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諒她也不敢騙我。」
另外一道囂張又自滿的男聲跟著響起,不用看也能猜到他此刻那副自信滿滿又得意洋洋的傲慢嘴臉。
對于這道聲音慕容彩鸞可能覺得陌生,但是對于上官翰然卻是熟悉的不得了。
他一听到這聲音那本身就微蹙的眉毛皺的更緊了,冷冽的神情也變得比寒冬臘月的天氣更冷,就連那深邃晶亮的眸子也瞬即暗沉幾分,眸內仿佛掀起驚濤駭浪一般。整個人驟然間變得陰鷙冷戾起來。
就連他還來不及放開的手也因為怒氣而緊握,握的慕容彩鸞手臂生痛,但是慕容彩鸞卻沒有聲張,只是皺了皺好看的柳葉眉,瞥了一眼上官翰然宛如白玉的白皙大手,就移開視線。
只有晚月心疼的瞪著上官翰然的大手,恨不得把他瞪出一個洞來。
上官翰然神情的變化使得慕容彩鸞微愕,她挑起一邊眉峰訝異的想到。
這名男子到底是誰?
為什麼上官翰然見到他,就變得這麼的不悅?
就變得這麼生氣?
原來這名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京城里最有名的絨褲子弟——趙學文!
他依仗自己的父親是內閣學士,更依仗自己的妹妹是從二品之首的趙昭儀,在京城里作威作福,不時強佔民女。
自己院里的丫鬟更不用說了,妻子還沒有娶,妾侍,通房就一個個的房里塞,在京城的名聲聲名狼藉,就因為他名聲不好,沒有那個大戶人家會把閨女嫁給他,所以至今還沒有妻子。
如是他肯把門戶放低,看在他父親和妹妹的份上,還是會有人肯嫁的,只是他的母親可不這麼想。于是他拖到現在已經二十二歲了,還沒有妻子。
他雖然沒有妻子,但是小妾什麼的就一堆,就連庶子庶女也各有一個。
如此一個不知輕重的人家,有誰願意嫁呢?
這麼一個人上官翰然見到那里會不生氣?
他氣憤慕容彩鸞在關內侯府里竟然這麼不得寵,竟然這麼礙關內侯夫人的眼,非得讓這樣一個混人糟蹋慕容彩鸞。
他在心里把關內侯夫人狠狠地問候一遍。
很好既然這樣他也就不客氣,以牙還牙了!
「少爺等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來?會不會……」-被騙了!-這幾個字還沒有說出來,那名小廝的話就被趙學文瞪回肚子,不敢說出來。
那趙學文剛剛還悠揚淡定的神情也慢慢變得急躁起來,他煩躁不安的走來走去,還不是踮腳朝內院的方向張望。
這個時候他也不淡定了。
「該死的!她要是敢騙我,我非扒她的皮!」
趙學文邊狠狠地咒罵著,邊慢慢地踱到灌木叢的前面,那小廝也亦步亦趨的跟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