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彩鸞冷冷地轉眼望向二夫人,那清冷的目光讓二夫人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心中不由的泛起一股寒意。
好冷的目光,比十二月的寒風還要冷。
「回稟娘親,我為什麼要砸廚房,她們最清楚。」慕容彩鸞冷冷地環視她們一圈,向她們揚揚下巴,懶得多說一句。
而那些被慕容彩鸞目光掃視的廚娘們,個個心頭一震,寒意頓起,紛紛害怕的低下頭去,不敢面對冷然的慕容彩鸞。
「她們剛剛不是說了,是你不分青紅皂白的把廚房砸了嗎?你有什麼解釋?要是再不說,我就按家法處置了。」
看著不敢出聲的廚娘們,二夫人恨得牙癢癢的,她不得不把周嬤嬤的話重申一遍,但是她最後還是不想放過慕容彩鸞,把家法也請出來了。
在心里她恨不得慕容彩鸞再傲氣一點不解釋,那樣她好動家法。
「家法?哈哈,娘親說的好,你們再不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的經過說出來,就家法侍候。」斷章取義的事她慕容彩鸞不會嗎?
原本二夫人是針對慕容彩鸞說動用家法的,現在給慕容彩鸞那麼一攪渾,就變成二夫人要對廚娘們動用家法,把那些廚娘們嚇的臉色剎的一白,差點暈死過去。
其實她們要是專心一點,勇敢一點就不會被慕容彩鸞的話嚇到,但是她們卻早已經給慕容彩鸞嚇怕了。
再有慕容奕宇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看著,她們更是大氣也不敢喘,而那剛剛被打的廚娘早已經被打暈,摔在地上生死不明,讓她們更加心慌不已,驚駭不已,所以慕容彩鸞的話剛說完,就有廚娘抖著聲音,斷斷續續的說了起來。
「回稟夫人,剛剛大小姐……來廚房……來廚房要做菜的材料……周管事,她……她說沒有,大小姐的人,就跟周管事吵了起來,隨後大小姐就……就吩咐把廚房砸了。」
「哦,難道大小姐要了什麼名貴材料不成?要不我們侯府怎麼會沒有?」不等二夫人出聲,慕容奕宇已經譏諷的問道。