的沖動,自從成仙之後,還未被人如此的毆打…而且,竟然是在這麼多尋常百姓面前…
「不…不要打我…求求你們…任遠我再也不敢了…」他心理崩潰,開口求饒道。
這話一說出,那些看戲的百姓們個個都不敢相信,還有些人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深怕听錯。
難道仙人也怕被打?
這是他們此時共同的想法…
「不單單打你!我還要斬殺于你!」任遠冷喝一聲,從左肩上拔出那把漆黑的匕首法寶,高高舉起之後刺了下去。
王棟大驚失色,在這個危機的時刻,他全身綻放出一道血光,呼的爆炸開來,血霧充斥四周,將任遠與劉雲成掀翻了出去。
「任遠!今日之仇,來日我一定百倍奉還!」
只听一聲咆哮聲漸行漸遠,那王棟的聲影也消失了不見,不過他方才身處的地方有一個青色袋子遺留下。
不惜自損精血而博得逃命的機會。
任遠上前將那個袋子收入囊中,他有些遺憾,不過更多的是沒有辦法,他的實力還無法不利用法寶將王棟斬殺。
劉雲成從地上爬了起來,他臉上還寫著興奮。
全場鴉雀無聲,任遠環視了一周,他本想解釋這幾日關于他的事情,可隨後搖頭一笑,便從人群中離開了王家大宅。
所有人都目送著他離開,各個表情不一,有吃驚的、有害怕的、甚至也有崇拜的…
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上雲卷雲舒。
這是此時此刻任遠的心境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