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謝全友一陣「嘰哩哇啦」的鬼叫聲中,柳岩手中的刀片上下飛舞著,「唰唰唰」幾刀,很是輕松的完成了自己的得意之作。
原本腦袋上本就沒有幾根頭發的謝全友此刻像個褪盡了毛的雞一樣,腦袋光禿禿的,逞亮逞亮的,活月兌月兌的一禿驢模樣,很是滑稽搞笑
而謝全友怪叫了好一陣子之後,意外的發現自己似乎並沒有什麼事,上下左右看了一眼,自己各個部件的「零件」俱在,不由得心中一陣慶幸不已,雖然自己腦袋上沒了頭發,但總比別的懲罰來得輕些,遂開口道︰「謝小兄弟饒恕之恩,日後必當報答!」
謝全友一番話說完,拔腿就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豈料腳步還未來得及移動,卻是听到身後傳來一陣讓謝全友渾身直發軟的聲音。
「老雜毛,我說過讓你走了嗎?」
謝全友腿肚子直打著哆嗦,想向前走,卻感覺自己的腿如灌了鉛一般,怎麼也挪不動,無奈,只好回過頭來道︰「小兄弟,你就饒了我!我向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打唐總的主意。我發誓!」
「老雜毛,枉你這麼大年紀了,難道你不知道,既然做過了,那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若是你老母被別人OOXX了,別人說聲對不起,你能放過人家嗎?」柳岩頗為「粗魯」的形容了一番,一句話直嗆得謝大行長老臉一陣白一陣黑,口中直喘著粗氣
雖然心中極其的惱火,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謝大行長面對年輕人對自己數次羞辱,也只能忍氣吞聲。
「小兄弟,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謝全友苦著張臉,很是憋屈的問道,那模樣仿佛要哭出來似的
柳岩「猥褻」的眼神直直的瞪著謝大行長,仿佛眼前的不是謝大行長,而是一個嬌女敕的未成年少女,那副神態直讓閱歷頗豐的謝大行長也是渾身上下寒毛直輸,後背處全是冷汗
「老雜毛,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只是一個小小的儀式而已,不會讓你受太多痛苦的!」柳岩「嘿嘿」的不懷好意的笑著,那副嘴臉跟「惡魔」也是相去不遠了。
謝全友心里那個憂心啊,真是無法言語。
這年輕人真是太邪惡了!
光從其剛剛為自己剃度這一手來看,那就不是一般的人能想到的,這一招比抽上自己幾個大嘴巴子,還要讓謝全友難堪。
自己一堂堂的大行長,被人剃成了光頭,這若是傳出去,那自己的臉面可算是丟盡了。
混跡官場之人要的就是面子,而柳岩打蛇打七寸,一下就命中了謝全友的要害,這怎能不讓謝全友叫苦不已
原本謝全友以為這樣的懲罰對自己已經算得上很有份量了,只是沒料到面前的年輕人竟然還有一個所謂的儀式沒完成,謝全友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不知道小兄弟所指的儀式是什麼?能否透透露一下」謝全友有些慌亂的開口問道,曾經那番指點江山的豪情壯志已然不見,空余下滿臉的驚慌失措,惴惴不安,甚至于話音中都帶著絲絲顫抖
「老雜毛,不用急,你等下就知道了!哈哈哈哈」柳岩說話間,取下口中那根即將燃燒到盡頭的香煙,戲謔性的吹了吹那火紅的煙頭,湊到面色蒼白的謝全友面前道︰「儀式馬上開始」
謝全友瞧那火紅的煙頭,頓覺不妙,下意識的想求饒,只是奈何一只如鐵鉗般的大手已經死死的按住了自己的腦袋,謝全友如何掙扎,也是擺月兌不開,口中瘋狂的怪叫著,眼神中滿是恐懼之色
柳岩「嘿嘿」的笑著,手中也不耽擱,紅紅的煙頭在謝全友聲嘶力竭的嚎叫聲中,「哧哧」的在那禿禿的腦袋上留下了九個異常標準的疤點,一陣陣青煙以及皮肉焦臭的味道之後,一個正宗的出家人在柳岩的策劃下成功的「出爐」了!
謝全友此刻心都碎了,真沒想到這年輕人如此的缺德,竟然給自己行了一套出家的程序,自己一堂堂的行長就這樣成為了一個和尚。
謝全友癱軟在地上,雖然腦袋上依然疼痛無比,但他似乎已經感受不到了,此刻他想得更多的是,以後該如何見人?
唐若雲听著耳邊不時傳來的謝大行長的哀嚎聲,心中好奇的她美目微微張啟,透過玉指間的縫隙,看了過來。
這不看還好,一看可著實讓唐若雲「撲哧」一聲輕笑出聲來。
原本想象中的血腥場面絲毫也沒有見到,呈現在眼前的赫然是一個穿著西裝,光禿禿的腦袋上頂著九個疤的「和尚」,而這位大和尚很明顯正是謝大行長。
唐若雲做夢也沒想到柳岩這家伙會耍出這樣的鬼花樣,看著謝大行長那失神落魄的嘴臉,唐若雲心中甭提有多痛快了。
這家伙可真夠壞的!唐若雲暗暗的嗔怪的瞥了一眼正欣賞著自己「杰作」的柳岩。
柳岩來回端詳了幾遍自己的作品,很是滿意的點點頭。
瞧著謝大行長傻不傻,呆不呆的模樣,柳岩也不客氣,一腳就揣了過去,罵罵咧咧道︰「老匹夫,還不快滾,難道你還想試試我的新花樣?」
柳岩的一句話如天雷般轟在謝全友的腦袋上,讓謝全友如夢初醒,幾乎是瞬間,謝全友就從地上快速的爬了起來,連放在包間里的公文包也沒有拿,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很快,包間里就剩下了柳岩與唐若雲一對孤男寡女,原本還在為剛才看到的那番搞笑的場面而竊笑的唐若雲也是臉蛋潮紅不已,羞赧的她不由得低下頭去,兩只小手更是緊緊的抓著那被撕破的襯衫,生怕露出了半分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