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彪在接到弟弟的電話,得知弟弟被人欺負了之後,立馬火冒三丈,暴跳如雷,叫上自己的心月復光頭劉,帶著幾十號兄弟「全副武裝」的早早趕到信陵大酒店做準備,以期好好收拾收拾那個不開眼的家伙。
張二虎來到信陵大酒店與哥哥匯合了之後,好好的研究了一番對策,然後靜等柳岩的到來。
柳岩坐著豐田車來到了信陵大酒店門前的時候,已然是天色微暗,信陵大酒店在各式燈光的映襯下,顯得金碧輝煌,光彩奪目,如同宮殿一般,乍一看就能感受到那種潛在的奢華與高貴,讓人心馳神往。
下了車,柳岩待那位小年輕停好車,然後這才慢悠悠的跟在其後面向酒店內走去。
兩位門童在見到小年輕之後,立馬點頭哈腰的喊了聲「勝哥」,小年輕臉上露出絲絲得意之色,只是顧忌到身後還有位大神的存在,所以不敢過分招搖,不過小年輕倒是很有分寸,當著兩位門童的面,介紹了下柳岩,當然兩位門童自然又是稱呼了一聲「柳哥」。
柳岩對于這些面子上的事情實在是沒有半分興趣,在柳岩看來,實力才是一切,有實力那就有面子。只是這肚子實在是餓得慌,見小年輕磨磨嘰嘰的,眉頭微微一皺,滿臉的不喜之色。
小年輕察言觀色慣了,哪里瞧不出柳岩的心思,心道小子,讓你先得意一會,待會看彪哥怎麼收拾你!
不過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很是「誠惶誠恐」的對著柳岩歉意的笑笑,然後快步的帶著柳岩進入了酒店。
信陵大酒店,芙蓉廳內。
張大彪,張二虎,光頭劉三人坐在一起邊喝茶邊聊著天。
「大哥,我估模著那小子快要到了,待會小心點,那小子有些扎手!」張二虎想想上午的那場較量,還是未免有些心有余悸。
不知道為何,他的右臉皮老跳個不停,總感覺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我說虎哥啊,你怕個甚,有彪哥在,再加上咱里面那二三十號精干的手下,即便他是閻王,咱也要拔他三根毛下來!」光頭劉大大咧咧的安慰道,在他看來,自己這邊的實力已然足夠,根本不用擔心。除非那位爺過來,否則定然會輕松搞定。
想到那位爺,光頭劉下意識的模了模自己右手那根斷掉的手指,心里一股凜冽的寒意刮過,全身下意識的一陣哆嗦
應該不是他,清遠這麼大,絕不會那麼踫巧,光頭劉自慰了下,這才釋懷
張大彪向來是個做事謹慎之人,對于弟弟的話頗為贊同。
「光頭,我弟弟說的對,凡事要小心,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待會機靈著點,可別給我搞砸嘍!」張大彪略微沉吟了會對光頭劉囑咐道。
「彪哥,你放心!我一定讓那小子豎著進來,橫著出去!」光頭劉大巴掌不惜力的在自己的胸膛上拍了幾下,信誓旦旦的保證道。那模樣,那氣概,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氣魄
三人正說話間,包廂門外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
張大彪神色一凜,沉聲道︰「來了,按照咱們之前商議的計劃行事!」
待二人答應之後,張大彪對著弟弟示意了下。
張二虎立刻會意,站起身來,走到門前打開了門。
抬頭望去,果然是柳岩過來了。
張二虎心頭一喜,對當頭的小年輕眨了下眼楮,待小年輕下去之後,這才笑呵呵道︰「柳哥,您果然是重情守信之人,小弟我敬佩之至,來,快請進!」
張二虎的話音剛落,包廂內的二人面色劇變,柳哥?
這個稱呼著實有些讓二人忌憚不已,尤其是光頭劉,在第一眼見到那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甚至于在睡夢之中經常出現的讓他懼怕無比的面孔,光頭劉手中的茶杯迅速的滑落,「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整個人像裝了彈簧般的「唰」的一聲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媽呀,這世界不會這麼?竟然將這位爺給招惹來了。
光頭劉說實話,此刻他都有一種想立刻遁走的沖動,眼神中滿是茫然而恐慌,腦門上溢滿了冷汗
光頭劉的神態舉動自然驚動了張大彪。
張大彪沒有見過柳岩真人,自然不認識,只是對這個名字卻是如雷貫耳
在幫派會議上,老大屢次三番的強調若是遇到一個叫做柳岩的年輕人一定要尊敬尊敬再尊敬,誰若是得罪了他,必將受到幫派極嚴厲的處罰。
是以張大彪知道柳岩這個人的存在,如今看到光頭劉那失魂落魄的模樣,張大彪隱隱的猜到了什麼
難道這個年輕人就是柳岩?
若非如此,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光頭劉緣何如此失態?
糟糕,張大彪下意識的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大腦快速的轉動了起來,思索著該如何解決眼下的事情。
好在現在還沒起沖突,這事情還沒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只是藏匿在包廂衛生間的二十來號兄弟可不能讓這位爺發現,若是事情敗露,讓老大知曉了這件事情,恐怕即便是自己,也無法擺平這件事。
張大彪不傻,相反很精明,從老大對柳岩的忌憚程度,讓張大彪意識到兩方面的問題。第一︰老大一定有什麼把柄被年輕人抓在手里;第二︰這個年輕人很厲害很厲害,能單槍匹馬的潛進幫派總部而不驚動任何人,這等能力就非一般人所能為。
所以此人萬萬不能得罪,相反若是能靠在他的大旗之下,那日後定然是前途無量
事已至此,張大彪知道想不讓柳岩發現自己等人的目的,那幾乎沒有任何可能。
既然如此,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向柳岩坦白,沒準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