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繞轉她的發,真絲一般的柔滑在手中游魚般頑皮。
今日必要讓她成為他的女人,他的目光太過執著,步步在他的目光下無所遁形,微張的唇似邀請他的品嘗。
他低低一笑,低頭把她的唇含在了嘴里。
他們皆是全身一震。
她的唇不同于從前水果般的甜美,如今的她帶著一種別樣的馨香,呼吸間絲絲入心竅,他狂猛地掠奪她的甘露,她的抗拒只是更增加了他的征服欲,她很害怕。
「風聖城!放開!」她慌張地叫,攻擊他的要害,卻被他輕松地制住,鎖在懷中。
「放開?步步,我想今天想了很久,怎麼可能放開。你放松點,否則一會你會很難過。」他笑得邪魅,像個獠牙銳利的惡魔。
「風聖城,我長高了,對不對?」她的手若有似無地在他的背上輕劃一個又一個的圈。
「長高了,長大了。」他若有所指的看向她變得豐圓的部位。
她嬌媚地一笑,一根手指從他的背向上游走,所過之處,點燃他的熊熊烈焰。
「步步……」他聲音低沉。
「風聖城……」她兩眼輕眯。
就在這一刻!
她的手突然迅疾無比地點向他的睡穴,那是位于他腦後玉枕穴邊的一個一觸即睡的穴位!
也就在同時,風聖城突然低下頭含住了她的豐圓,一只手便像鐵一般箝住了她的手腕。
怎麼可能?步步不敢相信自己的失敗,她都那麼配合他了,他該死的居然還有那麼深的戒心?這一指她在浮出水面那一刻已經算得非常精準了!
「步步,你是我帶大的,你的心思,普天之下我最懂。」他冷邪地笑著,含住了她的手指,一股麻酥的感覺從指上傳來,她用力把手縮回來,罵了一聲︰「惡心!」
「你逃不掉的,步步。今日,今時,我就要你成為我的女人!」他不容置疑的語氣顯現出一種無與倫比的霸道,他看向她的身軀,早已經松散的腰帶在她的動作中早已兩分,變小了的絲裳由于浸了水,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把宛妙妖異的曲線勾勒得讓人瘋狂!
從喉間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他把它們扯下來扔到地上,她只得把腿並得很緊,經不住他力大無窮,在她的腿彎輕輕一撥,便把它從她腿間褪了下來。
羅衣在地,玉體如酥。
宛轉承歡,在我胸懷。
這一刻,又豈是他從前所見過的那些鶯鶯燕燕所能比擬的風情?
「不要踫我!」
她用盡全身解數點他的穴,戳他的眼,甚至攻擊他的死穴,然而他卻能把她每一次攻擊化解下來,每一次攻擊過後,她的城堡就攻陷一分,他的一條腿擋在她腿間,他全身肌肉緊張如豹,隨時準備著給她生命最重要的一擊。
他把她的腿盤到腰間,頂住了她最敏感的部位,「風聖城風聖城∼∼」她緊張地繃著身子低叫,淚珠在眼里打轉,這種羞恥的姿勢讓她突然想起了姑姑。
那一夜,皇上在姑姑的寢宮,也是這樣把姑姑壓下了身下,姑姑也是這樣屈辱地承受著皇上的欺壓。
他看出她的驚慌,低頭輕輕吮去她的淚,心疼卻不曾改變主意,驀地,他挺身直沖而下,如一只從高空俯沖直撲獵物的雄鷹,一但撲出絕不回頭!
一聲尖叫,她從來不知道,男人對女人的懲罰還可以這樣屈辱,這樣疼痛,她死死地抵住他的胸膛,無聲地流著淚,緊緊閉著眼不願看他。
她說︰「風聖城,我恨你。」
「我會讓我愛上我。」他肯定地回答。
低頭再次吻去她的淚,手與唇開始了又一輪的進攻,讓她從疼痛到無感,從無感到微麻,到最後她沉浸在他的逗弄中,失去了理智一般,他的侵犯讓她失去了知覺,隨著他的節奏舞出一曲又一曲極樂之舞。
他是瘋狂的,無情的,霸道的,將她生生從一無所知帶到一個從來未知的情一欲世界。
她終究是小了點,不足以應付他的索取。
「風聖城風聖城……」她淚汪汪地看著他︰「我不行了,放過我,我真的不行了。」
他也知道她畢竟是小了點,再怎麼妖精也才十三歲,可是他素來的自制力每每遇上她總會消失無蹤。
「好……我盡量……」他的汗珠滴落到她的身上,沒入她的身下,有一滴正滴在她的臍窩里,汪成一顆初歡的淚。
他的盡量,是在她支撐不住昏迷過去之後。
可是這些年來他壓抑的相思一朝傾瀉,又豈是短短幾個時辰所能發一泄完的?
哪怕別的自動送上門來的女子再具風情,再宣揚純潔,也抵不過她的一根指頭!
他就愛死了她天生的妖媚和純潔相結合的奇異風情!
「步步,我的步步,長大了,這一次是真的長大了。」他強忍著再度勃發的惡魔,為她洗去歡愛的痕跡,那腿間的血觸目驚心,看來受傷得不輕。
受傷是肯定的,她就算有著媚人的姿色也究竟不過是個未曾及芨的少女,是他太心急了。
只是今日若不要了她,以她烙上他的痕跡,以她可想而知的破壞力,必定引來狂蜂浪蝶滿天下。
床頭一朵雕成如意雲被他輕按下去,一個櫃子彈出來,他從里面取出一瓶藥,倒些少許凝露在手上,然後用指頭醮著探進她體內輕抹,她在昏迷中仍是顫抖著驚慌躲閃,他抱住她的腰,這才再次將藥輕探入--該死,他很快明白用手上藥決不是個好主意,她溫暖柔軟的內壁緊緊吸住他的手,緊得幾乎讓他撥不出,好容易上好了藥,他卻又是一身的火熱無處發泄。
強忍著叫囂的欲一望從櫃中取出一套早已經備好的衣服給她套上,蓋好被子,這才起身喚道︰「來人。」
一道密門無聲打開,一個美麗女子出現在密門後,看得出等候已久。
屋內香影暗昧,美麗女子目光微掃,眼中並不見驚訝,朝風聖城深深彎下腰下︰「天香見過少主,恭喜少主得償所願。」
哈,他突然對自己冷嘲了一聲,所有人都看出自己對這丫頭用盡了心機,唯獨身在其中的兩人盡皆不知。
「服侍我更衣。」他站起身來,伸出雙手,天香快步走近,極熟練地為他穿好內衫,雙從櫃里拿出一套青色大袍披到他身上,緊衣,系帶,這一切做了幾年,熟練無比。
然而站在他的身後為他拉好袍角,天香媚挑的眼角有絲怨悵不經意間流露。
房中濃烈的情一欲之味讓她心酸如割,曾經這一切是她的專屬。
而現在她的位置已然被少主真心呵護的女孩所取代。
床上,那個女孩經了成人的洗禮,闔著的雙目微瀾地皺著,卻已經顯露了小荷尖角,假以時日必是絕色之姿,而自己,又能陪在心愛的男人身邊多久?
「少主,天香還能服侍您多久?」她從身後抱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背上,輕輕地問。
軟香窩的花魁兼老鴇,天香姑娘,色藝雙絕,在齊昌城風光無限,獨佔一方風月,其實也不過只是少主的屬下和專屬床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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