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風狂的我的打賞!另外求推薦票,求收藏!)
以下為正文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這句話很是確切的印證了此刻唐氏集團大廳之上的情景。
正當柳岩,宋佳幾人與韓雪開著玩笑之時,一個上身穿著咖啡色休閑T恤,一條白色長褲,戴著副蛤蟆鏡的男人出現在四人的面前。
男人面容明顯有些惱怒,雖然其很想隱藏自己的內心世界,可還是沒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緒外露。
尤其是在看向柳岩時,蛤蟆鏡後的眼楮中閃現出絲絲冷冷的陰森寒意。
當然,這一幕並沒有能逃得過柳岩銳利的眼神。
很顯然,來人對自己有著頗大的敵意。
只是柳岩並不認識來人,有些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經意的回頭,柳岩似乎什麼都明白了,微微有些歉意的對著來人笑了笑。
宋佳,陳雨二女對來人自然是相當的熟悉,二女齊齊心道糟糕,這下玩笑開大了,雪姐回去恐怕又要遭難了。
韓雪此刻當然是最為尷尬之人,因為站在她面前不遠處的正是她交往了三個月的男朋友陳天河。
在韓雪看來,陳天河什麼都好,就是心眼巨小。
自打自己和他交往了之後,韓雪就感覺自己如同一只被關在籠子里的金絲雀,徹底的失去了自由。
平常時分,自己若是與別的男人說上一句話,陳天河絕對會訓斥上三天。
說實話,韓雪實在是有些厭倦了這樣的生活,只是奈何自己的特殊情況所縛,韓雪只得委屈求全,默默的忍受了下來。
剛剛的那副情景,韓雪知道事情有些大條了。
有些緊張,又有些不安的走上前幾步,輕聲道︰「天河,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嗎?韓雪,你不會忘記了你是我陳天河的女人?」陳天河話中有話的冷笑道,聲音陰陰的,听在人耳中極不舒服。
「不我沒有,天河,我只是和同事隨便開個玩笑,其余沒什麼的!」
「好了,韓雪,你不用解釋了,我明白,我全明白!」陳天河一席話說完,徑直向無所事是的柳岩身邊走去,來到柳岩跟前,一雙眼楮骨碌碌的快速上下掃視了柳岩一番,滿臉的鄙夷之色盡顯無疑。
「小子,你給我記住嘍,韓雪不是你這樣的小保安所能奢望的,你明白嗎?」陳天河的話很是盛氣凌人,言語中自然而然的將人分為了三六九等。
柳岩沒想到眼前這個家伙得寸進尺,自己不過與其女朋友開了個玩笑,自己也向他間接的表示了歉意,可沒料到這家伙還得理不饒人,這也就罷了,偏偏他觸踫了柳岩最大的忌諱。
在柳岩看來,人固有貧窮富裕之分,但卻沒有貴賤之別。
你可以看不起我,那是你的權利,可你若是表達出來,那就是對柳岩尊嚴的侵犯,對于這樣的人,柳岩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只是無意間瞥到韓雪那歉意的眼神時,柳岩決定再忍耐一下,強行壓制住心頭的怒火淡淡道︰「你放心,我與韓雪之間不會有任何瓜葛的,我們只是簡單的同事朋友關系。」
這世間注定有不識相之人。你越是對他謙讓,他越是會認為你慫,然後產生一種痛打落水狗的心態。
此刻的陳天河正是如此,在听到柳岩服軟的話後,更是加劇了他囂張的氣焰。
在他看來,柳岩怕了,畏懼了,膽怯了,退縮了。
他這是在向自己變相的求饒。
陳天河心頭驀然的洋溢起一絲絲高高在上的感覺。
此刻他仿佛是至高無上的君王,而柳岩則是趴在地上磕頭求饒的奴才。
想到此,陳天河得意的大笑了起來,手指直指柳岩的鼻尖,極盡刁鑽羞辱之能事道︰「小子,你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影子,你不過是一個看門狗,還跟我們家小雪做同事,真是笑話!你配嗎?」
陳天河的話讓韓雪莫名的驚慌了起來,因為她知道這句話所帶來的惡劣後果,此刻的她儼然嗅到了空氣中濃濃的火藥味。
急急的上前一步,韓雪拉住陳天河道︰「天河,你胡說些什麼呢?還不住口!」
制止了陳天河,韓雪萬分抱歉的回頭對柳岩道︰「柳岩,對不起!對不起」
「韓雪,這事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現在站到一邊去,我需要跟你這位男朋友好好的討論討論誰是人誰是狗的現實問題!」柳岩的話雖然平和,但卻蘊涵著一股讓人不容置疑的魔力,平靜中包容著濃烈的霸氣。
韓雪在听到柳岩的話後,知道今兒這事自己是無力挽回了。
說實話,韓雪知道柳岩給足了自己面子,韓雪心頭很是感激。
不知道為何,韓雪沒有為陳天河擔心,反而有些擔憂柳岩。
畢竟陳天河的家世韓雪再清楚不過了,柳岩不過一個小保安,怎能斗得過他。
雖然與柳岩認識時間不長,但韓雪已經將他當成自己的一個朋友。
陳天河此刻心頭有些後怕不已,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然激怒了面前這個距他不過幾步之遙的小保安,不過身份的巨大差異很快讓他重新昂起了那自以為高貴的頭顱。
不過區區一小保安,難道他還敢動手揍自己。
只要他敢動自己一根手指頭,自己絕對讓他立馬卷鋪蓋滾蛋,甚至于在清遠無立足之地。
對于這一點,陳天河還是相當的有把握的。
以自家的權勢,對付一個小保安,那是輕松加愉快。
柳岩冷眼瞧著面前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家伙,慢悠悠的向前移動了幾步,來到了陳天河的面前,一只如鐵鉗般的大手很是突然的伸出,抓住了陳天河的衣服,手臂微微一用力,陳天河就離開了地面,下一刻,已然被柳岩像小雞般提在了手里
陳天河有些傻眼了,自己身高足足有一米八,體重一百六十斤,這塊頭已經算得上頗有噸位了,可這名小保安單手就將自己提了起來,這等力道著實讓陳天河惶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